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大学的图书馆藏书非常丰富,有书约六百五十多万册,包含了大量早期的书籍、期刊和手稿,当然研究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从世界各地古文明里“偷”来的东西。不过奈何人家研究的早,你想学也只能来这边才能看到真正的样品和前人破译的手稿。
陆远凭借新办的证件进入了图书馆,这里一共有约一百多个独立的单元馆,不同的单元馆都是独立的主题。其中,陆远比较关心的就是塞克拉馆和汉语研究馆,塞克拉馆的馆藏主要是各地古代艺术和考古学的相关内容,而汉语研究馆就比较丰富了。
它的藏书主要来源于各个时期新教徒传教士的收藏,也有在战争中从龙国掠夺而辗转到图书馆的,以及后来在斯卡布勒基金会支持下购入的汉语丛书。后面,这些中文书移到沃尔顿大街的汉语研究总部,后又被命名为汉语研究学院图书馆。如今馆内有十多万本汉语藏书每年递增两千多本新书,并且有七百多种当代汉语期刊。
该馆里的古典中文藏书包括明朝晚期到清朝末期的稀世珍品,仅十七世纪流传到欧洲的书籍该馆里就有四分之一。这些收藏是现存最丰富的藏书之一,包括一万五千多部十九世纪传教士的出版物,一百多部明朝版本和大量有关清朝宫殿版本,其中有许多是仅在远东才能看到。
遗憾的是,除了英国皇家协会的成员和已注册的汉语研究院的学生外,其他人都不能外借这些藏书,只能在图书馆里。
陆远先来到了塞克拉馆,迫不及待的在古文物制式那一片开始找了起来,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除了要把第二个玉简的内容破译外,还有一个就是看看世界各地其他古文明是否也有这样的玉简存在。
很多古文明,如古巴比伦,苏美尔,都具有跨时代的建筑与技艺,但在历史的长河里,如璀璨的烟花般转瞬即逝,这一切的根源又是什么?
陆远的研究目标非常明确,他希望通过对第二个玉简的破译,以及对其他古文明的比较研究,来探索这些文明的共同点和差异,进而揭示它们兴衰的根源。
陆远虽然英语口语不太行,但自认还是比较可以的。只是他漏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前的英文跟现在英文的表述是不一样的,所以导致他的速度暂时还没上来,不过等他慢慢熟悉了,读起来就快了。
沉浸在文献的海洋里,时间过得很快,等陆远再看手机,已是快下班的点了。他加紧了步伐,赶在下班前跟皮特说了声再见,然后回了趟工作室。果然,路易斯还在,陆远松了一口气。
“陆远,这是你办公室的钥匙,拿好了。你下午忙什么去了,这么着急?”,路易斯微笑着开口问道,顺手递了把钥匙给陆远。
“在图书馆看了会书,忘记时间了”,陆远平息了下气息回复道。
“大家约了在白马餐馆小聚一下,庆祝你的到来,皮特教授晚点也会过来”,路易斯期待的看着陆远。
陆远虽然干巴饭吃腻了,但还是礼貌的回复道:“好啊,我也想和大家深入交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