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石之谦刚与柴皇劫以及四大护法喝完酒,此刻他哼着小曲闲晃着向自己的庭院走去,应付了一天女人,本就对女人有排斥心里的石之谦更加深了对女人的厌恶,这世上还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想起白天自己一气之下录用的那个叫猪什么的女人,想起她的大花脸,还有她笑得一脸痴呆时不停飘落的粉屑,石之谦就忍不住地想要呻吟,世上怎么能有那样的女人活下去,千万不要让自己在天绝宫再见到那张恐怖的脸,不然自己一定会想要自杀的。
不过量小妹也不敢给自己分配什么侍女,自己对女人的排斥天绝宫上上下下无人不知,如果不知宫主特意捉弄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去做今天的蠢事情,天绝宫这么大,想要要遇上一个小侍女,机会想来也不大,所以自己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的好。
石之谦想开之后,脚步不觉便轻快许多,应付一天的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累,现在只想爬到床上昏睡不醒才是人生一大惬事。
孰不知大祸临头的石之谦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推开房门便大步走了进去,在黑暗的房间中熟练自然地来到床前,嘴里依然哼着惬意的小曲,一件件把衣衫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件亵裤的他掀开被便转进了被窝。
拍拍头下的枕头,翻过身石之谦刚准备与周公再下上几盘棋,却摸到一个身体躺在自己的身旁,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人?有些不能置信地石之谦又确认地在那个人体上捏了两把,然后霍地坐起身子,掀开被使劲推了两把那个在自己床上睡死的人。
“公子……你回……来了。”
黑暗中一声有些迷糊但却让石之谦感到十分熟悉的嗲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石之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跳下地,跌跌撞撞地来到屋中的桌子前点上蜡烛,回过头看到床上已经坐起身子的大花衣衫,石之谦忍不住呻吟出生,接着一声怒吼在寂静的夜里划过。
“你该死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屋子中!还有你该死地马上从我得床上滚下来。”
听到石之谦的怒吼,床上的珠儿总算从睡梦的迷糊中清醒过来,不过她似乎有些少根筋地没有完全领略石之谦的愤怒,带着略微的委屈,她依然坐在石之谦的被窝中,眼中满是对石之谦的指控,“公子,珠儿只是在为你暖床。”
“他妈的,谁允许你给我暖床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得屋子中。”愤怒的石之谦额头的青筋暴突,完全不能相信自己刚刚所想的事情居然倒霉地事与愿违,这个可怕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到底谁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公子你不要生气嘛,是谁惹得你不开心呀?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跟珠儿说,还有公子你穿的这么少不会觉得凉吗?”
“你!”听到那个该死的白痴女人居然完全不知主题的话,石之谦气怒地连忙走到床边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了回去,而他刚毅的脸此刻不知道是因为气怒还是羞愧居然有微微的红晕出现,穿完衣服石之谦一双眼睛几近喷火地看向那个依然赖在自己被窝欣赏自己穿衣服的白痴女人,“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下来,立刻!”
“公子,你不要生气,珠儿现在下来就是了,珠儿已经说过了,公子叫珠儿做什么,珠儿都听公子的,只要公子让珠儿一直陪在你的身旁。”
掀开棉被,动作缓慢地移下石之谦的床,珠儿的脸上一脸浓妆居然还没有卸下来,石之谦鼻子中一阵冷哼,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丑,让她连睡觉都要画的如鬼一般。
珠儿刚穿上绣花鞋,石之谦抓住她的胳膊就向门外走去,“我现在就去问问到底哪个不怕死的胆敢把你安排到我的房中。”
“公子……”听到石之谦的话,珠儿反拉住石之谦的胳膊死活不肯往门外走,“现在这么完了……”
听到珠儿的话,石之谦转过身怒瞪着她,双眼几乎喷火,再抬头向窗外看去,现在确实很晚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到门外去呆着,等我天亮再处理你。”
“公子现在还是冬天呀?”
“滚。”
“珠儿出去就是了,公子不要生气。”有些不情愿地拖着身子走到门口,转过身又看向一眼正瞪向自己的男人,珠儿眼中竟然有泪珠滚动,“公子,你早些歇息吧。”说完话,珠儿果然听话地走出房门,当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石之谦听到门外传来大声的抽泣声。
什么女人,哭起来也这么的不文雅,心中有丝不忍的石之谦一想到自己一旦心软未来就将陷入地狱的生活,于是咬咬牙,合衣躺回床上。
但躺在床上的他却一夜未睡,只因为外面的女人哭的越来越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