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记,你……你卑鄙!我们之间不过是工作上有些分歧,你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诬陷我!我要举报,我是被冤枉的!”
柴光瑞仍然试图挣扎,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林浩在背后搞的鬼。
他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绝不可能被找到任何证据。
林浩缓缓走到柴光瑞身边,眼神锐利如剑,直视着柴光瑞的眼睛。
“你也好意思喊冤?这些年,青石县在你的治理下,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的无人知晓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的情人已经将你的犯罪证据全部保留了下来,这一点,你恐怕想不到吧?还有,你一直依赖的保护伞赵瑞龙,此刻他已经自身难保,早已离开了青石县。你,柴光瑞,已经被彻底抛弃了。”
林浩的话语中透露出强烈的愤怒与不屑,他真想给柴光瑞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这绝对不可能!”
柴光瑞仍然固执地摇着头,他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与林浩无关了。接下来的事情,将完全由市纪委来处理。林浩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他相信正义终将得到伸张。
之所以没有在会议上直接带走柴光瑞,是为了放出一个信号,给那些同样涉案的人一个机会——一个自首的机会。毕竟,马上就要到十月国庆节了,这个时候不能乱,必须一步一步来。
因为青石县的官场腐败问题太过严重,涉及的人数太多,所以不能急于求成,必须稳扎稳打,逐步清除这些毒瘤。
戚艺涵身处一片未知的黑暗之中,四周被山洞的幽深与寂静紧紧包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并非孤独一人,身旁还有一个女子,只是自己的眼睛被无情地蒙住,剥夺了她辨认同伴的权利。
就在不久之前,那些罪恶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洞口,留下一片难得的宁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戚艺涵与那位未知的女子相依为命。
那些罪犯虽然挟持着她们,但似乎也被长途跋涉耗尽了力气,三四个小时的艰难行走后,他们也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寻找片刻的喘息。
“难道你是陈梦婷?”
戚艺涵的声音在山洞中轻轻回荡,她反复思量,似乎只有陈梦婷,才会被这些罪犯一起带走,因为陈梦婷案件涉及到太多的人了。
“你……你是谁?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陈梦婷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仿佛是从遥远的梦境中传来。
“我是省电视台的记者,因为追查你的事情,不幸落入他们手中。看到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戚艺涵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原以为,陈梦婷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里,或许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我。谢谢你,也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了你。”
陈梦婷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愧疚与感激。
“别怕,我们一定会被救出去的。你知道吗?你们县新来的县委书记,他正在为你的事情奔走呼号,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放弃我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戚艺涵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信任,她深信,林浩绝不会让她失望,他一定会如约而至,将她们从这无尽的黑暗中解救出来。
戚艺涵在被囚禁的每一个小时,心中那份对林浩的期盼如同暗夜中的灯火,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让她在苦海中寻得一丝慰藉。
她时常在心底默默许下誓言,若林浩能如英雄般降临,将她从这无尽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她愿意以一生相许,作为对他勇敢与坚持的最高奖赏。
回想起与林浩共度的时光,那些点点滴滴如同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她心中的阴霾。特别是他那看似不羁实则坚韧的厚脸皮,总能在不经意间逗得她忍俊不禁。
这份记忆,在她被囚禁的时间里,成为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帮助她抵御着恐惧的侵袭,让她的心灵得以在困境中寻得一片安宁之地。
而在此刻,山洞之外,夜幕正悄然降临,楼天元——那位精神病院的院长,正领着他的五名手下,围坐一圈,享用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几个小时的仓皇逃窜,让他们的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此刻的食物仿佛成了他们唯一的慰藉。
“老大,咱们这真的能逃出生天吗?”一名手下满面愁容,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天色眼见着就要沉下来了,这山里头,一黑天,路可就比登天还难走了。”
“就是啊,老大!干嘛非得拖着那两个累赘,干脆……”
另一个手下话音未落,手已不自觉地比划起一个扼杀的手势,眼中狠意毕露,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两人扼杀于无形之中。
楼天元的眼神刹那间冷若寒霜,他低沉地吼道:
“现在还不能对她们下手,她们是我们最后的底牌。若没了她们,我们拿什么跟政府谈条件?只要我们能闯过这片密林,前方就是涂山县,那里青石县的爪子伸不过来。赵公子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他绝不会对我们弃之不顾。”
然而,楼天元心中的那根救命稻草——赵瑞龙,却早已自身难保,跑得无影无踪。在这茫茫山林中,手机成了哑巴,根本无法与外界沟通,他如同被困在了一个无声的牢笼之中。
“老大,那省电视台的记者,长得可真是水灵。不如……嘿嘿,老大你先享用,完事儿了我们兄弟再……这妞儿肯定比陈梦婷带劲儿多了。”
一名手下双眼放光,贪婪地盯着戚艺涵,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住嘴!”楼天元猛然站起,怒火中烧地吼道,“这个女人,你们谁都不许碰!我们现在是在逃命,不是来享乐的!都给我保留好精力,等逃出去之后,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心中暗自警醒,赵瑞龙曾一再叮嘱,这个女人的背景复杂,绝非等闲之辈。若是自己真的对她下了手,那么无论逃到哪里,都别想摆脱法律的追捕。楼天元深知,此刻的忍耐,是为了将来的自由与生存。
除非到万不得已,如果真的没有退路,那就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