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两个人长得挺连相。普通老百姓通俗的说法,就是有夫妻相。
“把胡子刮了吧,影响你气运。这女人旺你。”
我的一句话,把张家盛说的眉开眼笑。
“我觉得也是,不然不会同意她追求我。”
女人冲我有些羞涩一笑,转过头,对张家盛毫不客气。
“是你追我好吧,到处张扬我追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臊得慌。 ”
张家盛没脸没皮,脸上放光,自顾自的开始吹嘘。
“好女人旺夫十年,不!是旺夫一辈子。
小红的长相,珠圆玉润,骨肉亭匀,尤其是一双杏核眼,神完气足,绝对是相法中推崇的富贵之相。”
顺着我的话,张家盛一通胡吹,要是个不懂的棒槌,一定会被他迷惑,五体投地的尊称他一声大师。
小红习惯他的做派,娇滴滴的骂他一声。
“别说这些没用的,好好听青林老弟说话。”
我笑了笑,看看眼前的酒杯,女孩麻利的起来倒酒。
“我叫孙晓红,是张家盛的女朋友,他为人处世有点楞,您别在意。
听您说我旺他,我很好奇,青林老弟,能不能细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孙晓红挺大气,是个给男人长脸的女人。
张家盛其实人长得不错,个头合适,五官端正,就是留的那绺山羊胡子有点恶心。
用他自己的说法,留这绺胡子有两个用处。
一是他喜木,喜木的人适合留胡须。
二是他长得年轻,出去办事怕被人嫌弃不老成,留胡子有沧桑感。
李道长教我相法,有个最重要的关键,看人先看精气神,所谓的形再好,精气神不够,也只是个虚壳子。
张家盛和孙晓红长相十分相似。用郎才女貌来形容,此二人真是恰到好处。
依照相法的经验来说,二人一定会走进婚姻的殿堂。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我举起酒杯,两个人慌忙也端起酒杯。
碰杯过后,我一口喝下。
手里把玩着酒杯,我慢慢说出来。
“孙小姐,我细观看你的相貌,有几点好处。
一个是鼻直口方,二来是两眼有神。
这两点说来容易,能达到的女人却不多。
不相信的话,可以上街上去看看,找到相同标准的女人,绝对是是个旺夫之象。”
放下酒杯,我又指张家盛。
“张家盛也是五官端正,两眼有神,但他有个比较大的毛病。面相有不合适的地方。”
张家盛笑的正开花的脸一滞,变得有些尴尬。
“平日里自己照镜子,你就没发觉。五官之间单看都不错,把它们总体一搭配,就变得脸大鼻子小。”
“有这事?”
张家盛嘴里嘀咕,有点不信我说的。
双手扳住他的肩膀,孙晓红命令道。
“别动,让我看看你。”
她近看了两眼,又起身距离三四米,端详了好一会,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青林老弟说的对,确实鼻子有点小。”
“所以,你要注意了,四十岁到五十岁,这十年,事业上多注意,犯小人还多口舌是非。”
张家盛急忙点头,表示一定记住我的话,煞有介事的让孙晓红也记牢,免得忘了。
我又对孙晓红开口。
“你两个虽然没领证,但通过你的相,可以看到张家盛的一些事情。
今天有缘相识,我把他的相看得更具体些。”
孙晓红喜滋滋的给我和张家盛布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张家盛支起耳朵,生怕漏过我说的每一个字。
“张家盛是认识你之后才有起色的,之前忙来忙去,总是得不到收获。”
“对!”
张家盛两手一拍,激赏赞叹的叫道。
孙晓红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你命中有旺夫之相,以后张家盛的事业,也靠你而发展起来的。
以后生孩子,怕是个女孩,要是男孩子占不住。”
孙晓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欲言又止。
我哈哈一笑,又说道。“你呢,克张家盛,但反过来说,张家盛两手都是断掌,反过来又克你。
这样一来,你两个的身体都容易时好时坏。
说白了,你身体好时,张家盛身体就不好,反过来他身体好时,你身体就不好。”
孙晓红连连讲对,同时急切的问我。
“有没有办法化解这事。”
“怎样化解呢?”
我回答道。
“有两种化解之法。
第一种就是你们两个分居,这样能减少克度,从而来改变现状。
第二种就是用符咒来解决。”
我的意思第二种好,分居久了容易闹分手。
孙晓红听我说完,马上就对我说。
“去年我们是分开的,在重庆做点小生意。家盛总鼓捣风水预测这类的事情。我看他喜欢,就没阻拦。
我身体上确实不错,可总分开不是常事,所以我就搬回来和他一起。
巧了,我一回来,他就血糖高,他也不爱吃糖,年纪轻轻的,很奇怪。
有符咒的话马上调解,我可等不及了。”
孙晓红和张家盛感情很好,看得出孙晓红是真心替他着急。
“符咒倒是可以,我得等李道长回来才行,你等等再说。”
我答应他们的要求,两个人很高兴。
孙晓红父亲是当地的一个官员,张家盛在做风水时认识的她。
两个人初次见面就有好感,一来二去的就到了一起。
喝的高兴,张家盛嘴快,告诉我一件好事,他本来这两天也要找我。
因为我的手艺不错,能够上得了台面。
“有块地要拍卖,不少有实力的企业家都在盯着,但又担心地不好,不好开发,所以这阵子鸡飞狗跳的,都忙这事。我的意思……”
“你小子又要起幺蛾子,说吧,你啥意思。”
我打断他的话,问他想干什么。
“俗话说得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想包装一下你,把名头打出去,然后这块地上才好做文章。”
好小子,张家盛胆子挺大,净玩大的,也不怕出了问题,被人收拾。
孙晓红只是笑,看情形,她也是知道这事的。
“我父亲是土地局的,这事和他有点关联。”
我明白了,不过事关重大。可不敢轻易就踩进去,要回去和李道长研究一下,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