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齐瑞敏正在齐家大宅里面面对着一场血雨腥风,只见齐家老爷子坐在上位高高的看着他齐瑞敏向一个斗败了公鸡垂着头,站在不远的地方,这哆哆嗦嗦的,不敢看他父亲的眼睛。
“你简直就是个废物,我让你去派派会上把那块玉石给拍回来,你倒好,花了1万多块钱买了一块儿废料回来,你和这块儿垃圾有什么区别?我把你培养到现在,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齐瑞敏听着自己父亲的话,心里有点不服气,他张了张嘴,正想要顶撞回去旁边的管家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齐瑞敏知道现在自己的父亲正在气头上,如果跟他硬杠着来的话,吃亏的只是自己,他感激的看了一眼,管家又垂下头不吭一声,任由坐在沙发上的齐家老太爷对着自己不停的骂着。
“蒋文华是个什么东西?他竟然能够拍一下那块顶级的翡翠,这传出去让我还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齐家老太爷想到这里更加生气了,最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就往齐瑞敏的身上摔。
齐瑞敏也不多,那个茶杯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到了他的额头,滚烫的鲜血从他的额角下面流了下来。
管家在旁边心疼的小声劝道。
“老爷,你也别生气了,咱们少爷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拍卖会,他不懂,也属于正常的。那蒋文华是个老狐狸了,这次身边还带着一个神秘男人,那男人是个懂行的,咱们玩不过人家也是正常。”
“什么狗屁神秘男人,我专门儿去找人查过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县城里面吃喝嫖赌什么都会的废物罢了。也就是你们这些被他蒙蔽了双眼,只是下了个套而已,一个一个就像是饺子一样扑通扑通的往里面跳,你让我该怎么说你们呢?”
管家和齐瑞敏听到他这么说,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脸的不敢置信,甚至就连半天都没有说话的齐瑞敏都开口了。
“不可能,那男人在现场的言谈举止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赌鬼说出来的话,他这次拍卖会不光拍下了一块儿天价的祖母绿,就连其他的玉石每一块儿都是在上边左右的品质,而且都是低价购买进来的。”
“父亲说不定这个人有些手段他给我们看到的很多东西都是假的,而且这个人肯定是讲文华的左膀右臂,我们不能让他留下来,不然以后肯定会在这个人身上折损很多的。”
齐河听自己的儿子这么说完之后,他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相信自己查回来的真相,还是相信自己儿子和管家他们在现场真实见到的那个男人。
“照你这么说,那男人还是颇有些手段的,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份背景隐藏的滴水不漏呢?”
齐瑞敏听自己的父亲说完之后大声的附合到:“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很有手段,我就是被他骗着才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一块废料回来。”
齐河听齐瑞敏这么说,顿时有点不高兴了,他能够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废物,但是接受不了别人算计他这个废物儿子。
“若事实真的如此,那这个男人城府确实有些是我们短时间若是看不清楚他的底细的话,不要轻易的对他出手。”
“现在蒋家拿到了一块儿天价的祖母绿,以后在整个赌石的名声肯定要比咱们更高出一筹来。包括像势力的瓜分也会倾斜于他,我们现在处于弱势,不要随意的和他们杠上,还是要韬光养晦的好。”
齐河说这些话都已经是十分收敛了。因为他心里知道这次在赌场上失败的这次拍卖会已经造成了影响,不仅仅只是势力上的问题了,而是整个地下行业内他再也不可能超过蒋文华了。
但是他还是要在自己儿子面前保留意思上位者的尊严。
可惜那齐瑞敏是个傻子,听到他父亲这么说,还有一些不情愿。
“父亲,我们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去和蒋文华抗衡,但是那个男人不过就是一个衣服与蒋文华的菟丝草,我们就是把他给咔嚓了,蒋文华又能怎么样呢?还真要跟我们撕破脸不成。”
齐瑞敏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倾斜的手势,很明显他对于周文斌有着很大的怨言,也可能是因为他拿蒋文华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拿他身边的人来出出气罢了。
“胡闹,我既然跟你说了,不让你动蒋文华身边的人,你就不要听而易觉得去做那些不讨好的事情,若是你敢对他下手,那咱们整个齐家就等着全完蛋吧。”
齐河大骂出声,这让齐瑞敏吓了一跳,他才隐隐约约感觉到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他自己想当然就能去做的。
“父亲,你莫要生气,儿子知道了,我大不了不去找他事儿就是了。”
齐瑞敏低着头,额头刚刚被砸的伤口,现在又传来隐隐的疼痛,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动作引来了齐河的侧目,看到他头上已经干涸的血痂,也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嘛。
“是不是很痛?让管家带你下去包扎一下吧,下次我再扔东西,你记着要躲,不要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齐河一边说一边挥着手让他们赶紧离开,他现在只觉得胸闷气短,被这件事情压的难受的很,却又回天乏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好的,父亲,那你早点休息。”
齐瑞敏捂着额头,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了客厅,他没有看到齐河,整个人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缩在沙发里面。
他的心里面只有对周文斌满满的愤恨,不停的在想着各种办法,怎么样才能在不影响齐家的情况下,能够给他好好找一找教训。
不然自己在这次拍卖会上受的委屈和难堪,他可是一点都咽不下去。
不过是一个穷酸小子,凭什么给他难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