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反正我就是没做过。”孟秋盈知道冯玉玲不会相信,也就无所谓。
“真的没有啊,要不要我硬盘里拷些硬货给你?”冯玉玲挤眉弄眼地笑道。
“冯玉玲,我警告你,娶个渣女毁三代,你要还是死不毁改,你肚子里的孩子,幸福感会大打折扣的。”孟秋盈白眼道。
“行,行,行,你厉害,别吼。我怕你。”冯玉玲不理孟秋盈,东瞅瞅西看看,暗想什么时候我们家凡龙能有这样一个家就好了。我给他生一窝的崽仔都装得下。
参观完李贵的别墅,两人从屋顶下来,并无姘头一枚,多少有点令人失望。
李贵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看新闻联播,纵观形势一片大好,尤其是今年粮食又是大丰收。
“李老板,你这是过的神仙日子哈,想当初你搬砖的苦逼样子,如今可是鸟枪换炮了哈。”冯玉玲的话里明显的有羡慕嫉妒恨的味道。
如今的李贵已经自认为上了大学,哪能跟冯玉玲一般见识。客气地说道,请喝茶。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这些都是拿命换来的。
孟秋盈看冯玉玲泛酸李贵,就有意说道,还说不说你的事,不说我就回去了哈。
冯玉玲嘻皮笑脸地说,说啊,麻烦李老板跟我爸妈说一下,我怀孕了。麻烦你劝肖凡龙上我们家做上门女婿。
李贵说,前一个问题可以,后一个问题肖家不会答应的。
冯玉玲说,凭什么,他家有两个儿子,分一个过来不刚好?要不我爸妈也不会答应的。
李贵感觉到自己被冯玉玲算计了。她先是让肖家同意她做儿媳妇,达到了这个目的之后,再往前推进一步,要肖凡龙做上门女婿。依仗肚里的孩子,她是步步为营啊。
“你在老街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街的规矩,宁可要饭,不做上门郎。”
“那都是旧社会,新社会还讲究这个?”冯玉玲表示不服。
“是啊,新社会还讲究什么上门不上门,结了婚各住各的。”李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个商品房我住不惯,我还是习惯住我们家院子。”冯玉玲小太妹的嘴脸又出来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的女权都惯坏你们了,不嫁的话拉倒,凡龙还愁脱不了身呢。”李贵失嘴把肖凡龙的思想动态给露出来了。
“好哇,你们这些渣男。老娘我还不嫁了。”冯玉玲站起来就要走。
孟秋盈也是无语了,这两人还真是犯冲,说着说着就拧巴了。只好带着冯玉玲去地下车库。
李贵冲孟秋盈说,让她坐后座,最近流行暴怒女人抢方向盘。
冯玉玲和孟秋盈当即笑喷。不过冯玉玲恼羞成怒,踹了李贵家的电梯一脚。而孟秋盈也翻着白眼说,要你管。
李贵摇了摇头,无语了。洗了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闹闹也热闹。总比冷冷清清的好。
林玲早早起来,开了车直奔李贵家,她知道这个年龄的男人肩膀最容易酸。
按过肩膀后,李贵去买了早餐,两人在屋里吃好早饭以后,才一起去上班。
后来林玲摸索出一个规律,只要是李贵让她把车开回去,就是希望她能早上帮他按按肩膀。因为那个时候万中豪是不会要求视屏的。
李贵先到公司理了理该处理的工作,再去豆腐厂转了一圈。跟张富,孙怡佳,郭保强,肖凡龙,潘兴,文红艳,万中豪都分别交待了工作或打了电话,才让林玲送回了家。
李贵到家里拿了背包,林玲坚持要送他去机场,李贵没让,只让她送到了民航大巴接送点。然后催她回去。
没一会儿苏麻燕儿就带着墨镜到了。那种贵妇的气质简直就是万人迷。
李贵笑着对苏麻燕儿说,和你出门我都没有安全感。
苏麻燕儿说,干嘛?
李贵说,你长得那么祸水,万一出去了,人家要搭讪你,我救还是不救?
苏麻燕儿甜甜地一笑,我就是相信你不会不管我,才跟你出来的。
第一站,李贵和苏麻燕儿直飞昆明,昆明住了一夜,转了转。然后赶赴大理,去欣赏大理的风花雪月四景。
苏麻燕儿订的是洱海边的民宿,李贵发现这里的民宿简直是太多了,很多漂亮的地方,住一晚只要一百陆拾元。当然苏麻订的是很高档的,一晚得一千多块。
洗过澡,稍事休息,苏麻燕儿换上了一套优雅的旗袍,两人来到湖边找了一家当地菜馆,边喝酒,边欣赏月夜湖景。
李贵拿红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苏麻的杯子,说,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诗和远方吗?
苏麻燕儿浅浅地抿了一下嘴,甜甜地笑道,当你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就证明你完全懂了诗和远方的含义。
风花雪月,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起的,大理四景,指的是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这一次,我们好好品味一下。
用过餐,李贵陪着苏麻燕儿在洱海边漫步,那款款风情,那天姿国色,那秋水双眸,引来无数路人回头。
这一刻李贵才深深地感慨,为什么苏麻燕儿不肯嫁给自己。那是因为她那样的人,并不是寻常人家可以消受得了的。
寻常人既使得到了,又怎么对付得了那些厉害的角色暗中窥抢。要和她生活,光有钱是不够的。
这一刻李贵恨不得抓一把稻草灰抹在她的脸上。回到房间,再洗干了,一个人慢慢欣赏。
在洱海住了三天,阅尽风花雪月后,他们又去了阳朔考察民宿,床很结实,溪水很美。
顺带苏麻燕儿打电话回公司,让调到新项目上的牛得草,和富贵公司的张富,签订了新楼盘的外墙保温合同,总价值七百五十万。
阳朔游完,他们又去了海角天涯。正当他们打算直飞杭州去看西湖十景时,苏麻燕儿接了一个电话,顿时脸色煞白。
李贵担心地问,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麻燕儿泪光盈盈地看着李贵,说,老头子保外就医,以后我们不能再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们流连过的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