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着这个所谓老板的模样,似乎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孟颜怡见秦辰没有说话,便挑了挑眉故意说道:“不是吧,许总这么快就要你守男德了,跟女孩子说一句话都不行?”
孟颜怡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让秦辰一头的雾水:“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颜怡轻笑一声,本就妩媚多情的双眸随着这个笑容越发动人,她开口道:“我刚刚可是夸你帅气了,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夸我一下吗?”
“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漂亮?”
此刻的孟颜怡双眸之间闪亮着晶亮的目光,将他本就娇俏妩媚的脸蛋映衬得越发勾人。
在询问秦辰自己是否漂亮的时候,还刻意露出一个娇羞的神情,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会忍不住心神荡漾。
若不是秦辰见过许安柔那样的大美人,心中也早有她属,恐怕此刻早就沉迷其中了。
秦辰错开孟颜怡风情万种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回答:“多谢老板夸奖,只是老板的长相自然不需要用过多的言语来形容,毕竟浑然天成的长相和美感就是最好的证明,想必老板也知道自己是国色天香的。”
秦辰这句话可谓是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顺着孟颜怡,嗯,也用了另一种方式夸赞了她的美丽,独一无二。
果不其然,秦辰的话刚刚说完,孟颜怡就捂着嘴十分满意的轻笑起来。
毕竟秦辰的夸赞不像是那些有拍马屁或是带着色意的评价的嫌疑,那样的评价要么就是太假了,要么就是另有目的。
换做别人想必也做不到如此真心实意的夸赞,更何况秦辰还是酒吧的包房少爷,他也没有为了哄自己开心特意讨好。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孟颜怡很是满意,也很享受这种自然而然的赞赏。
秦辰见孟颜怡高兴的模样,有些不明所以,心里疑惑,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想着对方让自己过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但对方又没有开口的打算,便主动开口询问。
“老板,李经理说你找我有事?”
孟颜怡看着秦辰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露出比之前还要稀罕的神情。
自从他回到国内之后,几乎见过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失神,对她神魂颠倒,那些充满色情和欲望的目光,她早已厌烦至极。
可秦辰不仅没有这样的目光,就连看着自己也是一本正经的,甚至还有几分迫不及待想要赶紧离开办公室的模样。
孟颜怡还是第一次见有男人不愿意和她在一个空间下独处的呢。
孟颜怡展颜一笑,开口说道:“你是咱们酒吧的金牌包房少爷,我是新上任的老板,咱们俩的会面想必是很有必要的吧?”
“怎么,还是秦少爷觉得,我这个新老板不值得你来问候,又或是认识一下?”
孟颜怡这话若是换作任何一个上位者来说出,那都是有施压的嫌疑的。
可不知怎的,这话由孟颜怡说出来,不仅没有半分质问的意思,甚至像极了好友之间的问候和交流。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舒服,哪怕他贵为老板也没能让秦辰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压迫和不适。
秦辰也确实在这样的交流下,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他脸上挂起一抹轻笑:“老板说笑了,什么金牌包房少爷,也不过是个服务员,是老板看重了。”
孟颜怡看着秦辰温文尔雅的笑容,心里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小沉沦。
孟颜怡压制住稍微上升的小心跳,主动走上前勾起秦辰的下巴,眼尾轻扬:“我叫孟颜怡,我不喜欢老板这个称呼,又老又刻板。”
“你也可以叫我颜怡,我身边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
秦辰只觉得柔韧无骨的触感从下巴处传来,仿佛有一股电流袭遍全身,耳边就是孟颜怡轻柔又刻意压制的嗓音,他几乎是在片刻面上就升起了一阵红温。
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受控,秦辰难免有些慌乱,他迅速后退一步,错开了孟颜怡的触碰,压制着凌乱的呼吸开口道:“孟老板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员工,怎么能和你的朋友相提并论。”
秦辰这话说的并不是自轻自贱,只是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这让人窒息的氛围。
正因为他感觉到孟颜怡的刻意引诱,他才会如此慌乱,毕竟对方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长相也确实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这么容易让人犯错的环境,着实不适合久待。
所以他才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试图让孟颜怡清醒也让自己清醒,毕竟自从来到帝皇酒吧他经受过太多这样的诱惑,他知道对于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来说,不过就是玩乐而已。
而他这个当事人若是就此当真,那就是他不识好歹自寻死路了。
孟颜怡感受到秦辰的抗拒和拒绝,也没有为此而失望,而越发激起了她猎奇的心思。
在国外待了许久的孟颜怡一向开放,对于有半份兴趣的事物又或是人她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除非一直到她玩厌了,才会宣布真正的结束。
因着刚刚秦辰退后拒绝的行为,孟颜怡也没有在靠近,只是转头询问了一句她当下最好奇的一件事:“你是许总的人?”
“不对,确切的说,她是不是你的金主,你们之间是不是已经确定了某种关系?”
这句话孟颜怡问的十分直白,他甚至担心秦辰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下。
毕竟孟颜怡也有自己的底线,如果秦辰真的是许安柔的人,或者两人之间有什么亲近的关系,那她就会放弃这个她回国后第一眼看上的猎物。
面对这样的回答秦辰也有片刻的愣神,但很快扯住了一抹苦笑,摇头否认:“孟老板当真看得起秦某,许总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和我一个在酒吧的服务者扯上关系。”
尽管秦辰知道现在摆脱孟颜怡对他的好奇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表明自己名花有主,但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许安柔。
那个犹如明珠般皎洁的女人,怎么能因为自己这样的人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