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王浩天带着一一回到房间,检查一一修炼状态,一切正常,血脉之力也没有出来作妖,王浩天让他暂时只修炼《太乙木灵诀》,强化体内木灵气,至于血脉之力,等到了神海境就可以控制了,这个急不来。
修行无问题就开始教导医术,这是学习炼丹的基础。
王浩天先是考了一一的医术水平,竟然跟农百堂差不多,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后,便在心里想:农百堂啊农百堂,刚才吃饭时我说没错吧,我徒弟就是比你强,用不了一个月,我让我徒弟教你医术,看你的老脸往哪搁……
看着王浩天在那傻笑,一一:“师尊,我还行吧?”王浩天顿时回过神来,一得意忘形都忘了徒弟还在,急忙收起笑容,对着一一说:“很好,可惜你那爷爷水平有限耽误了你,不过以后我教你保证让你成为修炼心中最厉害的一个。”
一一拍手鼓掌:“师尊是最棒的”。
王浩天:“我们家一一才是最棒的。”
教了一下午医术,一一表现让王浩天很满意,不但学的快,而且能举一反三,不但学了新知识,还弥补前期学习的许多不足和误区。
晚饭后,王浩天带着一木离开,再次拜访驱虏道长。
这一次虽然没有提前联系,但驱虏道长似乎知道王浩天要来,一说明来意,直接被带到了客厅,驱虏道长和杜月武都在,杜月武直接迎来上来,热情欢迎,而驱虏道长则板着脸,一言不发,这是还在生气呢,王浩天暗自嘀咕:这是还在生气呢,小心眼,不就躺了一下枪至于吗。
心里这么想但不能说出来,还是过去:“道长昨天是我失言,我不是有意的,还望莫怪。”
驱虏道长脸色这才转了过来:“坐吧,知道你有话要问,同时我也有话问你,你先来吧。”
王浩天:“那天那个魔奴道长似乎知道他的来历?”
道长:“知道”。
王浩天:“为何他会攻击我”。
道长:“我已回答你一个问题轮到我了,一人一个问题公平,我问你,你对这魔奴也不是很陌生,你对这魔奴知道多少?”
王浩天也不想问的这么麻烦,直接将魔眼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只是将五帝的事情隐瞒了下来,并说明来这里就是寻找消灭魔眼的办法,否则只能同归于尽。
驱虏道长和杜月武凝重的看了一眼王浩天,又陷入了沉思。
王浩天没有打扰他们,就这样在他们对面等了十分钟,驱虏道长才叹了口气:“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你的情况目前来说在全国还是第一次,就连专门记载的档案和史书都没有记载过,我能帮的只有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了。”
驱虏道长将此地的基本情况告诉了王浩天,此地封印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的,第一位做记录的是后汉时期,说自己是分神期,被他上一任找到,要求他至少坐镇三百年,三百年后可找下一任坐镇者,他怕找不到,于是收了两个孤儿做徒弟,等他守护时间够三百年让徒弟接手,根据他的记录,这里阵眼有两个,这里魔气偶尔会有溢出,一些意志不坚和奸诈小人就成为魔气附体的对象,这些被魔气附体的被称为魔奴,平时跟常人无异,很难发现,只有神识才能找到他们,分神期分神出窍,找起来也不难。
就这样这一脉一直守护这里。到了唐朝初期,太宗知道此事,下令朝廷供奉接手,并将这一脉给予丰厚奖赏,这一脉感恩太宗,就直接归顺朝廷。
此处被太宗封为天功之地,意思是天大功劳的地方,为防止有人破坏攻击,并赐牌匾“天功之地 擅闯者杀无赦”。后来这里成了禁地,历代开国皇帝都在上面加盖印玺。
曾有一位邪修不信邪,斩杀此处镇守者,当看到封印时差点吓尿,主动上书在此镇守五百年,并将消息传了出去,此处成了所有修炼者的禁地。
随着时间推移,灵气逐渐稀薄,镇守者慢慢变成王境,这也是最低要求,后来王阶高手也很少,雍正年间,朝廷集全国之力,招手天下顶尖修炼者,将封印之地阵眼加布聚灵阵,抽取被封印存在的魔气,转化为灵气,让镇守者能够培养接班人,这聚灵阵只够王阶以下修炼者使用,这已经是当时极限,那一次损失惨重,大半的高手包括阵法师、算命师、炼丹师、武者因沾染魔气被当场斩杀,因此许多传承都断了,国家修炼体系遭到重创,后来雍正皇帝动用自身龙气,才将所有阵法完成,因此伤了根本,提前逝去。
到了倭寇入侵年代,小鬼子修炼者同时对京城和海市封印之处展开猛攻,那一战相当惨烈,当时政府召集天下修炼者前来支援,不论正邪能来的都来了,还是处于下风,政府对妖修发起邀请,妖修以守护东北封印拒绝。没办法只能调走一部分修炼者支援京城,在这里出动军队以数量换主动,那一战惨胜,让小鬼子元气大伤,我和武老弟的上一任重伤。这也是解放后动物不准成精的由来,也是传言,只是政府对成精的审查严格了,不合格直接斩杀,这也是精怪不敢作妖的原因。
后来,解放战争海市解放,这里坐镇的前辈自知坚持不了多久,请求政府派人,政府也手上也是捉襟见肘,最后伟人点将让我来了,且让我解决另一个镇守者问题,于是找到杜月武,他在守卫战也出过力,但他不想只能用点手段了。
我们就位后,那两位前辈几乎油尽灯枯,用尽全力帮我们达到王境后逝去。
王浩天:“我能看看修炼阵法吗?”
二人一愣面容严肃,没想到王浩天能提这要求,让二人为难。相互看了一眼,没说话朝里屋走去商议去了。王浩天知道自己要求有些过分,但还是想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线希望。于是坐在客厅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