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士祥赶紧阻止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干活喜欢耍滑头,他抽烟去了。反正我闲着也难受,看着这些工人忙活我有一种回到当年的感觉。
李贵说,反正你别累坏了就行,要是累坏了,我婶和妹子可饶不了我。
冯士祥说,没事,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毛国荣笑道,冯总监该收工了,你不吃饭,工人们还要吃饭呢。
冯士祥一拍脑袋说,我把这茬给忘了,老蒲你们几个跟我吃饭去了。
李贵说,叔,你不跟我们一起吃?
冯士祥摆摆手说,还是跟工友们吃着香。说完带着工友们走了。
毛国荣感慨道,冯总监太敬业了。做出来的活都是一流的。
李贵说,你可得把着点,别让老叔把工人使得太狠了。到时产生矛盾!
毛国荣说,行,我们也去吃饭了。
李贵说,现在这么多员工,这饭怎么吃的?
毛国荣笑道,这潘总鬼精鬼精的,她说装饰城将来肯定热闹,她让留守人员重启了二号食堂,专门做我们和客人的生意。
毛国荣牛鼻拉斯的带着李贵和林玲进了食堂。
食堂是他原来在汉东公用事业部的老部下在打理。
见到毛国荣的到来,食堂员工作有的叫老领导,有的叫毛总。
不过毛国荣对这些老部下的热情并不感冒。想当初仓惶辞旧庙时,这群鸟人都在看自己笑话。
现在自己不但东山再起,还更上层楼。这会他们又来巴结了。
虽然不感冒,但也不能得罪,以免这些小人烧饭菜时往自个菜里吐口水。
毛国荣问他们有没空的包厢安排一间。
管理食堂的说,老领导来了,必须有。说着亲自将一行三人引进了包厢。
食堂分了小炒和快餐,林玲出去点了四菜一汤。
这边菜还没上呢,就听包厢外传来潘艳美的声音,这老板做大了,请客也不请我。
随着门被推开,潘艳美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进来。
毛国荣和林玲赶快站了起来。谁让人家是地主呢!
李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微笑着说,请潘总也不能在这里请呐。想吃就坐下来,你的地盘你作主。李贵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潘艳美说,老大赏坐,敢不坐吗?说罢挨着李贵坐了下来。身上的法国香水味闻得李贵有点意乱情迷。
潘艳美落坐,毛国荣和林玲才跟着坐下。
菜已上来,几个人聊着往事,吃吃喝喝倒也自在,必竟老感情在那放着呢。
聊着聊着,李贵说,志风哥怎么没有来一起吃饭?
潘艳美说,嗨,别提了,南亚小国电力差,优秀的电工也少,总部调他去暂时帮忙。
说是暂时,也不知道他们何时结束。烦都烦死了!
更烦的是他小弟去年大学毕业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工作。我这里的人又限死了,只出不进。
李贵一听就明白了。她是怕放在一个公司里,怕总部以为她在搞家天下。
李贵一本正经地说,哥哥不在,嫂子有照顾好小叔子的义务,小叔子也有照顾好嫂子的义务。他不出去工作,是为了全心全意照顾好漂亮嫂子。
潘艳美说,我呸,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
李贵笑道,这就象湖南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毛总,如果潘总不嫌弃你的平台小,就安排她的小叔子做综服部经理,让他就近全方位服务他嫂子。
潘艳美轻轻地打了李贵一下,说,不许瞎说,当个职员就行了,刚毕业没多久就当经理对他将来的发展没好处。
李贵笑道,这嫂子当的,不但要考虑裆下,还要考虑长远。
行,先让那小子当主管享受经理待遇,如果工作做得好,他嫂子满意,明年再提经理。
李贵这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潘艳美对公司的贡献太大了。
虽然这事起决定作用的是刘强西,但也要潘艳美能主动合作呀。况且以后的路还远着呢!
潘艳美面红耳赤地说,你再瞎说八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志风哥,说你欺负我。
毛国荣赶紧打哈哈道,坚决执行两位大老总的决定。
饭吃好了,李总是不是去休息一下。
潘艳美说,你可不能把他带走。要休息上我那去。
李贵说,去你那休息?我又不是你小叔子。
潘艳美一把挽住李贵的手臂,说,你就贫吧。你就是我的小叔子,反正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
我无所谓,我们这样出去,就给你整点绯闻。看谁受得了。
结过婚的女人都放得开。李贵赶紧求饶潘艳美松手,别弄得自己跟张富一样,名声象茅厕里的石头,臭的溜光蛋一样。
潘艳美松了手,押着李贵往自己的办公区走去。
林玲酸酸地说道,我们老板怎么到哪都有女人往上贴?
毛国荣笑道,年轻,又多金,象那天上最亮的星星。
到了潘艳美的办公室,李贵往潘艳美办公室沙发上一躺,说,真特么舒服。
潘艳美边给李贵冲咖啡边说,那想不想老姐给你松松骨?
李贵说,得了吧你,就你那手艺别把我肋骨拆下来了。
潘艳美一屁股坐到李贵身边就要下手。说,试试吧。
李贵立马坐了起来,说,找你小叔子去吧,我们这样子让人看见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潘艳美轻轻地在他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也有怕的呀,算了放过你,你在这睡吧。我去其它地方休息。
李贵说,等等,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潘艳美眼睛一亮,老公离开都有一个星期了,荒田芜土的,这可爱的小弟弟想干啥。潘艳美又一屁股坐到了李贵身边。
李贵随手拿过自己的包包。潘艳美误以为他要拿套套。整个人就不好了,浑身发软。
李贵从包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放到潘艳美手上。
潘艳美以为李贵要她帮忙,顿时脸上红霞飞。轻轻地嗯了一声,你真坏!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
潘艳美看到的是一缕黑不黑,白不白的头发。什么意思?潘艳美不解地望着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