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说:“我要回沙东,考个公务员,娶个女教师,生一男一女,男孩以后考公务员,娶女教师,女孩以后考教师编,嫁公务员!”
他嘿嘿傻笑。
“我要进入飞悦总部,月薪五万996,买遍小时候买不起的游戏,放着不玩就是看,然后在三十五岁被裁员前的某一天猝死在工位上,”
王翔满是憧憬。
飞悦集团就是颜家的集团公司。
“好,都很有理想!”
蔡一鸣鼓掌,“老寻你呢?”
“我?以后成立一家药材公司,收集各种珍稀药材。”
陈寻随口说道。
如果想要完美突破,那些天材地宝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前期需要的药材,地球上应该都有,成立药材公司自给自足是最好的选择。
众人闲聊了几句,陈寻也就不再纠结那些问题,遵循本心就好。
刻意的接受或是逃避,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
临南城南的郊外,某处私人建造的豪华庄园内。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撞开了大门,跌跌撞撞地狂奔。
“呀!少爷!怎么了这是!”
院子里的下人见状,惊呼着要去搀扶。
“滚!”
张子航一把推开,怒吼道。
他冲进别墅,冲到满是灰尘的杂货间,推开室内重达千斤的镇宅石,一道密室的入口出现在面前。
张子航掀开盖板,二话没说跳了下去。
沿着长长的通道滑落片刻,他的脚碰到了地面。
一间密室出现在他面前。
地底密室的空间居然比别墅的占地还大,里面有着各种精密的仪器,各式各样的化学试剂瓶,其中大多装着颜色各异的药水,“咕噜咕噜”的似乎在发生着激烈的反应。
密室里人也很多,身穿白大褂,眼戴护目镜,见到张子航都大吃一惊!
“少爷?!”
“您怎么来了?”
“快,快去请安工!”
白大褂们手忙脚乱地扶他坐下。
片刻后,一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神色严峻地赶了过来。
“张子航!你太放肆了,随随便便进入研究所,你是想害死大家吗!”
他怒斥面前的少年,甚至没有关心他的伤势。
“安叔……”张子航苦笑一声,随后哭了出来,
“我掉段了安叔……呜……我,我只有炼气三层了!”
姓安的工程师闻言一惊,他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仪器呢?赶紧检查一下,取他的血样保留!”
不用他吩咐,手下早已推着仪器过来,往张子航身上插了各种电极片。
一名白大褂拿着手臂粗的针管在取他的血。
“喂!”
张子航瞬间脸色苍白,“你这是兽医用的针管吧!打回去打回去!本少已经贫血了!”
“闭嘴!”
安工亲自将针管抽满,“老大给的日子快要到了,不搞清楚原因,你,我,你爸,要被放十倍的血!”
张子航不说话了,只是脸色苍白许多。
“你马上,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安工命令道。
张子航哆嗦着,将他与陈寻的冲突说了出来。
“不是这个陈寻的问题……”
安工沉吟,“他都没碰你,怎么会让你掉段?”
“可是,那小子的眼神真的很恐怖,我的心那一瞬间坠了一下,会不会是吓的?”张子航心有余悸。
“这个,倒是有可能……”安工捏着下巴。
“或者说,难道是药有问题……”张子航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工打断。
“不可能!试验过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有问题!我的药是完美的!”
他瞬间失态,歇斯底里地吼道。
“是!是!安叔,你先别急,咱们慢慢找原因!”
张子航安慰道。
“不能慢慢找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安工咬牙切齿道。
他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一颗绿色小药丸。
“这样,你现在再吃一颗,然后就待在研究所里,我亲自盯着你身上的变化!”
张子航吓了一跳:“嘎!安叔,我又不是做实验的牲口……唔唔!”
安工没管他的抱怨,一把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张子航大口喘着气,他的每一个毛孔都长大了,冒着丝丝热气,整个人就像是一座烧开的锅炉。
他所受的伤居然在慢慢愈合,断掉的牙齿也再次生长了出来。
药丸中似乎蕴含着大量的能量,修复着他的创伤。
随后张子航的功法开始自动运转,到达了炼气三层后气势还在往上攀登着,就像是冲击钻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极限,每一次都将气势再提高一点。
那道被认为十年一突破的界限,居然像纸一样被捅破了!
张子航再次回到了炼气四层!
“妈的!老子去找陈寻那个杂碎报仇!”
他“啪”的一声站起来。
天晴了雨停了,子航感觉又行了!
“你给我坐下!”
安工一把按住,“你现在的状况才是关键,要是药有问题但是送上去了,十条命都不够你我死的!”
“陈寻什么的,那种乐色还需要你亲自动手?霸山帮随便派几个打手就能弄死他!”
张子航叫道:“不行!这个杂碎必须死在我手上!我要把他骨头根根捏碎,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行了!”安工瞪他,“捏碎骨头算什么,把他带到研究所来,你安叔随便一针,就要他求死不能,后悔出生!”
闻言,张子航眼睛亮了:“倒是忘了安叔你也是个坏种,坏得心脏肚烂那种!”
“那我现在打电话,喊我爸来!”
安工微微点头。
三十分钟后,一辆宾利欧陆驶进庄园。
后面跟着两辆奔驰大G。
宾利上下来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还有一高一矮两个随从。
大G上下来八名魁梧的背心男,他们自觉地把守住了大门。
中年人领着两名随从走进了电梯,等门关严后,胖随从上前按了“5,3,1,4,2,-1”的楼层顺序后,仿佛是解开了某道密码。
显示屏显示楼层为不存在的“-3”,电梯缓缓向下驶去。
三人走入研究所,白大褂们纷纷问好:“舵主好!”
中年人微微点头。
此人赫然是霸山帮舵主,张瑞东。
安工小跑着迎了上来。
“唉哟,张兄,你可算来了!”
“出他妈大事了!”他满脸焦急。
“别慌,我来就是解决问题的,一件一件说。”中年人沉声道。
“子航跌境了!”安工痛心疾首。
“他电话里和我说了个大概,具体什么原因?”张瑞东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