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拉住了本想离开的刘健。
“刘哥,再挑一会儿,我感觉今天还能再涨!”任以虚笑着道。
系统推送都来了,能不涨么!
刘健虽然诧异,但还是没有反对,跟着任以虚又回到仓库里。
老板见到任以虚去而复返,自然高兴,连连表示任以虚可以随便挑,直接拿走就行,连钱都不用给!
任以虚也没和老板多说,马上开始继续翻找起来。
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了,反正任以虚自己也没打算成为翡翠专家,所以干脆就省去了自己挑选的环节,直接系统鉴定开路。
一块!
两块!
三块!
任以虚看毛料的速度,简直就好像开了挂一样!
当然,在别人看来,任以虚根本就不是在用经验看毛料,而完全是凭眼缘凭运气!
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最后能切涨的,就是好方法!
反正大家是羡慕任以虚,羡慕到不行!
而这时候,任以虚终于在一块体积不算太大的毛料面前,停下了脚步,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这料子,可让任以虚大吃一惊!
【鉴定结果:后江场口玉石毛料,内含块状冰种红翡156克,糯冰种白色红翡220克,糯冰种黑色翡翠213克,价值极高。】
任以虚懵了!
一块料子里面,居然有三种颜色的翡翠?
任以虚倒是猜到,系统不会再随便拿一个小漏,来逗自己玩!
可他还是万万没想到,系统居然会给自己推送了一个“刘关张”!
什么叫“刘关张”?
就是一块玉,有三种颜色,凑在一起,泾渭分明。
这绝对是非常罕见的宝贝。
而这其中,最纯正的刘关张,那肯定要属白色红色和黑色。
要知道,在戏文中,刘备是白脸,关公是红脸,张飞是大黑脸,正好是白红黑三种颜色。
显然,现在任以虚手中拿着的毛料,里面就是一块最纯正的“刘关张”。
而且,最让任以虚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三种颜色的翡翠,本身种水居,然达到了冰糯种,甚至冰种的程度,更是绝世稀有!
恐怕这样完美的料子,历史上出现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吧!
什么?
你问任以虚也看不到料子里面的情况,怎么就知道三种颜色的翡翠,是挨在一起的?
不挨在一起,难道还分开长?
那可就有点太诡异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翡翠中白色和黑色都不是顶级颜色。
很多时候甚至无法做首饰,更多用来做雕刻,所以价值远不如同种水的其他颜色料子。
可现在凑齐了“刘关张”,那价值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一块最顶级的“刘关张”,那绝对是最顶级的料子,价值对比玻璃种帝王绿,有过之而无不及。
任以虚估算了一下,这一块料子掏出来,做成“刘关张”摆件,没个五千万,你连问价的资格,都没有吧!
拿下!
必须拿下!
回去就找个大师级的雕工,雕成“刘关张”摆件,放进博物馆,做镇馆之宝!
任以虚一颗心已经无比火热起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虽然有人在意自己,所以任以虚直接喊来了老板。
“料子我要了,顺便我直接解石!”
老板挥挥手,推开了任以虚递过来的银行卡。
“我说了,随便挑,都算我送的!”老板大气的对任以虚道。
任以虚笑了笑,开玩笑道:“可别送!到时候开出好东西来,说不清楚!”
老板急了:“老弟,我怎么能是那样的人!我说送就绝对送你!哪怕你开出玻璃种帝王绿,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任以虚莞尔一笑,就好像喃喃自语似的:“那刘关张呢?”
老板猛的一愣,有点懵。
刘关张?
开玩笑吧?
刘关张那可是百年难遇的极品料子,我这辈子都没碰到过,怎么可能说出现就出现?
不过看任以虚执意要付钱,老板推脱不过,还是收了钱。
接下来,就该解石了!
看着任以虚挑的毛料,被伙计用推车推向了解石机,刚才还在挑选毛料的众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了上去。
这热闹,怎么可能不凑?
现在,任以虚已经变成,这一次参加公盘的神人了!
顶级的高端料子一块接一块的往外开,公盘还没开始,就已经把热度炒起来了。
往届公盘上表现出色的专家顾问,这一次在任以虚面前全都显得黯然失色。
现在任以虚又挑了一块料子。
难道,这一块又是玻璃种帝王绿?
其中,刘健最紧张,也最纠结!
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带着任以虚来参加公盘涨见识,结果现在变成自己涨见识了!
更要命的是,连续从任以虚手里买料子,搞得自己资金的紧张了!
任以虚可真是个妖孽啊!
现在这块料子要是再开出好东西来,自己都没法开口买了!
买不起!
任以虚倒是淡然得很,毕竟他知道料子里面的情况,最多就是三种颜色,没有贴在一起罢了。
即使那样,也无伤大雅,只要雕刻的时候设计好,根本不会损及分毫!
滋滋滋的切石声音再一次响起,搞得大家都跟着紧张揪心起来。
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看别人上天堂或者入地狱,那也是紧张刺脊的!
很快,解石机的防护罩打开了!
“我靠!”
“红的!”
“又是红翡!”
“冰种红翡!”
“我尼玛,任以虚跟冰种红翡干上了?”
“这都第几块了?”
众人惊呼连连,不可思议的样子,就好像遭遇了抢劫。
然而,这时候任以虚却坐不住了!
他忘记了一件事儿!
他没有办法看到料子里面的情况,从前解石都是一刀从中间下去的,所以这一次他就忽略了这件事儿。
刘关张的料子可不能这么切啊!
这一刀,都已经切出事儿了!
冰种红翡被切掉了一小部分!
也幸好里面玉肉没有在正中间,而是偏向右边,否则一张好好的刘关张料子,就要被直接一分为二了!
好在现在切掉的“关公”不多,还能弥补。
“停停停!”
“不能这么切了!”
任以虚上前拦住了打算再固定毛料的伙计。
看了一下切面玉肉的分布,再结合鉴定结果中给出的玉肉重量,任以虚在切开的半块毛料上,画了三条线。
“按照线切!”
基本上能切一个大概。
虽然会剩一些白棉,但不伤玉肉,剩下的用擦石手法就行了!
伙计虽然奇怪,但肯定要按照顾客的意思来切。
“滋滋滋”
一阵子之后,这块料子终于人概切下来了!
倒上水,大概容貌,也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显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