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越说越缰,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楚涵,你看谁来了?”
李楚涵听到是钱嘉禄的声音,显得十分高兴,她兴奋地站起身,说:“你看看吧!我说他不是负心汉,他真的来了。”
李楚涵边说边快步上前开门,说:“我来了,马上给你开门。”
这位小伙子见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瞬间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初冬的阳光洒照在大地上,黄叶呈现出一片金黄色,映照在钱嘉禄和李楚涵的脸上。
这一瞬间,似乎时间已经为他们停留,还没等钱嘉禄说话,这位小伙子阴沉着脸,动了一下腰间的短刀。
钱嘉禄看到了这一幕,急忙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院子里还有其他人,请问这位先生是谁呢?”
李楚涵回答说:“这位先生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他将来会成为我们共同的好朋友,难道你已经把他忘记了吗?”
“没……没忘记,记得你曾经向我提及过他,他叫柏子臻,我始终记着他呢!在你上大学的时候,他可是没少为你提供帮助,这一份恩情我始终记得。”
说完,钱嘉禄主动向柏子臻伸出手,柏子臻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对钱嘉禄的举动毫无反应,钱嘉禄看在眼里,忍不住说道:“刚到莲花,我就火烧火燎、急急忙忙赶来和你见面,想不到会遇到这个不通人情的家伙。”
李楚涵显得有些愤怒,说:“不通人情?如果遇到了不通人情的家伙,我就选择和你远走高飞,前往人人向往的地方,在那里无忧无虑地度过此生,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再也不和他见面。”
这一席话明显激怒了柏子臻,他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李楚涵继续说:“钱嘉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如果你真的遭遇不测,我也不会再苟活在这个人世,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跳下山崖。”
柏子臻依然没有说话,他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楚涵继续说:“这是你想多了,柏子臻这个人我很了解,他不是那种不通人情的人,他是我的好同学,你我共同的好朋友。”
柏子臻被这一席话说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将钱嘉禄干掉吧!这不但违法,而且李楚涵也会他寻短见。
于是他缓缓地站起身,伸手握了握钱嘉禄的手,随即像发了疯一样冲出门外,大声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有谁能帮我干掉这个情敌呢?”
此时,天已黄昏,在莲花县城的一座山岗上,钱嘉禄和李楚涵正在漫步,这一幕在不经意间被坐在梧桐树下的柏子臻发现。
柏子臻强忍心中的怒火,大声喊道:“你们来我这里坐坐!难道因为有了小小的成就就把我忘了吗?”
“不是的,我钱嘉禄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我和楚涵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想和她尽情地享受两个人的世界,能和这样的人长相厮守,难免会让人膨胀,多谢你的提醒。”
“这么会说话,看来能得到蒋书记的青睐,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你就不要嘲笑我了好吗?”
柏子臻走到李楚涵的面前,说:“从今往后,我就应该叫你钱夫人了。”
李楚涵听到这一称呼,心里有些不高兴,说:“你不要这样称呼我好吗?我们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这样称呼别人是不礼貌的。”
“那就赶快举行婚礼,我们还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呢?举行过婚礼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她夫人了。”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一切准备好后就可以举行婚礼了,到时候你们别忘了要前来祝福我们。”
“这么短的时间就结婚,是不是显得太仓促了?”
“举行完婚礼,我还要赶回两河乡,那里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这次前来都是请假,由于任务重,要想请假休息可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楚涵请假下来已经很久了,再这样下去他的工作怎么推进?”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举行婚礼的日子。周日这天早晨,朝霞染红了半个天空,似乎是在祝福这对亲人幸福。
在不算奢华的酒店里,简单的酒筵早已经准备完毕,宴席预定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但前来道贺的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门外的空地上到处站满了人。
其中,有两河乡的同事,也有县委的同事。就连蒋作彬也来了,柏子臻也不例外,他来到钱嘉禄的身边,说:“你的面子好大啊!连蒋书记都决定亲自前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是吗?请帖我们发出去了,希望他也能前来见证我们的幸福。”说完,他强忍心中的不安,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但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
钱嘉禄和李楚涵沉浸在幸福之中,他们共同招呼着客人,偶尔抬头深情地看一眼美丽的天空。
钱嘉禄忍不住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朝霞都在祝福我们,我想我们会过得幸福的。”
“是的,我们从此必将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于等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钱嘉禄的父母,李楚涵的父母都已经到了现场,虽然他们穿着并不华丽,但显得非常干净、非常笔挺。
钱嘉禄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柏子臻,只见他脸色苍白,神情茫然。
钱嘉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他那张英俊潇洒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而李楚涵则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她的脸上经常挂着微笑,似乎是在告诉人们:“这一刻我实在是太幸福了,希望大家能感受到这份幸福带来的快乐。”
就在这个时候,蒋作彬来到了婚礼的现场。
两人见到蒋作彬,快步走上前来,将他们引领到酒席桌前。
随后,两人将父母叫到身边,李楚涵说:“妈!爸!,您来坐在我右边,左边让我的大学同学柏子臻坐,这也是我们欢迎他的对一种方式。”
他的言辞是那么的温柔,却让柏子臻感到十分不自在。
对李楚涵的这一决定,钱嘉禄并没有抗拒,他知道自己深爱的人不会移情别恋,否则也不会有这一天,所以他毫无怨言地选择坐在了对面。
让父母坐在左边,因为在传统社会中,左边往往代表着尊位,蒋作彬坐在他的右边,象征着他的工作离不开这两人,其他的人则各自找一个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