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外的嚣张男子,封华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些社会崽竟然可以嚣张到这样一种程度。
“七星会?”封华有些懵逼,他看了看门外的矮胖男子,有些疑惑的说道。
说起七星会,封华可能有些陌生,但李斯却是颇为熟悉,就在他卖女儿的时候,他就已经狠狠领教了七星会的手段了。
“小子,少废话,你打了我们七星会的兄弟,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要不然,我们七星会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那矮胖男子有些带威胁的说道,说话间他却是眼睛不停往房间里瞟。
“什么交代?难道我还要给你们打一顿吗?”封华有些讥讽的说道,完全不把这个矮胖男子放在眼里。
“小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那妞让给我们耍一晚,要么,哼哼,你得留下点东西!”那矮胖男子越说越离谱,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道。
闻言,封华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愤怒,敢动李想,也亏他想得出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封华一巴掌便轰在了那肥胖男子的脸上,一个巴掌印瞬间便印在了他的脸上。
旋即,封华又是一脚向着那肥胖男子飞踢而去,肥仔不敌,直接被封华踢了飞出数米远。
“啊哟,我的妈妈呀,你居然敢打我,小子,你今天完蛋了!”那肥仔惨叫几声,抱着他的脸,奔逃而去。
这一幕直接把李想给看傻眼了,她没想到为了她,封华竟会打人。
女生就是这样,她们渴望被在乎,被宠爱,尤其是李想这样从小缺爱的孩子,看到封华为她出头,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李想,我出去处理点事情,你就在酒店里,无论谁敲门都不要开!”封华摸了摸李想的头,他严肃的说道。
封华自然是要出去找这群想要找他麻烦的社会崽算账,顺便,他也想去看看这七星会到底什么来头。
“封华,你,小心一点,我担心你!”李想把头埋在封华的怀里,她担心的说道。
说实在的,其实此刻李想是不想让封华再出去冒险的,但那到嘴边的话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
封华关上了房间门,让李想从内部反锁,他进了电梯,到了一楼后,他便看见那群社会崽还在不远处徘徊。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封华径直就向着他们走去。
孤单的身影,在月光照耀下有些落寞,但丝毫不影响他内心的愤怒。
“蝎子哥,那小子来了!”可能是看见了封华竟胆大包天,单枪匹马的向着他们走去,一个身材中等,眼戴金丝眼镜,上身穿着一身花衬衫,下身穿着一条红色花裤子的妩媚男子怪声怪气的对着他们当中的一个高个男子说道。
由于那声音实在是诡异,有点像古代的太监发出的声音,封华一听便按捺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闻言,那带头崽瞬间就走了出来,他身边的一群社会崽一瞬间便向他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那些社会崽一个个抱着双手,场面还真的是滑稽,就像一群小瘪三在保护一个二流子一般。
封华丝毫不惧,他径直就走到了那带头崽的对面。
“小子,你还挺有种啊,这样吧,把你那妞子让给哥哥睡一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带头崽又大言不惭的说道。
就在此时,封华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带头崽,他身高约莫有一米九,身材魁梧,黄毛,两只手臂上各有一只蝎子纹身,最为搞笑的是,他的鼻子中间居然听通了一个洞,洞内穿着一个金色大圈圈,就像一条农村耕地的老牛。
“呵,蝎子?一只小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怎么不把你妈抱来给你这些兄弟享受一晚!”可能是被他的话激怒了,封华也第一次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闻言,那蝎子脸上瞬间便挂不住了,他怒目圆睁,恨不得一口就把封华给吃了。
“灰狼,去,把这小子给我废了!”蝎子抬起一只大黑手,他对着身边的一个男子大声说道。
闻言,一男子瞬间便从他的队伍中走了出来,抖了抖腿,他便是向着封华走来。
就在此时,封华却是看见今天被他教训过的肥鸡、花狗,包括刚刚那个上门找他挑衅的胖崽都是唯唯诺诺的缩在了队伍的后面。
封华故意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们一眼他,这一看,把那三人吓得不轻,他们直接把目光缩了回去,生怕封华再次打他们一样。
“灰狼,蝎子,花狗,肥鸡?我还以为你们七星会是一群人,怎么全都是畜生啊!”封华看了看那带头的蝎子,他便是对着众蟊贼打趣说道。
而此时,那个灰狼却是不讲武德,他也不打招呼,瞬间便向封华发起了猛烈攻击,他走到离封华不远处便是瞬间跃起,一个飞踢便向着封华的头部攻来。
封华则是丝毫不惧,他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便轻松避开了灰狼的飞踢。
灰狼踢空,落在地上,他又是故作镇定的又向封华一个扫腿便攻来,封华轻轻一跳,灰狼又扫空了。
“灰狼畜生,我劝你还是认输算了,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自己滚蛋,要不然,等一下我出手你就惨了!”封华一边漫不经心的化解着灰狼的攻击,一边打趣说道。
闻言,那灰狼脸上泛起了愤怒,他急火攻心,瞬间便乱了方寸,毫无章法的向着封华发疯似的乱打一通。
攻打了十来个回合后,灰狼气喘吁吁,他终于退到不远处,又是故技重施,歇了几秒钟后,他又跃起,一个飞踢便向着封华飞射而来。
封华不躲不避,就在灰狼快要踢到他的瞬间,他微微蹲下,旋即便是向着灰狼的裆部猛然挥出一拳。
那一拳扎扎实实的打在了灰狼的要害处,伴随着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灰狼飞出数米远,滚落在地,惨叫不止。
灰狼抱着自己的裆部,翻滚着惨叫,失去了战斗力,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