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揣好令牌,出去与苏清沐用过早餐,便开车送苏清沐去了公司。
他本来是不想让苏清沐去上班,怕她累着。
无奈拗不过,只能听话。
看着苏清沐走进苏氏集团,楚枫转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箱子里的瓷瓶,给云烟打去电话。
“楚枫,大早上就给我打电话,这么迫不及待要约我?”云烟的声音十分惊讶,还带着窃喜。
楚枫淡淡道:“想多了,我要找云老哥。”
云烟的语气立马变得有些不悦:“你找我干爹就联系他啊,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楚枫笑道:“这不联系不上云老哥嘛。”
他送苏清沐上班前就联系了云鹤,结果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只能找云烟。
云烟哼了一声,道:“他应该是在闭关,你来接我吧,正好有日子没回云隐山了。”
“好嘞。”
楚枫挂断电话,驱车前往了云烟的住处。
楚枫的车在云烟的别墅前停下,他刚下车,云烟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她今天身着一条淡紫色的及膝连衣裙,裙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
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色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领口的蕾丝花边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而那微微卷曲的长发则随意地散落在肩膀两侧,更显风情万种。
楚枫愣了一下,道:“要不要穿得这么隆重?”
“好看吗?是不是觉得紫色更有韵味了?”云烟甩了一下头发,妩媚笑道。
“上车吧。”楚枫看了一眼,直接上了车。
云烟气得跺了一下脚,坐上了副驾驶。
两人一路无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默。
楚枫的心思显然不在谈话上,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眼中不时闪过思索的光芒。
云烟看了楚枫一眼,知道他在想事情,也没有打扰他。
她转头看向窗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倒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感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终于驶入了云隐山的地界。
云隐山位于东海市的郊区,是一座风景秀丽的山脉。
这里和楚枫上次来没多大变化,山清水秀,空气清新。
车子在山路上蜿蜒前行,最终停在了一座古朴的山庄前。
山庄的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云隐山庄”四个大字。
楚枫和云烟下了车,走进了山庄。
山庄内古木参天,鸟语花香,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两人沿着石板路前行,来到了山庄的主建筑前。
云烟一边引路,一边问道:“你突然找我干爹干什么?和那瓷瓶有关?”
楚枫简单描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直接拿出了那块金属令牌:“你见过这个吗?”
云烟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没见过,不过干爹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
“希望如此啊。”
如果云鹤不知道,就只能去问问两位师父了,他是真不想打搅两位师父。
楚枫拿着装着瓷瓶的盒子,跟着云烟来到了云隐山的后山。
后山有一片竹林,竹林中隐藏着一个隐蔽的山洞,那就是云鹤的闭关之地。
两人穿过竹林,来到了山洞前。
楚枫站在山洞前,深吸了一口竹林间清新的空气,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扇紧闭的石门上。云烟走上前,轻轻敲了敲石门,朝着山洞喊道:“干爹,楚枫找您。”
然而,山洞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楚枫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干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云烟担忧地说道。
楚枫一脚踢开石门,率先冲了进去。
刚走进山洞,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楚枫和云烟对视一眼,继续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越能感觉到真气波动。
“不好,云老哥走火入魔了。”
楚枫眉头紧皱,加快了速度。
山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山洞中央有一张石桌,桌上摆放着一些古籍和文房四宝,显得十分古朴。
云鹤盘坐在地上的蒲团上,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
楚枫二话不说,迅速走到云鹤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将自身真气缓缓输入,试图帮助云鹤稳定体内紊乱的真气。
云烟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过了好一会儿,云鹤的脸色终于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气息也平稳了下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楚枫时明显惊讶了许多:“楚老弟,你什么时候回东海的?”
楚枫道:“早回来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云鹤苦笑道:“修炼时急于求成,差点酿成大祸。”
楚枫摇了摇头,道:“修炼之事急不得,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云鹤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只是最近总感觉时间不够用,想要尽快提升实力。”
楚枫理解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云鹤身为云隐山庄的庄主,身上的压力自然不小。他转移话题,拿出了那块金属令牌:“云老哥,你见过这个吗?”
云鹤接过令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流沙盟的令牌,你从哪里得来的?”
楚枫将昨晚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然后问道:“云老哥,这个流沙盟是什么组织?”
云鹤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流沙盟是一个古老的杀手组织,他们擅长暗杀和隐匿,曾经在引起过不小的风波。但是,这个组织在大夏立国后就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说着,云鹤皱起眉,目光看向石桌上的瓷瓶,道:“被流沙盟盯上的东西,要么是镇国之宝,要么就是稀世奇珍,这个瓷瓶,一定不是凡物。”
“山主!不好了!有人闯山!”
这时,山洞外响起急切的呼喊。
楚枫目光一凛,和云鹤对视了一眼:“老哥,你好好休息。云烟,帮我守好瓷瓶。”
说罢,楚枫径直往外走去。
刚到洞口,就发现外面已经被一群穿着劲装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这群人的身上有一个共同点,腰间都挂着一块令牌。
这些人的眼神淡漠,死气沉沉。
刚刚报信的人,此刻已经成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