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二人又做了一整套动作,巨傀终于回到了秦朝云的识海。
“师父,那个,还有没有简单一点的动作,别这么羞耻的,徒儿虽然脸皮厚,但也遭不住这种啊……”
秦朝云红着脸小声问道。
“哦,其实关键是最后的指尖相抵,只要身体接触,就能传导,你俩握个手也行。”
陈寻淡淡地说道。
“嘎?!”
秦朝云傻眼了,他欲哭无泪。
难以相信师父学坏了,变得腹黑了!
当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陈寻在秦家众人的恭送下离开了。
至于郑翰光和石家族人的下场,自然不需要他去操心,相信秦家会给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后面几天,陈寻带着父母去逛了丰泽市最豪奢的商场,给他们买了几件大牌的衣物,陈建生夫妇暂时还没能接受儿子有钱了的事实,又或者是平日里朴素惯了,一进到那些国际大牌店内就直呼头晕,要回家。
导购小姐端来柠檬水,俩人双手接过不说,还和导购对着鞠躬,把人家女生都整得不好意思了。
最终在陈寻好说歹说的劝说下,他们每人勉强接受了两件上万块的成衣。
至于秦朝云,陈寻害怕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一脚把他踢开了,随他去丰泽市里乱转悠。
只要不出现在自己父母面前就行。
如此,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华庆节假期也来到了尾声。
秦家办事非常有效率,石王山已经封了,石家山庄被推倒掩埋,重新开放之后,连一点印记都不会留下,至于那些耀武扬威的石家人,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他们就像太阳下的水汽,蒸发得干干净净。
华武盟发布公告,启越市会长郑翰光以及他下属的丰泽市会长石怀忠涉嫌多项重罪,被革职调查,这两个职位将另行安排人选。
昨日,秦明已经走马上任。
丰泽市市民们得知这一消息,震惊的同时,又忍不住相拥庆贺,大家走上街头,借着华庆的名义张灯结彩,放烟花点爆竹,每个人见面都笑着说“恭喜恭喜”,简直就像过年一般热闹。
压在丰泽市民心目中的那座大山,遮住了太阳的那朵乌云,如今终于消失了!
然而几家欢喜就有几家愁,石怀忠的突然倒台,令那些抱着他大腿谋生的人们措手不及!
尤其是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喽啰,打着为石会长办事的名义吃拿卡要,一言不合甚至将人打残的,他们害怕往日的仇家报复,跑的跑,躲的躲。
至于那些跑不了的,比如世家之类,则聚在一起,紧急地商议着什么。
兰庭雅府大酒店的会议室内,张钱郭三家当家人坐在一起,已经开了好几天小会。
“石老狗终于完蛋了!真是大快人心!他娘的,他再不滚,老子都要花重金请国外杀手暗杀这个老东西了!”
张老家主张威远一边着华武盟公告,一边激动地拍桌。
其余两家纷纷对他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马后炮比屁还响,以前就数你这个软骨头跪得最快!
“石老狗估计这辈子出不来了,我们就当他死了!但是,这对于世家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你们想过没有?”
郭家家主郭传柏严肃地说道,“这意味着以往固定了几十年的体系被彻底推翻,不客气地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天子换了,咱们还能不能当臣子都不好说啊!”
“当务之急,是先去拜新会长的码头,搞清楚他的喜好,哪怕开始的时候先割肉也在所不辞,我们一定要团结,将其他想借机冒头的势力打下去,那样不管未来怎么变,咱们的利益好歹有保障。”
钱家钱裕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
张威远一拍桌子,喝道,“你们他妈的能不能有点骨气,还想当孙子?!凭什么要咱们割肉,不能是他秦明大会长割肉?他一个新来的,没有我们这些老牌世家力保,在丰泽工作都难展开!石老狗原先吃掉六成,咱们跟在后面吃屎,这一次就算说破大天,也不能给秦明超过三成!”
老头唾沫横飞,豪气干云!
“哦?”
郭传柏笑了笑,说道,“张老爷子真是威风啊,那么好,您就代表我们丰泽世家,去跟新会长好好谈谈!这一次,张家能吃下多少石怀忠以前的份额,全都归您家所有,我们想要的,后面自己去争取,您看如何?”
闻言,张威远心头大动!
三成也许是开玩笑,别的不说,让秦明吐出一成来,在他眼中那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他作为丰泽市老牌代表,只要给秦明一个面子,想必这人会很乐意让出一成利益给自己。
至于其他两家能要到多少,关他张威远屁事?
这两个小兔崽子想看他当出头鸟,他何尝不是在心里嘲笑对方胆小如鼠?
三方势力各怀鬼胎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张威远突然笑了,“一言为定!”
“老夫回家与族人商量一下,今日就去拜见新会长,要是给老夫吃了口大的,两位家主可别怪我倚老卖老啊!告辞!”
说完,张威远起身就要扬长而去。
“爷爷,您糊涂了,这是咱家酒店,告辞去哪儿啊!”
张茂森连忙拉住老头的衣袖。
“呃……”
张威远面色一滞,装杯装过头了!
“哈哈,老家主留步,我们走就是了。反正在这边干坐着也讨论不出什么,我们就在家中静候佳音了!”
郭传柏微微一笑,拱手告辞。
出了兰庭雅府的大门,钱裕丰与郭传柏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老郭,你想借张老狗的手去试探新会长的深浅,万一真给他要到饭了可怎么办?你也知道,张老狗是典型的‘见小利而忘命,遇大事而惜身’,你要他反抗强权当英雄他怕得要死,但为了那点蝇头小利,他真的敢拼命!”
钱裕丰问道。
“呵呵,钱兄,等会儿我说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郭传柏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