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和张富听了只是摇头,婚姻太可怕了。大抵女人还是要温柔的好,贤淑温柔的女人,才是一个家庭最好的风水。俗话说得好,好女富七代,渣女毁三代。
张富皱着眉头说,那也不对啊,如果说你萎了,那塞乌和塞黑从哪来的?
聂双平激动了,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因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我也要从苦闷中走出来。于是我给单位申请了援非项目。
在尼亚肯,我遇到了心中的女神--乌漆玛黑。
李贵和张富听了,一口茶喷到了地上。
聂双平说,你们别笑,或许她的皮肤是黑的,但她有一颗火红的心,她对我热情,温柔,在老婆眼里没有我,而在她眼里我是神。
张富说,雄起我相信,但是王者就是吹牛了。
聂双平说,你还别不信,起底一个小时以上,咋的?
张富还要杠。李贵打断他说,这没什么奇怪的,阳亢患者都是那样的,不过十万分之一而已。
张富看看李贵又看看聂双平,开始怀疑人生。
李贵说,张富你去柜台里找柳云娘,把我带过来的那一大袋中药拿过来,我教你怎么服用。
待张富出去后,李贵对聂双平说,老聂,和家里那位好好谈谈,能不离就不离吧?
聂双平深吸了一口烟说,还是离了的好,互相绑着还背个不道德的名声。离了,她爱跟谁跟谁。
反正我是净身出户,权当报答她给我们老聂家传了一个后。
李贵听了默然,他虽然结过婚,但是没有感受过婚姻生活。听老人们讲,婚姻就象穿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最清楚。再劝也没用,只不过有点让人黯然神伤。
一会儿张富拎着一大包中药进来了,好家伙够吃两个月的。
李贵告诉他,哪些先喝,哪些后喝。喝了之后会有什么体能变化。
聂双平听了涎着脸说,这个,那个,张总,能不能匀出几副给我补补。
张富赶紧将命根子抱在怀里,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一样,说,你不是王者吗?这会你来跟我争药啦?
聂双平汗颜道,能是能,虚是虚,这不,过几天我又要返回尼亚肯了吗?乌漆玛黑年轻,我顶不住。
张富坚决地说,这个打死也不行。我有病。
李贵笑喷,好啦好啦,张富匀一半给老聂,大不了我给你再配。人家老聂一大把年纪了,挺不容易的。
张富白了李贵一眼,说,影响了质量找你算帐。
李贵说,没问题,马金莲不落个半身不遂你找我。
张富听了咧嘴一笑,说,那还差不多。
散了。李贵给孟秋盈打了个电话,孟秋盈说,她们逛得正欢呢,让他别管。
李贵不管了。打了个车回家,今晚得好好休息,毕竟明天有重大活动,必须保持精力充沛。
清晨闹钟准时响了,李贵梳洗罢,开着车提前来到了高铁站。怀着一种激动的心情,等干爹干妈的到来。
李贵从小缺的就是爹妈,不论干的湿的,在他的心里都是神圣的。有道是敬佛不如敬老,李贵站得笔挺等在了出口。
当董千里和周青出现的时候,李贵走上去给了他们一个热情的拥抱,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他们盼来了。
李贵说,干爹干妈辛苦了,这两天我们就住乡下。搞完活动就回城。
周青说,不辛苦,回什么城,你这里的城有我们那的大,我们就喜欢村里。
董千里问,方酒仙来没来?
李贵说,来的来的,他说参加完我们这个活动就回京都了,等的就是你。
董千里得意地说,那老东西,没我,他还活得有什么劲?
周青说,吹牛,走吧。
李贵朝余德龙赞许的点了点头,说,小余辛苦了。
余德龙说,老板辛苦。说完主动把二老的行李放到了后备箱。
李贵打开后座车门,让二老上车。让余德龙坐在了副驾?
车子开动,董千里批评道,小贵子,创业阶段你怎么买这么好的车?
李贵说,这是以前汉东国际的老板刘强西赠送给我的。我救了他太太的命。
董千里说,噢,是那个纺织大王,听说他跑了。
李贵说,干爹,你怎么也用那些健盘侠的词。这叫淘汰落后产能。
董千里不说话了。各行各业都在淘汰落后产能,他有些跟不上形势。
李贵将车开到江下古村口,董千里和周青下车,站在村口极目远望,青山绵绵,薄雾轻缠。
再望村里,炊烟袅袅,青石台阶旁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客家乡愁驿站”。
周梅抚摸着那块石头久久不语。
李贵近前,发现干妈在流泪。一定是那几个字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部份。
董千里一声长叹,说,你干妈也是客家人,只是小时候举家去了东海市,在那里丢了客家话。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叫周梅,从小送了人。
李贵听了一惊,怪不得他总觉得周青和周梅很象,不同的是周青留短发戴眼镜,书卷味很浓,而周梅盘长发,一身珠光宝气。
李贵说,干妈,那刘强西的老婆就叫周梅,肯定是你的妹妹。
周青擦干眼泪说,傻孩子,你别安慰我了,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是,再说,妹妹送了人,肯定改了姓名,怎么还会叫周梅呢?
李贵说,但是我看着你俩就是象。你不说,我还不会往那方面想。等会盈盈那里有她的照片,你可以看一下。
周青激动地说,别抱希望,不过看一下也行。能找到最好了。
一行人走在青石板路上,董千里看着那些古老的祠堂、宅院、古井、老树、水车,叹为观止。说,幸好这里远离城市,否则早就让砖家和地产开发商给荼毒了。
周青已经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