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站在擂台之上,瞬间的愣神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处变不惊的神色。
他的眼中有几分无奈,但很快这些情绪都化作了一抹职业性的微笑,虽然嘴角微微僵硬,可他的声音已然恢复了清晰与稳重:“你过关!”
他的话音落地,带着几分意外的平稳。
肖葱明乐不可支,像只成功被投票入选的个人练习坤一般,轻快地向前几步,没入了萧家大院。
他的脸上洋溢着小人得志的神情,临行前,特意扭过头,眼神中满是挑衅与得意,那眼角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瞧瞧你们,如何能与我肖某人争锋?”
擂台下的众人一时间炸开了锅,先是寂静了片刻,而后愤怒便如同决堤的江水,冲破了人群中沉默的堤岸。
“什么玩意儿也能过关?”
“这也算通关?萧家什么时候这么不严了?”
“装死混过关?这还叫比试吗?”
他们的言语夹杂着激动的怒火,像是被火药引燃了一般,瞬间就四处蔓延开来。
有人仰天长叹,双手抱头,感觉这场比赛彻底摧毁了他心中的正义。
有人气急败坏,双拳紧握,怒目圆睁,像要冲上擂台揪住主持人的衣领理论一番。
更有人直接开口质疑:“主持人,你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萧家还讲不讲规矩了?”
质疑的声音越发高涨,言辞之间已带有几分愤怒与失望。
那些平日里对萧家推崇备至的人,此刻也忍不住低声埋怨,甚至怀疑起自己心中高高在上的家族是不是已经腐败了。
小声的嘟囔与愤愤不平的议论如潮水般涌动,两个擂台下都成了一个巨大而嘈杂的鸡舍,每个人都是里面的一只嗡嗡作响的蜜蜂,不甘心被如此轻易蒙蔽。
主持人此刻站得笔直,冷眼看着台下的喧嚣,淡淡地嗤笑一声,并未将这些愤怒放在心上。
他轻轻一抬手,微微挑起眉头,话语穿透空气:“智慧,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话音落下,台下的声音忽然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迅速安静下来。
只听见主持人继续说道,声音在音响的放大下,盖住了所有人的声音,震慑了整个场地。
“我跟随萧家多年,萧家的规矩,萧家要的人,什么样的才能最有用,我是最清楚的。”
“与其质疑,不如回想一下自己——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好好思考?你们的智力有没有涨?”
他的每一句话都抽打在众人的脸上,擂台下的议论声渐渐稀疏。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怒气未消,却不再像先前那般冲动。
有人开始低声嘀咕:“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咱们光顾着拼力气,可有谁想到能用计谋过关?”
“是啊,那个肖葱明还真是有几分脑子。咱们光想着硬碰硬,倒是忘了有脑子也能成事儿。”语气略带酸楚,却掺杂着几分认同。
“早知道我也试着装死了!”声音夹杂着无奈与懊恼在人群中响起,顿时引得周围一阵善意的嘲笑。
“哼,算你有心机,可是这种人能走多远?”另一个人带着几分不服气反驳,声音中却明显少了几分底气。
议论声再度汇成了一片,不过这一次,愤怒中已带了几分自省与调侃。
更多的人开始懊恼自己为何没有先想到“装死讹人”的计谋。明明是一场力与智的较量,却被他们一时间的固执错过了更为简单的路径。
人群中的焦躁渐渐被一种无可奈何的气氛替代,偶尔响起的讽刺与自嘲,将那先前的狂热冲淡了几分。
“下一位,谁来?”
答寒一声暴喝,声如滚雷,震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
那声浪裹挟着周围的空气,化作为一股汹涌的飓风,直扑向台下的人群。
众人只觉耳膜一阵嗡鸣,发型凌乱如被风卷,衣角翻飞,空气中的尘土也随之扬起,弥漫四散。
这一声怒喝,如同山崩海啸般的威压,让许多人心头发紧。当然也有人在这股威势中被激发了斗志,仗着血气方刚,心中燃起一丝不甘。
先前有着小聪明的肖葱明已经开了个好头,成功过了这第一关。
人群中开始出现骚动,有人低声议论,互相推搡,眼神间满是鼓励与催促。
“喂,你可是练过的,上去试试,别让刚才那瘦子独占风头了!”
“哎,谁不去谁就是孬种,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谁能接答寒一拳不倒,怕是这萧家小姐的目光就得朝那人身上投去!”
一名青年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看着身旁人说道,语气中既有挑衅,也夹杂着一丝打趣。
很快,台上又出现了一位青年。
他的体型依旧单薄,甚至比刚才的肖葱明还要消瘦。台下的嘲讽声不绝于耳,显然,众人并不看好这新上场的挑战者。
“又来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这些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看着那骨架子,我都替他疼,答寒一拳下去,他还能剩几根肋骨?”
“我看他是装死装不成了,可能直接就真死了。”
有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为这个瘦弱青年脑补出被打到地上涂抹均匀的画面。
这青年刚上台,脸上却没有丝毫退缩,甚至带着几分倔强。
他不等答寒开口,便猛地冲了上去,拳脚齐飞,试图激怒对方对自己出手。
答寒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站在那里,不动如山,并不打算出手。
青年的一通拳脚打在他那肌肉虬结的躯体上,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但对答寒而言,不过微风拂过,无关痛痒。
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开口:“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那青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中的倔强瞬间化为尴尬与不甘。
他咬紧牙关,不甘示弱,再次挥拳。这一次他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拳头带着风声砸向答寒的胸膛。
可结果依旧如初,答寒毫无反应,青年反倒被自己的力道震得后退几步,双手的关节一阵剧痛,拳头上渐渐浮起一片青紫。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的力气也在这几次拳脚之间迅速耗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着一分钟的挑战很快要结束。
青年立刻急中生智,捂着拳头,大声嚷嚷:“啊,好疼,我不行了。”
说完,就倒地上开始抽抽。
“同样的招式,无法对我生效第二次。”
青年无奈地低下头,揉着红肿的拳头,强忍住心中的屈辱与失落,垂头丧气地走下台。
台下的嘲讽声并未停止,反而因为他的失败而更加猛烈。
“呵,这就完了?不是说好了来场精彩的对决吗,怎么连一分钟都打不倒答寒?”
“这些人真是白费力气,难道不知道肌肉是练出来的,力量也是练出来的吗?这种小子,连一根答寒的头发都碰不到。”
接下来的几位挑战者,皆是同样的结局。
他们每个人都满怀期待上场,却又在短短时间内被震得浑身酸痛,装死也被对方无视,只能徒劳无功地离开。
答寒依旧稳如泰山,所有的攻击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风雨,他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出。
主持人见台下没有了自告奋勇者,便举起话筒,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他话音未落,突然间,轰然一声,一位壮汉从台下跃上擂台。
那人身材魁梧,肌肉结实,手臂如铁桩般粗壮,浑身散发出一股彪悍的气息。
他手中握着一根全钢的棒球棒,那棒子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显然分量不轻。
壮汉一登台,众人眼中顿时亮起几分期待,终于看到了一位能与答寒抗衡的挑战者。
“看这个身板,这才叫对手啊!”
“这次有戏了!那钢棒一抡,答寒也得小心点吧?”
“是啊,前面那些小猫小狗上去只会丢人现眼,真该让这位大哥早点上场!”台下众人议论纷纷,明显对壮汉寄予厚望。
壮汉对着主持人挑了挑眉,咧嘴一笑,语气里满是挑衅:“可以用工具吧?”
不等主持人开口,答寒便冷静而自信地回应:“可!”
这简单的一个字,是一种堂堂正正的接受挑战的宣言,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壮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手握棒球棒,微微弯曲双腿,双腿积蓄着力量。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一声冷笑,猛然跃起,棒球棒带着破空之声,直直抡向答寒的头顶!
“乒!”
一声巨响,宛如钢铁碰撞,台上震动不已,回音久久不散。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答寒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门上甚至都隆起了块块肌肉,答寒竟将脑门都练出来了肌肉。
他的脑袋简直就不像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块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那全钢的棒球棒,竟然被硬生生敲弯了!
壮汉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手已被反震之力震得发麻,棒球棒在手中摇摇欲坠,几乎握不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他瞪大双眼,嘴唇微颤,手中的棒子终究还是落了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台下的众人一时也愣住了,随后爆发出一片哗然声。
“我的天啊,他的脑袋练出肌肉了?”
“这是人吗?连钢棒都砸不动!”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就是怪物!”
“这对比之下,就拿着棒球棒的汉子那小身板,还能跟这种神仙比?比起答寒,我就像是根牙签……不对,还是被泡发了的那种!”
“快别说了!我快忍不住眨眼了,还想多看两眼!”
站在前排的精神小伙,嘴里哆嗦着,一边忍受着不眨眼皮带来的眼球干涩,一边硬撑着看完这场肌肉盛宴。
他的声音中带着癫狂,似是恍惚中发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美感。
“好劲吔!我就要看这个口牙!”
更有癫狂者,为了防止自己闭眼,竟将自己的眼皮缝了起来!
答寒浑身肌肉紧绷,站在那里,眼神甚至连微小的波动都没有。
这一刻,众人终于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真正不可撼动的存在。
想击败他,要么是武力上的真正高手,要么只能用智慧想些投机取巧的方法。
“哼,你很强,但我不信你是铜墙铁壁,不过是马其诺防线罢了。”
壮汉回过神来,双手仍旧有些发麻,“任何人都有弱点,更何况身为男性,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壮汉抡起有些歪的棒球棒,用尽全力朝着答寒的要害挥去,妄图以此逼退对方,自己就能过关了。
可答寒仍旧面不改色,壮汉心一发狠,还是继续往下抡,他就不信对方能忍痛不动弹。
乒!
料想中鸡飞蛋打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发出了巨大的金铁交击之声!
壮汉遭受反震而来的力量,浑身立刻抖的跟敲铁的汤姆猫一样,棒球棒直接掉到地上。
壮汉定睛一看,那全钢的棒球棒,竟然被怼出一个大洞来!
壮汉惊骇欲绝,场下众人亦是尽皆面露骇然之色。
“这这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铁裆功?”
“这可怎么办呀,这保镖队长毫无弱点,装死也不管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好美,好炫呐!”
“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鬼筋肉人吔!”
那些健身狂人兴奋地在地上直打滚,感动的涕泪横流,双手抱头、跪倒在地抽泣哽咽。
更有甚者将自己的眼珠抠了下来,满脸狂热的大声叫喊:“呱!就要这个,就是这个!我就要看这个口牙!”
“我不要闭上眼睛,我不要闭上眼睛,看到这一幕的眼睛,就应该好好的保存住啊!”
没有理会那些发癫的人,答寒咧嘴:“我怎会没有意识到这致命弱点,我对肉身的锤炼,可是兼顾全局的!”
说完,他淡笑一声,口中忽吟道:
早岁已知健身艰,仍许细狗荡世间。
一路苦修拒同流,基海沉浮不合污。
千磨万击锻钢骨,殚精竭虑造坚身。
今朝剑指叠云处,炼骨炼皮还炼肌!
蹬蹬蹬,壮汉被气势所迫,双腿迅速倒退。脸色灰败,满心不甘,却只能无奈地走下台,留下众人继续在惊叹中议论不休。
答寒挺立在擂台中央,他那一米九的身躯如一座巍峨的大山,肌肉虬扎,浑身充满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台上的他轻松地舒展着四肢,发出骨骼摩擦的低沉响声。那坚实的躯体,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撼动。
台下众人无不噤声,唯有空气中飘散的细微尘埃,在这片死寂中,仍然不安地舞动。
“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答寒的声音轰鸣如雷,震得空气都似在颤抖,他的双眼如鹰隼般扫过全场。
冷峻的面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毅,散发着不容轻视的霸气。
随着这句话出口,他的身影在烈日下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犹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
就在众人被这一股沉重气场压制得不敢言语时,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光头!
他大喊一声:“我来!”
声音虽不大,却充满了异样的自信和戏谑。
这男子光头如新剃的铜镜般光滑,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眼睛一阵发花。
他手中握着一根拖把,拖把杆上套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这样的一幕落在众人眼里,顿时引发了一片哄笑。
“哈哈哈!这人疯了吧?拿个拖把就敢上擂台,难道想拖地给答寒铺路吗?”
“啧啧,这拖把可是稀有武器,还是带着‘垃圾袋增幅’的高级版本呢!”
“瞧他那光溜溜的脑袋,怕不是想用头反光来晃瞎答寒吧?”
“这家伙怕不是打扫厕所扫到擂台来了!真是天下无奇不有!”
人群中笑声不断,嘲讽声如潮水般涌向那光头男子,简直就像是他不仅要挑战答寒,还要挑战常理与世俗的认知。
几人甚至忍不住拍了拍身旁的朋友,指着台上的光头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面对这些嘲笑,光头男子丝毫不为所动。他面带从容,走上擂台,将拖把放在一边,双手抱拳,向答寒微微躬身,以示尊敬。
“请赐教!”
答寒看着眼前这滑稽的挑战者,眉头微微一挑,但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外表而轻视。
相反,他欣然点头,表示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他那深沉如雷的声音再次响起:“好!”
这一声如雷霆滚滚,震得四周空气微微震颤,真如天地间突然炸响的惊雷,令人心神俱颤。
广骰面容严肃,慢慢向答寒靠近。
“吼吼,看见我不逃跑,反而向我靠近吗?”
“不接近你,怎样打倒你呢?”
随着距离逐渐接近,光头男子突然动作迅捷,毫无预兆地抓起了他的那根拖把向答寒抽去!
只见他猛然一扯,套在拖把上的黑色塑料袋应声而落。
瞬间,一股恶臭难闻的气息从拖把上传来,刹那间弥漫整个擂台,甚至顺着风向蔓延到了台下的人群中。
答寒那原本坚毅如铁的面容,终于在这一刻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他的眉头猛然紧锁,先是愕然,然后迅速变得满脸厌恶。
“这是。。。史!!!”
浓烈的恶臭令他忍不住退后,躲开了抽过来的拖把,脸色扭曲。
台下的观众也瞬间噤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将他们的呼吸封死在喉咙里。
“这,这是什么鬼味道?天啊,我要吐了!”
“我的天,拖把上竟然有史!这也太……太恶心了吧?”
“这家伙也太无耻了!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到底是从哪儿捡来的拖把啊?!”
“哎呦,呕……”
台下有人已经忍不住捂住了嘴,弯腰干呕,那恶臭已深深渗入到了每个人的肺腑之中。
嘲笑声瞬间变为一片混乱的抱怨和惊呼,许多人甚至开始四下逃散,想要远离这片污染了空气的区域。
擂台上,答寒神情显然不再那么轻松。
他的鼻翼微微抽搐,眉间深锁,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愠怒。
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是一道无形的重拳,直接击中了他心中的防线。
他终于忍不住一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向一旁挥去,显然是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广骰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赢了,虽然手段不光彩,但胜利终究是胜利。
他缓缓收起拖把,再次抱拳:“多谢成全!”
这时,主持人也终于忍不住捂住鼻子,强忍着满脸的恶心,握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
他咽了咽口水,压抑着胃中的翻涌感,艰难地开口:“你……你过关了,但我得说……后面的挑战者……不能再用这么恶心的手段了。”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的人群终于爆发出了一片哄笑与抗议。
“这也算赢?这家伙简直无耻到家了!”
“我算是服了,答寒的肌肉再硬,也抵不过一把沾史的拖把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太恶心了吧!能不能有点底线?!”
“就算赢了,这样的胜利我还真是没法庆祝。”有人边笑边摇头,一脸无奈,显然对于这场滑稽的胜利感到复杂至极。
当然,也有不少人忍不住为这出其不意的戏剧性发展拍手叫好:“这家伙可真是个天才,明知道打不过,就用臭味来赢,这脑子转得也太快了!”
那股奇臭难闻的气味还在弥漫,有人在这股味道的刺激下,引爆了内心的情绪。
“为什么后来者不能用拖把沾史的方式?这不公平!”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压抑已久的情绪爆发。
另一人接过话头,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对啊,主持人,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都是来争取机会的,凭什么要被这样区别对待?”
“他可往,我亦可往,为什么不让我们用史?”
主持人站在台上,面色不变,眼神冷静而坚定。他缓缓举起麦克风,声音通过麦克风,透过音响传递给众人。
“我们萧家是招婿的,不是来招挑粪工的,你们不满,可以试试。”
说完,将麦克风平举于身前,扫了一遍台下的众人。
风声拂过麦克风,音响中传出刺耳的嗡鸣声。
四周突然涌现出上千位保镖,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墨镜,手中握着闪烁着寒光的电棍。
保镖们整齐划一地围成一圈,就像坤坤粉丝群内的小黑子一样,将其他人团团围住。
众人见状,顿时噤若寒蝉,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匹豪怪却是不在乎这些,他又不是来入赘的,只是来看热闹,缓解心情的。
什么萧家大小姐,在他眼中,甚至不如焊棒来的有吸引力。
观赏的这一阵,看到了这么多卧龙凤雏的玄奇操作。
匹豪怪的心早已不是阴云密布,愁绪萦怀,郁郁寡欢。
现在自是天光乍现,云开雾散。荒诞奇葩行为的风吹过心湖,喜悦的涟漪荡漾在湖面。
郁闷尽消,欢欣满怀,心境豁然开朗,就是像坤坤穿上他喜爱的背带裤,梳上了他最爱的中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