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这丫头,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在村里的时候,那眉眼就跟会勾人似的,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那脸蛋虽说还算标致,可那心思压根就没放在正事儿上。
本来她就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得了性病,虽说后来治好了,可这事儿在村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个长舌妇们见着她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瞅瞅那张家的闺女,真不检点,弄出这丢人的事儿。”
“就是啊,以后谁还敢要她哟。”
张洁在村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觉得没脸见人,心里头又气又恼,一咬牙,就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直奔大城市。
刚到大城市的时候,张洁就像那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她身无分文,又没啥本事,只能在街头流浪。这时候,她那姣好的脸蛋和还算婀娜的身材倒是帮了她的忙。
有一天,张洁在一家高级饭店门口晃悠。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裙,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也脏兮兮的,可那眼睛里还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正巧被一个有家室的老板给瞅见了。这老板挺着个大肚子,脖子上挂着根粗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哟,这小妹子长得真水灵。”老板色眯眯地盯着张洁,眼里直放光,那眼神就跟要把张洁给生吞了似的。
张洁一开始还有点防备,往后退了两步。可一听到老板说能给她好吃好喝,还能给她买漂亮衣服,立马就心动了。
“老板,您说的是真的?”张洁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期待,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那还有假?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老板拍着胸脯保证,那手拍得胸脯“啪啪”响。
就这样,张洁稀里糊涂地就给人家当了小三。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张洁可算是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天天穿着那绫罗绸缎,出入的都是高档的场所,吃香的喝辣的,那小日子过得别提多美了。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连衣裙,那裙子短得都快露屁股了,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扭着腰肢走在大街上,脸上涂着厚厚的粉,抹着鲜红的口红。
心里头还得意洋洋地想:“哼,瞧我现在这日子,可比在那个穷旮旯里强多了。那些个土包子们,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现在我可算是出人头地了。”
有一天,张洁正挽着那老板的胳膊,在商场里挑着金项链呢。她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头发烫得卷卷的,跟方便面似的,脸上化着浓妆,那眼影涂得跟熊猫眼似的,笑得那叫一个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
“亲爱的,这条项链好看不?”张洁娇声娇气地问,那声音嗲得能让人掉一身鸡皮疙瘩。
“好看,好看,只要你喜欢,都买。”老板大手一挥,财大气粗的样子。
突然,一个身材臃肿、满脸怒容的女人冲了过来。这女人五大三粗的,脸盘子跟大饼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你个狐狸精,敢勾引我老公!”那女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揪住了张洁的头发,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张洁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她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那血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张洁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她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跟鸡窝似的,衣服也被扯破了,肩膀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
那老板呢,一看这架势,吓得撒腿就跑,把张洁一个人扔在了那儿。
张洁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在商场里回荡着。
“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丢下我跑了。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张洁心里又恨又悔,眼泪止不住地流,把脸上的妆都冲花了,黑一道白一道的,跟个鬼似的。
没了那老板的依靠,张洁的日子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房东把她的东西都扔了出来。
“你个不要脸的,赶紧给我滚!”房东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房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那手指头都快戳到张洁的脸上了。
张洁拖着自己的行李,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那衣服都起球了,头发凌乱,跟稻草似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这时候,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把张洁淋成了落汤鸡。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都显出来了。
她找了个屋檐躲雨,心里充满了绝望。
“我该怎么办啊?难道我就要这样流落街头?”张洁自言自语道。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酒吧的老板看中了她姣好的身材和相貌。
“妹子,来我酒吧干活吧,包你有吃有住。”酒吧老板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里透着精明。这老板穿着一身花衬衫,戴着个墨镜,嘴里叼着根烟。
张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只要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张洁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从此,张洁就进了酒吧工作。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那些客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心里觉得委屈。
“我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张洁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她靠在酒吧的角落里,手里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她的脸显得更加憔悴,那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可是,时间一长,张洁也就麻木了。她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跟客人打情骂俏,变得越来越堕落。
有一天晚上,酒吧里来了一群混混。
“小妞,陪哥几个喝一杯。”其中一个混混说道。这混混剃着光头,脸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那胳膊上还纹着一条龙。
张洁心里不愿意,但是又不敢得罪他们。
“来嘛,别不给面子。”混混们不依不饶,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那酒杯都快碰到她的脸了。
张洁无奈地陪着那群混混喝酒,心中满是不情愿,却又不敢得罪他们。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流下,灼烧着她的胃。渐渐地,她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沉,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那脸红得跟关公似的,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焦点。
混混们看着张洁这副模样,越发肆无忌惮。他们继续不停地灌她酒,嘴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张洁想要拒绝,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无助地随波逐流。
终于,张洁支撑不住,彻底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如同一个被人丢弃的布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张洁悠悠醒来。她的脑袋像被重锤敲击过一样,疼痛欲裂。她努力睁开眼睛,却被刺眼的灯光晃得又闭上了。等她再次缓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混乱之中。酒吧里的音乐声已经停止,灯光昏暗,地上散落着酒杯和杂物。
张洁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她的上衣被扯开了几个扣子,裙子也皱巴巴的,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她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但又不敢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脸上满是同情和关切。看到张洁这副模样,她赶紧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张洁。
“你没事吧?”服务员轻声问道。
张洁满心疑惑,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服务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害怕,已经过去了。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张洁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荒唐岁月,想起了那些错误的选择,心中充满了悔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张洁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服务员看着张洁这副模样,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张洁的遭遇很不幸,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她只能默默地陪伴着张洁,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过了一会儿,张洁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慢慢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谢谢你。”张洁对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微微一笑,说道:“不用谢,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不要再这么傻了。”
张洁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走出了酒吧。外面的阳光很刺眼,让她有些不适应。她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向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