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帝都李家还是元家,或者是魔都姜家,扬城杨家乃至李昊山,每一个势力都是有着极大能量的,按说这些有着极大能量的势力,要想找一个人的话那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都不该是一件难事。
可出奇的事情就在这里,元拾失踪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仍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踪迹全无。
华夏魔都是一座超大城市,是华夏的经济文化中心,也是一座蜚声国际的大都市。
魔都常住人口两千多万,如果算上其他在这座城市活动的人流量的话,那么每天在这座六千三百多平方公里的大都市中活动的人口的话,那么可以轻松破了三千万大关。
但就和地球上任何地方一样,它不光有繁华,光鲜亮丽的一面,也有一些阴暗的角落。
阿香饭店是一家很小很小的小饭店,但和所有的小饭店一样,仍然要标榜自己的菜肴是多么正宗,主要服务于周边外来务工人员的阿香饭店的饭菜口味是正宗的川菜,口味确实正宗,在这一点上倒是没有吹牛。
饭店的名字叫阿香,这是老板娘的名字,四十出头的老板娘相貌姣好,虽然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皱纹,但腰身仍然面条,一张白生生的鹅蛋脸一笑起来两个很深的酒窝,这两个酒窝被常来吃饭的务工汉子们戏称为陷人坑。
阿香饭店的老板兼大厨却是一个只有一只手的中年汉子,瘦削,沉默寡言,即使那些务工汉子对自己的老婆说些疯话,这个不熟悉的人常常会把他误认为哑巴的中年汉子也往往不会有什么反应。
小小的阿香饭店里除了老板和老板娘之外,就是一个伙计,这个伙计据说是老板娘的老家亲戚,平时只是在阿香饭店里打杂,是一个三十出头五短身材的男人。
小饭店的成员就是这么三个人,对了,还有老板阿水和老板娘阿香上高中的女儿每天放学以后会在店里帮忙。
十七岁的燕子在店里帮忙的时候正是饭点,也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那些务工汉子看到十七岁的少女也会说几句调戏的话,但这些淳朴的汉子也就是嘴上调戏两句,从来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而燕子虽然是在魔都出生魔都长大,但却是一个泼辣的川妹子性格,谁要是说话太过分我的话往往会被燕子怼的很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饭店里多了一个新伙计,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年轻人长得十分清秀,但干活却很勤快麻利,不过他一天到晚也不说两句话,刚来的时候人们甚至以为他是个哑巴。
人们不知道新来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听老板娘总是叫他阿石阿石的,大家也都叫他阿石了,只有燕子喜欢叫他石头,每次燕子叫石头快来帮忙的时候年轻人总是很快出现在她旁边。
小饭店里多了一个伙计这当然是很平常的事情,也没有人会去打听这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的来历。
有时候有人拿阿石开玩笑,问老板娘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又勤快话又少的伙计,老板娘总是说阿石是她捡来的,人们听到老板娘阿香这么说,都认为老板娘是在开玩笑,他们不知道老板娘阿香还真不是开玩笑。
大半个月前的一天深夜,阿香饭店的这对夫妇劳累了一天睡得正香,老板忽然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阿水?”老板娘迷迷糊糊的问道,老板阿水低声道:“门外好像有动静,我去看看。”
“说不定是野猫野狗,累了一天了起来干什么。”老板娘劝阻丈夫道,老板阿水却飞快的下了床,他虽然只有一只手但穿衣服的动作却十分麻利,三下两下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老板阿水并没有立刻去店门外,而是先到后厨拿了一把菜刀然后才去开店门,当卷帘门拉起来的时候,一个黑影一下向他扑了下来,不放心丈夫跟出卧室的老板娘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把在另一个房间的女儿燕子也惊动了:“妈,怎么了?”
没等老板娘说话,老板阿水已经开了口:“没事,燕子你睡你的,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呢!”
虽然老板大声让女儿继续睡觉,但显然女儿燕子没有听他的话,门帘一响燕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并且打开了灯。
灯光一亮,老板娘阿香和女儿燕子就看到了门口的情况,只见拿着菜刀的老板阿水脚边赫然趴着一个人!
几分钟后,阿香饭店一家三口,看着被老板阿水放在一张饭桌上的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还昏迷着,虽然蓬头垢面衣衫破烂,不过还能看得出是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年轻人。
“老爸,我们要不要报警啊?”燕子问自己父亲道,老板阿水摇了摇头,燕子还想说说什么,老板娘阿香瞪了她一眼:“报警干什么,明天咱们不做生意啦?快去睡觉!”
“那至少也得把人送到医院去吧?”燕子不服气的道,老板阿水道:“先把人弄醒再说。”说着伸手在那昏迷的年轻人的人中部位按了一下,那年轻人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问话的不是老板阿水,而是老板娘阿香。
年轻人眼神茫然的看着老板娘,又看了看老板,随后目光落在躲在老板身后满眼好奇的燕子身上。
阿香饭店一家三口问了这年轻人老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年轻人长得好眉好貌但显然脑子有些问题。
他既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家在什么地方,问了他半天除了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了一个石之外,什么都没问出来。
而他身上的衣服显然也不是他自己的,因为完全和他的身材不搭,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衣服。
“怎么办?”好不容易把女儿燕子赶回房间睡觉,老板娘阿香托着下巴有些无奈的问自己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