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登上从巴士到深市火车K50次,K表示快车,是快字汉语拼音“Kuai”第一个字母“K”。所以K开头的列车指快速旅客列车,简称快速,字母K是ot快ot字汉语拼音的简写。
快速旅客列车是华国国家铁路旅客运输列车等级的一种类型,级别高于普通旅客列车、低于特快旅客列车。
这样的列车在行程中一般只经停地级行政中心或重要的县级行政中心。最高时速不超过每小时120公里。
巴市没有开往深市G开郊的高速列车,也没有D开以后动车,只好选择速度稍快的快车K50次。
火车上人不是很多,杨立的座位恰好靠窗,渐渐地火车开始向前行进。车内飘起播放的轻音乐,悠扬的调子回旋起伏着,舒缓旅客疲惫的心情。
乐声中,有人倾心聆听,有人持书清读,也有人浅浅地交谈几句。沿途中的广播,杨立也会留心一下,顺便了解些当地的风景古迹与名人事迹。
杨立对山水风光,风土人情,人文地理都有所涉。上大学时,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里看书,心里也装着“诗和远方”。
火车向前飞驰,很快停靠在山水市火车站。山水市,简称“山”。位于华国内陆西南部、长河上游地区。
是华国省级行政区、直辖市。面积824万平方公里,全市常住人口319143万人。人口以汉族为主,少数民族主要有土家族、苗族。
山水市是一座独具特色的“山城、水城”,地貌以丘陵、山地为主,其中山地占76;长河横贯全境,流程691公里,与嘉江、乌河等河流交汇。
中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冬暖夏热,夏季因地形郁闷,气候闷热。这是华国特大城市之一,有着不是一般的发展和机遇。
大学同室老大张大海就是山水市人,虽然离开大学才一个多月,但对老大还是蛮想念的,有机会一定要来拜访他。
火车停靠一刻钟后又继续前行,下午六点多在火车上吃了一个盒饭,简单洗漱后,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突然,列车上播音员高声大喊:“有人病危,是医生的,请到十号车厢,”列车播音员连续喊了三次。
杨立听到喊声,瞌睡全无,急忙向十号车厢跑去。
杨立跑到十号车厢,已经有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对门口一个焦急小伙子说道:“我是三水市中心医院外科主任医师,我来看看病人。”
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一个软卧前,杨立也跟了进去。主任医师按着脉搏,又翻开病人的眼皮瞧了一下,对小伙说问道:“病人病倒前有什么症状?”
小伙急忙回答:“爷爷说头很痛,就上床还没躺下就昏倒了,医生!你要救救我爷爷!”
医师道:“这是脑溢血,需要立刻进行手术!唉!火车到最近的一个城市最快也要两个小时,三十分钟内必须进行手术。”
大家心里明白,就是火车马上停在一个城市也来不及了,小伙急得大哭起来。
杨立在医师给病人检查时也放开神识探视,病人脑子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地在大脑中显示出来,病人大脑里有一小块淤血正在慢慢扩散,见此,杨立和脑海中马上就想到一种抢救方案。
杨立只是一个中医学院的毕业生,还没取得从业资格,给人看病是违法的。杨立性格就是:只要救人,也不管那么多了。
杨立对小伙说:“我是中医学院刚毕业的,没有从医资格,让我给病人看看!”小伙这时六神无主,急忙说:“求你了!救救我爷爷!”
医师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在一边站着。
杨立站在病床前,从裤兜里摸出一根金针,其实是用意念从空间中取出来,左手把病人头顶的白发分开,右手捏着十厘米长金针在百彗穴一闪,金针已入大脑一半,医生,小伙子和两个乘务员惊得目瞪口呆。
右手拇指和食指轻捻针头,一丝灵气沿金针直入病灶,破裂的血管慢慢被修复,小血块慢慢融化,然后右手轻捻针头往上瞬间一提,一小股鲜血喷了出来。
杨立用神识往病人脑中一扫,淤血完全清除。“好了!”杨血一边把金针用纸擦干净放入裤兜,其实已放入空间,一边对小伙说“等一会儿,病人会苏醒。”
杨立摸摸脉搏,并输出一丝灵气沿病人手少阴脉在全身经脉中滋润一遍,其它毛病也一并被治好。
因为他是杨立第一个病人,所以才得到这种福利。病人很快醒了,从床上坐起来,还伸了个懒腰。
医师走过来,带着佩服的口气,对杨立说:“我是敬业,山水市中心医院副院长,外科主任医师,刚听你说你是中医学院刚毕业,请加入到我们医院?”
要是回到一个多月前,杨立会满口答应,山水市中心医院那可是三甲医院。
可如今的杨立已今非昔比,他宛拒道:“敬院长,我发现现在市面上的中药药效差,我打算在老家种植中药材,谢谢你的邀请。”
敬业满心失落,但却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他带着一丝希冀,以征询的口吻问道:“倘若日后我遇到了棘手的病人,不知您是否愿意出手相助呢?”
杨立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当然可以!毕竟我本身也是一名医者呀!”
听到这话,敬业如释重负般露出欣喜之色,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递到杨立手中,并诚恳地说道:“这便是我的联系方式,请务必收下,以便我们日后保持联络。”
杨立接过名片后,微笑着回应道:“好嘞!对了,都怪我疏忽,还未曾自我介绍一番,实在惭愧。我名叫杨立。”
言罢,他迅速拿起手机,对着敬业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敬业见状,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杨立打来的号码保存起来,然后好奇地追问道:“方才您施展的究竟是何种针法?竟如此神奇有效。”
杨立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解释道:“其实也不过是针灸中的常见手法罢了,无非就是通过一补一泄来调节人体气血运行。”
然而对于学习西医出身的敬业来说,这番话犹如天书一般晦涩难懂,他只能无奈地苦笑,表示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其中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