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笑着说,你就是我的小情人,是我的心肝宝贝。那女孩子挺单纯的,你得好好开导她,你更成熟千万别伤害她。
我估计我是遇到了刘德华一样的麻烦,她要是死缠着不放,那我们就遇到麻烦了。
“我呸,就你那二师兄相,还刘德华。什么我更成熟,分明就是说我老,说她嫩呗。”
“花样年华,花样年华,就你那容颜在我心里永远是天山童姥。”李贵油嘴滑舌地说道。
“你花样作死是不是,天山童姥是老成精怪才有童颜,你还是骂我老。”孟秋盈生气地去掐李贵的手臂。
“别掐,别掐,我在开车,开车。”
“我一直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孟秋盈严肃地说道。
李贵心里格登一下,别瞎说,山叔在门口呢。李贵赶紧岔开话题,一指站在门口抽烟的山鼠子。
见了长辈,孟秋盈不敢托大,跟着李贵下了车,叫了一声山叔。
山鼠子笑着说,秋盈也去啊,那可是要爬山路的。
孟秋盈说,我不怕的,就算爬不动,这里不是还有一匹骆驼吗?
李贵说,山叔拿了东西走吧?
山鼠子笑道,好的,听骆驼的。然后山鼠子进屋去拿包了。
曲萍萍一直躲在屋里没出来,因为借钱给李贵的事,她跟山鼠子好好地闹了一通。结果却是人家李贵并不是真的要借钱。
回想起李贵当初对自己的仗义相助,曲萍萍觉得越发没脸见人,所以躲在卧室里不肯出来。
山鼠子进去拿包的时候故意说,你侄儿李贵来了,你也不去给泡杯茶。
曲萍萍装作头痛地说,我今天不舒服,可能大姨妈来了。
山鼠子笑骂道,你一个月还能来两回例假还是咱地?
曲萍萍一愣,还真是哈,露馅了。她懊恼地拿起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
山鼠子一把接住,扔了回去,说了一句,专打忘恩负义之人。说罢,拎了包包快逃。
曲萍萍想追出去打,可是难为情,于是暗下决心,这个星期跟儿子睡。让这只死老鼠在床上烙一个星期的烙饼。小样,别人我治不了,我还治不了你这只闻不得腥味的死老鼠。
孟秋盈看到山鼠子出来了,请他坐副驾视野好。山鼠子拒绝了,说,不把你俩隔开。自己就上了后座。
李贵继续开车去接了三顺。一路上李贵给三顺安排任务,一是背烧烤的用具,二是照顾财大的一个女生。
孟秋盈开玩笑道,三顺,贵子在外面招蜂惹蝶了,叫你替他背锅。
李贵懊恼地说,你瞎说什么,那姑娘还是学生,恋爱都没谈过。再说那是烧烤用具,不是锅。
孟秋盈反驳道,三顺,你听,他都说那学生妹没谈过恋爱,这就证明他们讨论过爱情这个问题,你说李老板和她能没关系吗?
三顺是和李贵开惯了玩笑的人,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立马说,不能。
孟秋盈又说,烧烤用具也等于是锅,他的意思,还不是叫你帮他背锅吗?
三顺说,是这个理。
孟秋盈和三顺一唱一和的,把李贵气得没话说。
李贵憋曲地骂了三顺一句,说,你要是能背上这口锅,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孟秋盈得意地说,三顺听清楚了吗?就是叫你背锅。
三顺笑着说,老板叫背锅,不背也得背。谁让人家嘴巴大呢。
李贵不响了。
山鼠子自忖是长辈,并不插嘴,坐在那里只是笑。
孟秋盈偷偷地看了李贵一眼,知道这犟驴生气了。孟秋盈吓得吐了一下舌头,人家正开车呢,不好玩。
不好玩就玩手机,孟秋盈想看看开车的这个新闻人物,这场风花雪月的故事能闹腾多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几个自媒体网站都在转发那条新闻,不但如此还有更全面的视频推出,估计是边上的学生拍到的,连李贵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更厉害的是圆球时报发表了更为全面的新闻报道,估计记者就在现场,事情经过讲述得非常详细。
评论更是犀利无比,严东风究竟是那个衙门的人物?读书的儿子缘何可以开七十万的宝马?难道他家有矿?又是谁有这个权利可以将受害者先刑拘,让肇事者去补开受伤证明?又是谁在开虚假证明?
搞大了,真的搞大了,昨夜那群睡不着觉的夜猫子键盘侠,已经人肉出严东风是谁,家里还有别墅,两台豪车,其妻也只是个吃空饷的在编人员。
夜猫们已经在评论里狂呼纪律部门必须介入,否则两个当事人,事后必遭报复。还有人给李贵出点子,怎样才能安全的保护自己。
殷殷关怀之情,尽显健盘侠的的古道热肠。
孟秋盈看着还蒙在鼓里严肃开车的李贵,恨不得叫他立马停车,然后冲上去咬他几口才解恨。这么传奇的精彩故事,他居然是和别的姑娘在上演,为什么不是我?就算是大风大浪我也愿意。
孟秋盈咬着牙铁青着脸,含着泪水直到了厂里。
三鼠子和三顺两人都下了车,李贵提醒道,盈盈快下车了。
这不喊还好,一喊,孟秋盈的眼泪哗啦全下来了。把李贵吓了一跳,忙扯了纸巾去帮她擦眼泪,被孟秋盈一把打开。
李贵一看不对,说,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说罢又发动车子。
孟秋盈说,你才有病呢,神经病。你自己去看新闻,估计市里三号在满城找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李贵看着孟秋盈发那么大的火,也不敢说,也不敢问,打开了知名度最高的头闻APP。
我的个天呐,真的搞大了,一不小心成了网红。
李贵一时手足无措,委曲地问孟秋盈,怎么办?
孟秋盈抹了一把眼泪说,什么怎么办,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
换成平常,李贵肯定会开玩笑说,你帮我擦。可是这会真的笑不起来,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事对他一个小青年来说,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是拿锅当草帽戴。
李贵无比郁闷地说,没想到做好人也这么难,会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说完跳下车,抽闷烟去了。
山鼠子看到情况不对,凑过来问李贵出啥大事了?三顺也凑过来问,是不是偷人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