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住得很舒适,何子落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状况。
带前后院子的大别墅住着,没欠一个铜板的房贷。
怀里还揣着大把的银票,生活质量的品质有保障。
捕快皂衣穿着,这可是县衙官差,在街面上有身份又体面。
家里有师妹和妹子照料日常生活,做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还有,身怀高超武艺,外出溜达不用担心别人盯上。
唯一的遗憾是,修真资源灵石老断供,这不从顺风镖局取回来的二十块下品灵石分给师妹和小小一半,他两个晚上把剩下的十块消耗完了,现在身上又没货了。
虽然身上有银子,那宁城灵药店是有灵石现货的,但看不惯那张掌柜太势利不愿去他那里采购。
那刘掌柜拿了自己五百年年份的星光草去省城一个月了,现在还不见人回。
真让人发愁啊!
莫不是路上被人劫了?
不过,让他欣喜的是,他从尤四那拿回的十三株星光草活了十一株。
还是每天晚上由马瑛和小小把花盆搬到卧室书案上,好用修炼残存的灵石灰烬,趁热乎散在星光草的盆子里。
同时何子落发现,把星光草放在卧室里,晚上打坐闻着花儿散发的清香容易让人入静。
白天又由师妹和小小搬到后院接受风霜雨露和阳光,十一株星光星半个月变得花繁叶茂,那蓝色小花全转变成了深紫色小花。
而马瑛那盆现已转变成浅红色小花。
而他那最早的两株却变成了深红色小花。
眼下修真资源全靠它们了,他对刘掌柜的期盼更加殷切了。
原来没有特殊情况,他和胖子在巴巴街只巡一次街。
现在是上午两次,下午又是两次。
但每次都让他失望,刘记灵器店的店门一如既往的紧闭。
不过,他发现最近巴巴街变得热闹起来,平日里关门闭户修练的散修们纷纷开门活动,在街上乱窜,或采购东西,或聚在一起讨论东家长西家短等等。
何子落知道,五月底六月初散修们约定去凤凰山打野行动又要开始了。
这天下午,羊横也在街上乱逛,要买些进山的必备品。
他现在已是炼气第七层了。
上次凤凰山之行他收获颇丰,助他进了一界。
遇上何子落巡街,他主动过去告知情况。
“差爷,六月初一是出发的日子,咱们在北城门会合,您要去的话该准备些疗伤的、补灵气的、驱毒虫的…等等各类药品。
现在有传闻说凤凰山深处跑出来一只风行兽,在外围到处作乱,肯定会有门派弟子去碰运气,咱可要抱团,不能被他们欺负了!”
何子落知道,风行兽是妖兽,听说具有价值不菲的内丹,是练丹的上好材料,价格昂贵,修士们自是趋之若鹜。
他应道:“去是一定要去的,行了,到时小爷我到衙门告了假,跟你们走一趟发个大财回来!”
羊横满口奉承道:“差爷放心,凭您的运道定能捞个千年宝物回来,小人定会全程陪着您的!”
打发走羊三,何子落算算日子,离出发的日子只有十天了。
他佬佬,那刘掌柜咋还不回来?
要是出发前等不到他带回的资源,他也只能随散修出发了。
但羊横这厮好象已到了练气期第七层,自己练气期第五层对付他只怕胜率不高。
好在自己现在修成了武道,心中胆气雄壮,也是有所依仗的。
胖子听何子落要去凤凰山,也闹着要跟去。
何子落劝道:“听说凤凰山是妖兽横行的地方,每年很多人陨命,你一不是修士,又不是练家子,去那里太危险!”
胖子有些不服气道:“子落,可你也不修士,也不是练家子,咋就不怕有危险?”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可是清风观道士,当然是修士。
上个月咱不是到六合拳馆学了拳术吗,你没练好,我可是日日练习不缀,现已达到了相当高的境界!”
胖子哪里相信,认为何子落吹牛。
“子落,你有一身神力咱是信的,但你不是七行杂灵根吗,根本修不了真,哪算得了修士?
那拳馆你我也就去过两次,我不信你能练出什么来?”
何子落见前后无人,站定面对他道:“真不信?”
“不信!”
话音未落,只见何子落在他面前一晃,失去了踪影。
只听他背后传来何子落的声音。
“好了,今天就巡到这吧,回家休息!”
胖子猛转身去看,只见何子落已离他三丈开外。
一眨眼的功夫,在他眼前消失,瞬间到了身后三丈之外,他自然不知道这是心意拳的燕形身法。
但他确认何子落真的成了练家子,他张着嘴望着消失在街头的何子落,急喊道:“你教教我!”
远处传来何子落的声音。
“先好好练习基本功,功夫需要苦练!”
胖子一脸的不信。
自己跟着去过两次拳馆,一样的跟宋馆主学习了心意拳的基本练法,这一向也偶尔练习过。
可现在还摸不着头脑,何子落却变得如此厉害,他能一个多月里通过苦练学会了拳法?
这边何子落不是不想带王飞龙去,只是怕那凤凰山太危险,出了差错无法跟他家人交待。
他回到家中,老爹也在,马瑛和小小已做好晚饭等他回来开饭。
在饭桌上,何子落向老爹提出想把那把牛角尖刀改造一下。
那把尖刀锋利无比,是何铁锤打制送给他防身的,曾在钟府为自卫杀过人见过血的,他长年随身别在腰带里。
这刀杀人凑合,但要用来杀野兽就嫌太短了。
何铁锤喝了口水酒,要过尖刀,从鞘中拔出观察一番。
“想咋个改造?”
“再长个三两寸半左右 ,刀身可再窄些。”
何铁锤盯着儿子看了看,把尖刀入鞘收好。
一家四口用完饭餐,正说着闲话,何子落忽然听到前院有人敲门。
看看老爹、师妹和小小好似毫无察觉,心道自己修练稍有所成,倒是变得耳聪目明,但家里人还是普通人,得考虑买一条狗回来看家才行。
他起身到院里去开门,却见是巴巴街老散修尤四,后面跟着一个包着头巾的人。
尤四见开门的是何子落,喜道:“终于找到了,老弟,刘掌柜回来了,托我过来找你过去!”
何子落听了也是欣喜,对跟出来的马瑛交待道:“关了门,我去去就来!”
他跟着尤四走了半晌,想着后面跟着的人身形好熟,这才问尤四。
“这位是?”
那蒙着头巾的上来行礼道:“子落老弟,我是谢贵呢,出门不便只好这般施为了!”
尤四边走边说出两个来找他原因。
原来刘掌柜傍晚从外面回到店里,好似受了伤。
他托人把尤四请了过去,尤四去他店里问有何事,刘掌柜只说想托他把何子落叫过来。
但尤四也不知道何子落住在哪里,忽想起谢贵可能知道,急回到自己店里问谢贵。
谢贵也不知道何子落的家在哪里,但他知道胖子王飞龙的粮店位置。
尤四这才把谢贵带上去王记粮店问讯。
所幸王飞龙在店里帮忙搬垒粮食,把何子落新家地址告诉了谢贵。
谢贵头上包着头巾的原因是怕碰上羊横,把头脸包起来装伤风的病人。
何子落隐约感到不妙,刘掌柜从省城回来,一个晚上也不等就急匆匆叫他过去,只怕那事办得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