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做的很好。”
天绝宫内,柴皇劫站在杨易寒的跟前满意地说道。
“全是宫主安排得好,张赢智居然妄想铲除天绝宫,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了,这次假借花容轩等人之手将他们带入了精绝国一举铲除,真是一箭双雕之计。”
杨易寒站在柴皇劫的面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你倒是不顾兄弟情义,我以为你会手软呢。”
柴皇劫哈哈大笑,走回软踏上半依着,看着杨易寒有些讥讽地问道。
听出柴皇劫话中的讽刺,杨易寒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着恨意,“喜玉死的那天我就跟着一起死了,既然原本的杨易寒已经死了,又哪来的兄弟情谊。”
“说得好,你能这样想,必能助我成就大事。”
柴皇劫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却没有到达眼底。
“可惜这次上古神物一出现便迅速消失了,错失了大好的机会。”
杨易寒脸上也带着笑容,将心中的想法豆隐藏了起来,跟柴皇劫接触的时间越久,就会觉得他越发的恐怖,他仿佛能探查人心,知道你心中所想,而且他为人机警谨慎,心思缜密,加上他高深莫测的法力,想要与他为敌的人下场一般都非常的惨烈,杨易寒现在深知柴皇劫的危险,所以不敢与他为敌,而且他如果真的能够让喜玉气死复生,自己就是为他拼命也值得了。
“这样未必不好,当真出现,你未必是花容轩的对手。”
柴皇劫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眼中依然闪着嘲讽的轻笑,他看向杨易寒直接地说道。
听到柴皇劫的话,杨易寒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不是花容轩的对手了,在几人分道扬镳之前两人还是旗鼓相当,怎么这么迅速,他便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这件事情让新高气高的杨易寒一时无法接受,心中十分恼怒。
“与其恼怒,何不勤加修炼,如果你最终输给了花容轩,那么你该知道下场是怎么样的。”
柴皇劫侧了侧身子,看向杨易寒说道。
见杨易寒越来越深沉的双眼,柴皇劫冷冷一笑,眼中带着狂妄,“如果你想超越花容轩,我倒是可以帮你,只是你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什么代价?”
“这个不一定,这要看你修炼的成绩,如果你修炼的顺利,那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反之,可能会要了你的性命。”
柴皇劫沉声说道,听到柴皇劫的话,杨易寒陷入了挣扎,柴皇劫也不着急,仿佛料准杨易寒最终一定会答应一般,他坐在软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杨易寒,等着他跳进自己的圈套。
“花容轩之所以法力增进的这么快,就是因为有天狼星君与花无名的帮助,如果你不跟我修炼,你很快便会与花容轩的差距更加之大。”
“宫主,我有个请求,不知可不可以让我见见喜玉。”
没有直接回答柴皇劫的提议,杨易寒想了片刻,抬起头看向柴皇劫请求道。
“可以,你就看看她吧,出来再给我答复也不迟。”
柴皇劫挥了挥手,殿外走进一人,“带他去玄冰室去。”
杨易寒向柴皇劫一鞠躬,眼中充满了激动,这是自己答应跟柴皇劫合作后第一次见到喜玉,这让他眼中瞬间变得湿润,心中无比激动,跟着前面冷着脸的男人一路便离开了大殿。
“如此重情,难成大事。”
杨易寒走后,柴皇劫冷冷一笑,看着杨易寒离去的方向讥讽地说道。
杨易寒来到玄冰室门口时,走在前面那个冷着脸的男人将铁门打开便转身离开了,杨易寒站在门前身体微微地颤抖,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铁门。
玄冰室内扑面而来的冷气让人瞬间失去体表的温度,杨易寒远远便看到立在玄冰室正中央的一口水晶棺木。
杨易寒迅速地便向水晶棺木的方向跑去,当他站在水晶棺木跟前的时候,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出来,滴在棺木上瞬间结成了冰晶。
棺木中,安详着躺着一位妇人,她闭着眼睛仿佛沉睡了一般,一身鹅黄的罗衫合体地穿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高贵而优雅。
“喜玉,我来看你了。”
伸出手,杨易寒颤抖地触摸着水晶棺木,细细地仿佛抚摸棺木中女人的脸庞。
“喜玉,你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吗?你是不是怪我没有下去陪你……可是我想替你报仇,等我报了仇我一定去找你。”
杨易寒眼中闪着深深的温柔,他眼中闪着泪花,随着对棺木中女人的倾诉,一串串流下脸庞。
“喜玉,他说可以救活你,我该相信他吗?”
杨易寒轻轻地坐在地上,伏在水晶棺木上与里面的女人呢喃地倾诉着,就仿佛往日夜里自己深归后躺在女子的身旁说着床头话一般,对于玄冰室彻骨的寒冷他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喜玉,你会怪我便得如此狠毒吗?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救活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喜玉,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活你,然后远离这些混乱,就去你的家乡,在那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到时我们可以生许多孩子,你说好不好?”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杨易寒的泪水在玄冰室中溃堤,看着棺木中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杨易寒从事情突变后第一次彻底地痛苦出声。
就这样对着水晶棺木中的人说了许久许久,直到外面有人轻声地敲门催促他离开,杨易寒擦干脸上的泪水,隔着棺木亲吻女人的脸庞,然后转过身走出了玄冰室。
离开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换上了阴冷的表情,朝着正殿走去,脸上有着决然的表情。
“宫主,我决定跟你修炼,请你帮助我。”
杨易寒站在柴皇劫的面前,视死如归地说道。
听到杨易寒的决定,柴皇劫并没有太大的表情,仿佛早已知道他会这样决定一般,只是眼中闪过得逞的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