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笑什么,赶快给老娘解开!”袁晓月显得异常的烦躁,现在的她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完全没有听出来那个男人口中的笑声里充满了疯狂。
袁晓月刚骂完,突然黑暗中一点火光亮起,久不见光亮的袁晓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晃得睁不开眼。
“踏!”
“踏!”
“踏!”
一声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袁晓月再顾不得火光的刺眼,她努力睁开双眼,盯着火光的方向。
那火光明灭不定,是一支火把!
在火把的火光映照下,袁晓月能看到一个人影,他正举着火把慢慢向她走来,只是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来人是谁。
“踏!”
每一声脚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一般。
“是你!”等到火光来到她脸上时,袁晓月才看清来人,看清是谁后,她突然松了口气。
“好了,快把这些东西给我解开,你怎么没有被人关起来?”袁晓月到这一刻都还没有发现不对劲。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将袁晓月打懵了,她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着男人,她实在难以想象,昨晚还对她言听计从的狗东西,现在居然会打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可是脸上那火辣辣的疼感让袁晓月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你…”
“啪!”
袁晓月刚想说话,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这一耳光比刚才的力量还要更大一些,袁晓月感觉道嘴巴里有一丝丝咸味,她知道只是被打出血的表现。
只是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带着怨毒的眼神转过头盯着男人,袁晓月这次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个男人已经在袁晓月的眼中死了千百万次。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举着火把,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体,只是那眼中没有一丝情欲,也没有一丝男人对女人肉体的欣赏,只是好像在看一件物品。
到了这一刻,袁晓月已经知道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听话的小奴隶了,只是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挣脱谢大师的控制之法。
“你怎么会清醒的?”袁晓月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话题。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还是在打量着女人的每一处肌肤,好像要将她刻在脑海里一样。
女人见她这样,好像看到了希望一般,开始扭动起身姿,要将自己最有魅力的身体展现出来。
只是可惜她看不见男人的眼睛,要是能看清,她也不会做这样无谓的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将火把一下搭到袁晓月的胸前,开始在她的皮肤上慢慢滚动。
“啊啊啊……”
袁晓月被上面的滚油烫的哇哇直叫。
而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笑意更浓烈起来,耳朵也竖了起来,好像袁晓月的惨叫声是一种美妙的音乐一般,让他听的如痴如醉。
过了好一会儿,火把滚过袁晓月除了脖子以上的每一寸皮肤。
火把拿开,袁晓月身体瞬间颤抖了起来,已经变得有些沙哑的惨叫声,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袁晓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汗如雨下,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怎么样?舒服吗?”
男人的话语很是温柔,好像在询问心爱的人一样,可是这一刻,这温柔的声音落在袁晓月的耳中,却好像是恶魔的问候一般,她牙齿都止不住的颤抖的上下磕碰了起来。
男人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伸出手,捏住袁晓月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袁晓月看着男人,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只是这怨毒之色中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我问你呢?舒不舒服?”男人这时面无表情,语气依旧显得很温柔。
“呸!”
袁晓月一口口水吐在男人脸上道:“狗东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恢复清醒的,但是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袁晓月,我是金陵袁家的人!你这样做是在找死,等我袁家的人发现我不见了以后,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你就将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袁晓月大笑的时候,男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那声音比袁晓月笑的还要大声,那声音满是嘲笑,并没有别的其他情感。
“你笑什么?”被男人的笑声打断,袁晓月有些感觉毛骨悚然。
“袁家?金陵袁家?呵呵呵……不存在啦!这个世界上金陵再无袁家!沈家出手,一下午的时间,袁家已经如那千穿百孔的大坝一般,瞬间溃塌。”男人的声音变了,变得好像在讲一件大喜事一样,那言语和表情中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
“不可能!不可能!谢大师那么厉害,沈家之人都会死的,你在骗我,对对对,你一定是骗我的。”袁晓月眼中满是恐惧,她不相信男人说的,因为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没人会来救他了。
这个地下室她知道是哪儿,这是郊外的一处别墅,这里是给谢大师找的落脚地,这里除了谢大师就只有她和眼前的男人知道。
“嘻嘻嘻……不相信没关系的,老妖婆,咱们开始玩游戏喽!”男人这时声音变得尖细起来,那声音里满是兴奋,好像他口中的游戏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一般。
袁晓月这时压根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时间对于外界的感知弱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
剧烈的疼痛将袁晓月拉回了现实,她看着她右手大拇指上的那一根粗大的缝衣针,还有拿手上出来的剧痛,她整个人都被这疼痛折磨的汗毛根根立起。
“好听,好听!”男人欢快的鼓起掌,聆听着袁晓月的惨叫声,这声音落入他的耳中,仿若天籁之音。
袁晓月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一味的惨叫着,等到疼痛缓慢适应了一些,她的惨叫声才慢慢小了下来。
可是她的惨叫只听了一秒钟,接着就又开始发出了更凄厉的惨叫,因为男人突然听不到惨叫后,立马将袁晓月指缝中的缝衣针插的更深入了一些。
又过了一会儿,袁晓月叫累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可是下一秒她又开始惨叫了起来,她的右手食指上也插上了一根粗大的缝衣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