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绑架这小子能拿多少钱?不就是一个初中生嘛!”
此时少年缓缓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型货车的后备箱里,嘴巴被粘住了封条,手脚也被死死捆绑着。
“大公司的独子,随便要几个亿都没问题!”
“哈哈!发财了!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回老家和小美结婚了!”
就在这两个男人还沉浸在他们的谈话中时,少年默默地利用车上的铁片,一点一点地割断了绑在他手上的绳索。当那两个人没有留意的时候,少年突然折断了铁片,并毫不犹豫地朝着副驾驶座的那个男人猛刺过去。然而,铁片并没有如预期那样直接刺穿对方的喉咙,而是从喉咙的位置划过去。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副驾驶座的车窗,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弟!”
“你这个小鬼!我要杀了你!”
因为车辆还在行驶,男人无法分心,使用多余的力量,瞬间,少年用铁片插进了男人的眼睛,拔出来的的时候,还顺带扯出了一只眼珠,男人惨烈的叫声,瞬间失控,立马丢下了方向盘,把手掐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少年的体型完全和男人不是一个量级,当少年要断气时,失控的车辆,直接掉进了悬崖。
……
“喂!喂!醒醒!”
少年睁开眼睛
一名穿着迷彩服的军装男子,开口说道
“你还好吗?还能说话吗?”
少年想起身,立马又被男子按了回去
“你现在还不能起床,你腰部骨折了,才给你接上。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吴然,华夏人!”
少年迟疑了一下
“我叫曾闲,华夏人。”
吴然笑了笑
“好,看来你没什么问题了!这里是国际纵和组织,是由各个国家的退役军人组成佣兵集团,你家是哪里的呢?我们送你回家。”
“四都……”
“四都?国内啊?这里到国内可能有点远。”
“这是是哪里?”
“美南,国外,离华夏隔了一条无边无际的大海,只能开船过去了。”
“飞机…不行吗?”
“开飞机我们会被军阀给打下来的,国外常年战乱,这里可没有华夏安全。”
此时一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走了过来
“吴然叔,老大叫你!”
“好,你陪一陪这位少年,和他多说说话。”
吴然立马离开了房间,女孩走到了曾闲面前,她也穿着一身迷彩服,金色的头发特别突出。
“你好,我叫安然,你叫什么呢?”
“曾闲…”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还受这么重的伤。”
“我被绑架了,然后车掉进了山里,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
“看来华夏也不是那么安全嘛!我是混血,我看你一直在看我头发,是不是特好奇?”
曾闲点了点头
安然把头贴近曾闲,发丝里还传来一股香味
“你摸摸吧,很软很舒服的。”
曾闲笑了笑
“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安然摇了摇头
“我父母也在这里,只不过永远留在了这里。”
突然一枚导弹,落在了屋顶,瞬间炸开,安然直接把曾闲扯到了床下,用身体压在了曾闲上方。
轰炸还在继续,曾闲身体无法动弹,眼睛里只看得见安然,她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慢慢的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曾闲已经感觉到下体部位已经被什么给打湿了。
轰炸停止,原来的房屋已经被轰炸成废墟,只有这床,还屹立不倒,曾闲侧着头一看,只有四个大字
“华夏制造”
不知,过了多久,吴然带着人,把曾闲和安然给救了出去,期间还爆发了很多次枪战,一路上,死了很多人。
吴然背着曾闲,一路上走着
曾闲开口道
“你们为什么要成立这样的组织?”
吴然看向天空
“为了人民!”
“人民吗?我以前也听我爸说过。”
“哈哈,那你爸一直是个非常好的男人!”
“是的,他非常好。”
安然突然跑了过来,对着曾闲说道
“对不起”
然后脸红着就跑了
吴然疑惑的问道
“曾闲,安然怎么了?怎么突然跑过来给你道歉?”
曾闲笑了笑
“不知道,可能只有她们女孩子才知道吧”
…
不久后,众人到达了总部基地
医疗室
“你先在里面好好养伤,我去申请带你回家的流程和物资。”
“好。”
…
接下来的几个月,曾闲在医生的指导下,恢复了身体,同时还和基地的人员,一同训练,此时的曾闲,身材已经到达了巅峰。
安然走了过来
“哟,几个月的时间长这么高,这么壮啦!”
“开玩笑!我这个年龄阶段正是男人疯狂成长的时间”
“听说隔壁的二队长还把你整去,搞毁了敌人的武器仓库,可以啊你!要不,不回去了,留在这里。”
“这可不行,我家里人可担心我了!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回去一起读书,到时候住我家,我叫我妈再认个干女儿!”
安然只是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曾闲的心脏位置。
此时吴然走了过来
“批准已经通过了,物资也齐了,船也备好了,但现在唯一难的是,到达船的位置。可能我们在半路就结束了。”
“没关系,你们教我的,真理都在拳头上!路虽远行则将至!”
…
安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她舍不得曾闲离去,于是毅然决定踏上送曾闲归家的旅程。然而,这一路充满了艰险和挑战。众多人为了护送曾闲一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在路上遭遇了各种危险,有的人不幸踩中地雷,被炸得肢体破碎;有的人被军阀逮捕并残忍地斩首。鲜血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深深地刺痛着每个人的心。每一次的伤亡都让人心痛不已,但他们仍然坚定地前行,只为确保曾闲安全回家。
海面边境,安然和吴然成功的将曾闲交付于海上警察,曾闲父母一把抱住了曾闲,曾闲没有流泪,回头看了一下,安然和吴然,他们全身血迹斑斑,泥土遮住了原来的脸庞,吴然还断掉了手臂,当他举起残肢,对着曾闲和海警们敬礼时,曾闲的眼睛再也绷不住,大哭了起来。
他们经常做着这样的亏本买卖,他们说:救一个青年人胜过一切,救两个就可以打败上帝,青年人朝气蓬勃,正是兴旺时期,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