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镜的死相极为凄惨,等封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归西了。
尸体被那两个妇女直接扔下了万丈深渊,深渊很深,他们并没有听见小眼镜落地的声音。
看见小眼镜惨死,轰弟也慌了,与封华对打了数个回合,他已落了下风,如果不及时逃跑,肯定是难逃一死了。
轰弟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敢杀他,但那两个女人却是不会放过他的。
趁着轰弟分心,封华抓住了时机,一拳便轰在了他的脸上。
轰弟顿时一阵眼冒金星,他晕乎乎的,在地上歪歪扭扭,几乎倒地。
就在这时,那两个持刀妇女又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那眼神之可怕,仿佛要吃人一般,她们一步步紧逼。
“两位姐姐,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啊!”封华竟然为轰弟求起情来。
“呵,你知道这畜生对我们做了什么吗?他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他们每天都来折磨那些女孩,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直接从这些孩子上取器官,取完器官,就把孩子扔下了悬崖!”那两个妇女挥舞着屠刀,他们已经杀红了眼,轰弟难逃一死。
封华的命根子被轰弟踢到后就疼的他久久缓不过神来,他不敢上去夺那两个妇女的屠刀,只能不停的劝着她们。
但那两个女人又怎么听得进去,她们步步紧逼,已经把轰弟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妇女一刀便捅进了轰弟的肚子。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轰弟捂住肚子,小声哀求着。
两个妇女又把他们拖到了那群少女活动范围之内,她们把刀给了那群少女,结果可想而知,轰弟被那群少女千刀万剐,死相比刚刚那个小眼镜还要凄惨。
看着眼前的一幕,封华也吓傻了,他瘫坐在地,表情呆滞的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切。
几分钟后,许文强警官终于姗姗来迟的赶到,看着眼前的一幕,许文强亦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最后,两个妇女得救了,那群孩子也得救了。
只是那悬崖下面,不知道埋藏了多少无辜的冤魂。
离开时,封华向那悬崖下面看了看,几道人影在空中一闪而过,不知道那是谁的灵魂。
但遗憾的是,他们的头目并没有被抓获,帽子叔叔把整个花都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丐帮的帮主。
据抓获的那些帮中人所供述,西山脚下只是丐帮的一个分舵,他们主要经营人体器官买卖,而那些个孩子,都是他们养着卖人体器官的。
而这个分舵的舵主,也就是被他们杀死的轰弟,那个小眼镜是一个“医生”,他专门负责从那些孩子身上把器官取走,售卖。
听着这恐怖的供述,封华的怒火再一次上涌,他又动了杀心。
也就是在那几天,苏离被无罪释放了,理由是她们是正当防卫,为民除害。
当然,理由可能有一些牵强,但她们确实是被无罪释放了。
又过了几天,封华还是一如既往的上班,下班,谈恋爱,和女朋友睡觉。
但某天夜里,封华半夜回来,却是发现房东太太的房里有微弱的亮光,颇为诡异。
封华顿时起疑,因为房东太太一般不会使用电筒,她会直接开灯。
封华慢悠悠走到了房东太太的床外看了看,他竟然看见了窗台有一根迷烟,那烟还冒着诡异的烟圈,透着一股迷人的香味。
封华顿感有一些眩晕,他缓缓掏出一个口罩戴上,继续向房间看去。
房东太太房里居然有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粉色夜行衣,点着手电筒,漫不经心的翻找着房东太太的百宝箱。
“原来是一个小偷啊,看我不把你打废!”封华心道,他慢悠悠回去将大门反锁,准备来个关门打狗。
封华又折了回来,装模作样的敲了敲房东太太的房门。
那小偷被吓得一下子便将手电筒关了,鸦雀无声。
“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封华不冷不热的对着门内说道。
那小偷还是无动于衷,似乎是准备蒙混过关,傻子才会主动投降呢!
“啪啪啪啪!”封华又敲了几下房门,再一次的喊到:“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
“小子,你别多管闲事!”突然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可能是封华听错了,那声音居然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封华强行将房门推开,直接把灯打开。
那小偷唯唯诺诺的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就他那胆子,还出来偷东西,还真的是为难他了啊!
封华一把将那小偷提了起来,使劲扯下了他的蒙面衣。
“李叔?怎么会是你!”封华被眼前这个男人惊到了,他竟然是村里那个已经失踪了好几年的李斯。
闻言,那男人也是抬头看了看封华,他应该是没有认出封华,仍是瑟瑟发抖。
看着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虽然身体瘦了很多,但脸的轮廓基本还是看得清楚的,封华可以肯定,他就是村里的李斯。
“求求你,不要报警,放过我好吗?”李斯哆嗦着,求饶道,封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封华却是看见了李斯手里拿着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面的人应该是这个房东太太,而姓名一栏赫然写着“韩梅”两个字。
“原来房东太太叫韩梅?”封华夺过了李斯手里的身份证,自言自语的说道。
李斯有些不肯给他,他攥住那身份证,身体瑟瑟发抖。
“李叔,你要这身份证做什么?”封华好奇问道。
“她,她是一个人贩子,她是一个人贩子啊,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李斯指了指床上的房东太太,他瑟瑟发抖的说道,疯疯癫癫,不知真假。
一边说,他一边往门外跑,他并没有偷到什么东西,而且又是封华的旧识。
封华想了想,还是把大门打开,把李斯放走了。
“人贩子?韩梅?”封华帮房东太太关上房门,看了看这个女人,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