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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章 泡脚风波

    临近年关,公司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每个人的工作量都骤然增加。夜夜灯火通明,办公室里一片繁忙,员工们忙碌地敲打着键盘,双眼布满血丝却不敢有丝毫松懈。

    我也不例外,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 10 点。当我终于离开公司时,身体虽疲惫不堪,但内心的学习欲望却依然炽热。

    回到家中,我迅速冲个凉,让自己焕然一新。然后,坐在床上,打开书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在这安静的夜晚,我专注地学习着,仿佛忘却了疲惫,只有对知识的渴望在心中燃烧。常常,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地酣然入睡。等到第二天早晨醒过来,书本还老老实实地躺在我的胸口上。

    在紧张的工作之余,打工仔们也会寻找着放松自我的方式。而日夜如蚂蚁一般在流水线上紧张的工作之余的打工仔,最钟意的就是体闲泡脚。

    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我第一次体验泡脚的奇妙感受。岗头,这个平凡的地方,却成为了我这次独特经历的背景。因为属于关外,偏僻些,有的业务员甚至说这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自然是夸张的说法。其实,该有的娱乐项目都有。就拿休闲泡脚的门店来说吧,一条街都有几家。

    这天星期六晚上,我来到华城百货旁边的理发店理发。花了70块钱,掏耳洗脸捶背的那种。帮我洗头发的那个女子是北方的,她介绍说旁边不远处有家休闲中心比她捶背的技术更好,可以洗脚,也可以推油,流行词叫做斯帕斯。

    听女孩子这么一说,我呵呵一笑:“外面世界名堂经真多,按个背还整个斯帕斯的词儿出来。”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了休闲中心。那些服务员很热心啊,躬腰施礼,左一个先生好,右一个老板你好,问你要泡脚还是按背。我选择了泡脚。于是,服务员就把我带到泡脚间。

    我问服务员:“美女,你们这是正规的那种洗脚吗?”

    服务员一笑:“看你说的,好像我们洗脚的都不正经儿的。当然是正规的啊。这年头,谁还敢乱来呵。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营业。门口有明白的广告牌,有字号,有营业执照,合法合规。”

    我点点头表示放心。出门在外,多个心眼没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前在家里,也听说过城里仙人跳的事情经常发生。

    为我服务的是一个云南女孩子。她热情地为我倒了一杯冰可乐,就来打一木桶热水,为我洗脚。

    我坐在高档的沙发上,将疲惫的双脚缓缓放入热气腾腾的水中。水的温度恰到好处,温暖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舒缓着我紧绷的肌肉。周围的环境宁静而祥和,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新的空气。

    我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份宁静中,感受着泡脚带来的放松。思绪渐渐飘远,我想起了一天中的点点滴滴,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琐事,都在这一刻渐渐远离。我专注于当下的美好,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舒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忘记了一切烦恼,只专注于感受自己的身体和内心。泡脚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仿佛重获了新的活力。

    当我最后将脚从水中抬起时,一种轻松和愉悦的感觉油然而生。

    然后,女孩子就在我的脚上抹些清洁一类的药物,稀哩哗啦地用手摩擦起来。

    女孩抬起头问:“帅哥,力道够不够?”

    我说够了。我不像一些人,花个30块泡脚,还要挑三拣四地找人家服务员不是。大家出门在外,都是为了生活,都不容易。

    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叫小兰,20岁,云南昭通人。还说,如果以后泡脚就找她,多照顾一下生意。我满口答应。

    而我也是一个很注重兑现承诺的人。就在第二年也就是2011年二月,自考成绩公布,我报考的4门课程全通过了。我欣喜若狂,晚上就请老乡们去小兰所在的休闲会所去泡脚。

    十几个人,由小兰安排。一个人一个服务员,就要十多个女孩子。其实,来会所当洗脚服务的大都是结过婚的,不结过婚的很少。毕竟,在世俗人的眼里,似乎觉得洗脚的行业并不光彩。而我认为这纯属偏见,用自己的劳动获取收入并不可耻。

    最后,小兰说还差两个女孩子,来两个少妇行不?我说没关系,来两个大妈也行,就洗个脚而已,没有那么多讲究。小兰就喜笑颜开地说,还是欢哥好。

    就因为洗脚,戴大强也爆出了笑料。回来的路上,表哥跟大家讲起戴大强的泡脚经典。

    原来,戴大强和表哥在一间房。戴大强的脚气很严重,大六月天又穿着不透气的布鞋,还穿着袜子。白天走着路,汗水一泡,那种臭味闻所未闻。

    当服务员刚脱掉戴大强的袜子,一股刺激的臭味就扑面而来。服务员急忙用一只手捂住鼻子,把头偏向一方,嘴里不停地说:“哎呦,我的个娘亲啊,你这个脚咋这么臭啊?是不是半年都没洗脚了?”

    其他人也捂住了鼻子。我表哥就哈哈大笑,说强哥你那脚归把人家美女臭吐。

    戴大强勉强一笑,解释说:“哪里半年没洗脚啊,脚气太重。”

    其实,服务员何尝不知道那是脚气呢?只不过是一惊一乍地,把气氛调高而已。

    不过,戴大强的脚臭严重也名副其实。在坂田的时候,我们都领教过了。

    再臭也得洗。还是那一句话:顾客就是上帝。服务员一边在戴大强脚上喷香水,一边用小扇子往他脚上扇风,还不停地向一边吐口水。

    表哥说得眉飞色舞。大家听到这里,都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