“不,事情还没完。”
听到这句话,这人脸上顿时僵住了:
“道长,这次事成之后有十万块的香火钱,您要是不够可以再加,莫要害了我家少爷的命……”
玉藻前知道对方理解错了,于是耐心地开口解释: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要……”
但对方却很明显有些慌乱,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许下承诺:
“价格不是不能商量,这可是大老爹唯一的孩子了,要是没了他会要了我的命的,求您高抬贵手。”
玉藻前叹了口气,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而且在晚晚面前尽量不要动手,不能骂人……
十分钟后。
看着对面还在不停嘚啵嘚说场面话的马仔,玉藻前认命的仰天叹了口气,随后扬起素手,一巴掌抽过去。
“啪!!”
世界清净了。
两分钟后,道观里。
“……大概就是这样,你等会装成我小弟,咱们给他上上土匪的强度,明白了吗?”
玉藻前笑的一脸和善,歪头问了一句。
她对面的马仔脸上一个大大的掌印,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看着把配合写在脸上的马仔,玉藻前欣慰极了。
那一个大逼斗该早点给的,看看现在交流的多顺畅。
随后她转头看向林晚晚:
ot晚晚要是想看热闹的话,可以待在屋顶,那里有个很好的观影位置。ot
看玉藻前安排了这么久,林晚晚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听自己能看热闹,连忙答应了。
玉藻前见状松了口气,能有看热闹的心情,看来是真走出来一点了。
等挣到钱就可以把晚晚转回月之森了,有自己给她做背书,晚晚被人接受的概率也会更大一点。
马仔看着玉藻前在原地发呆,奈何他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只能同情的看了眼自家少爷之后就准备东西去了。
他刚才差点就想问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了,这位玉藻前不像个道士,倒像江湖里的缺门(缺德的行当)人士。
…………
“嘶……”
次郎悠悠醒转,他龇牙咧嘴了一会,这才算把脑袋的疼痛缓解了一些。
逐渐缓过来之后,他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但看到周围环境的第一眼心里却猛的一突。
这里是一个黑暗的小房间,只有一个高处的小窗户,大小也就比他的人头大一点。
而且他的身体被绳子牢牢的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里……看着不像是啥良善人家住的地方啊。
继续观察,当他视线逐渐转移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却险些被吓得叫出了声。
那是一张极大的椅子,上面披着一张不知名的兽皮,兽皮上端坐着一位看不清面容的人,压迫感十足。
“你这死溜子,作死作到你道爷我头上来了?今天本不想开荤,既然你撞上伤口,就拿你的心肝下下酒。”
这是玉藻前的声音,但次郎听后却面露惊恐之色。
他听得出来,这是那群土匪的行话春点,怪不得玉藻前总能压他一头,原来人家是横门(土匪是八大门帮里的横门)人。
而且看样子……玉藻前是要准备把他当肥羊宰了。
溜子就是土匪对来山门的普通人的称呼,后世的街溜子就是从这句延伸过来的。
而如果对方是同行的话,则应该叫绺子,看这称呼人家完全没这想法,把他当下酒的菜呢。
这就完全杜绝了他求饶的任何可能,虽说都是干缺德事的,但黑社会论起狠辣来给土匪提鞋都不配。
家养的泰迪见人就敢咬,那要见了山里的老虎呢?
所以他一点反抗的心都不敢有,立刻求饶:
“大王托福太和,局红管亮;小人有眼无珠,就饶了这一回吧……”
这两句也是春点,大概意思就是助对方长寿,局红管亮则是在夸对方的武器保养的好,总之就是您大人有大量,放过这一遭云云。
但玉藻前却冷哼一声:
“我本来就是逃难到这里,已经金盆洗手多年,谁料你却苦苦相逼,那就莫要怪玉某人做事不讲究了。”
次郎还想再挣扎一下: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出来久了报警会找到你这里来的……”
谁料玉藻前哈哈一笑:
“今日我把你心肝拿出来下酒,尸体扔到那只饿了大半个月的老虎面前,你觉得你剩的下一块骨头吗?”
次郎张口结舌:“……”
这人到底杀过多少人?为什么这么熟练?
“孩儿们,给这溜子泼一盆水,泼散了心头血,杀了拿出来才脆的好吃!”
随着玉藻前一声令下,走过来一位沉默的喽啰,一盆冷水泼在次郎的心口。
但就在这时,次郎却忽然惊叫一声,随后开始管不住膀胱,一股骚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玉藻前:“……”
坏了,戏做太过了,这房间还能要吗?
但她毕竟只是吓唬一下对方,没想过真杀人,于是高声道:
“真是腌臜,你把这里收拾干净,再把他肚里的东西弄干净,等道爷回来再吃!”
说罢,拂袖而去。
陈明曲那边今天茶话会,她带着晚晚一起去,顺便挑点老药给晚晚补一下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