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晚在开口之时,双手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同时捏着自己的眉毛和嘴巴,做了一个鬼脸,看起来十分滑稽。
可温暖暖好像没有察觉,竟然没有转头的意思。
眼见如此,常林晚愣了一下,心中的不适瞬间加剧。
之前的他可不是这样,但最近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情绪有些控制不住。
他慢慢放下了手,脸色阴沉地看向了自己这位未婚妻。
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后面的常板桥突然开了口。
“暖暖啊!”
听到二叔叫自己,温暖暖转过了头。
“怎么了二叔?是哪里不舒服吗?”她关心问出,仿佛是对待自己的亲二叔一般。
看着她那关心自己的紧张模样,常板桥微微一笑。
“没有,我很好,对了,你跟林晚的婚期快到了吧?”随着常板桥说出这句话,前排的二人,脸上神情都出现了变化。
常林晚是高兴,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娶到那个亲梅竹马的女孩,心中一阵喜悦。
不知为何,他心中的喜悦,竟比之前更加强烈,仿佛是因为某个人的出现。
温暖暖愣了一下,心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是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对,还有一个月。”
“林晚能够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所以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二叔说,看二叔不打断他的狗腿!”常板桥十分认真,说完这句的时候,还瞪了常林晚一眼,仿佛是在警告他。
温暖暖见状,心中的不适有所缓解,对着常板桥笑了一下。
“还是二叔对我最好!”
“那是当然,在整个常家,二叔最喜欢你了!”
有了常板桥从中调节,车上的气氛相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武管局,
此时,洛惊天正盘膝坐在床上。
昨天一战,他体内可谓是一塌糊涂,丹田要不是有火阳之气保护,估计已经废了。
昨天晚上他尝试一夜,想要以真气修复受损的丹田,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一夜未果,他眉头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吴言希走了进来。
她看着洛惊天那难看的脸色,知道他一定是恢复的不顺利。
吴言希慢慢走到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动作之小心,仿佛是怕惊扰到洛惊天一样。
“惊天,慢慢来,千万别心急。”
听到她的话,洛惊天慢慢转过了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下山之后,第一个遇见的女人,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言希,我现在丹田和经脉受损非常严重,很有可能。”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吴言希用一根手指给抵住了。
“惊天,不会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她语气坚定,仿佛真如她所说的那般。
眼见如此,洛惊天心中的不适有所缓解。
他慢慢抬起手臂,将面前这个可人儿拥入怀中。
感觉到他那坚实的胸膛,吴言希嘴角动了动,满脸享受之色。
她的手臂慢慢分开,搂住了洛惊天的腰。
“惊天,就算你真有什么事情,我和师姐们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她那温柔的话语,宛如一道暖流,从洛惊天那微凉的心头流淌而过。
感觉到她的善解人意,洛惊天紧了紧搂住她的手臂。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时,柳轻眉走了进来。
她见吴言希进来之后就没了动静,有些不放心。
当她走进之时,眼前的一幕,令她顿了一下。
柳轻眉见师弟搂着吴言希坐在床上,她立刻凑了过去,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她!
“师弟,我也要!”
看着快步走来的师姐,洛惊天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个九师姐就是喜欢凑热闹。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搂着二女,闻着她们那淡淡的体香。
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片刻,洛惊天心中的不适已经消失不见。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二女闻声,先后从洛惊天怀中挣脱。
“谁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红颜回来了?”
吴言希觉得很有可能,点了下头之后,从床上站起。
“我去看看。”
目送着她走出卧室,柳轻眉转头看向了自己师弟。
“师弟,伤势的问题咱们慢慢来,千万别心急。”她温柔说出,伸手替洛惊天整理了一下衣领。
看着师姐那温柔的举动,洛惊天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
片刻后,吴言希领着任昌飞走了进来。
在看到他时,洛惊天坐直了身子。
“有什么事吗?”
任昌飞也不客气,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刚收到消息,台铭方家得到了一株灵植,这株灵植的效果好像是跟疗伤有关。”
此话一出,洛惊天明显一愣。
他正愁自己的情况该如何解决,就听到了这个消息,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你确定?”
“还不能完全确定,消息刚传出,据说已经有很多势力前往台铭了。”
得知情况,洛惊天眉头一动,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他都想去看看,如果是真的,那体内的问题就有可能解决。
“立刻去台铭!”
一个小时之后,两辆车缓缓驶离武管局。
为了不让洛惊天舟车劳顿,任昌飞专程调来了一辆房车。
这辆房车是特制的,跟普通的客车差不多大小,里面设施一应俱全,单大床就有两张。
这次跟洛惊天同行的,只有吴言希一人,本来柳轻眉要陪同前往,但却被洛惊天拦住了。
吕伊人那边还需要人照顾,只留下秋红颜一人有些顾不过来。
目送着房车离开大院,柳轻眉面露不满,噘起了那诱人的红唇。
“师弟真是越来越偏心了!”
在她看来,师弟一定是觉得吴言希伺候得好,所以才带她一个人去。
等到房车远去,她才有些不高兴地转身。
这时,一辆跑车缓缓停在她身旁。
车停之时,车窗缓缓降下,从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内,探出了一个男人的脑袋。
“美女,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新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