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斌一早就接到了反馈来的消息,也是颇为惊讶,他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因为谁都不是傻子,这事要是搞成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即便是滕南春想明白是咋回事了,也不好意思再来找自己了,可是没想到昨晚的事搞砸了。
“秦总,昨晚咋回事?”乔阳斌打电话问道。
“昨晚我就知道了,琢磨着你该睡了,就没打扰你,没办法,这三个人都很谨慎,而且局里那边的人还带回来一句话,在酒店的门口,好像是看到了窦天磊了,他和那个叫钟向阳的小青年一起回来的,他们是等到窦天磊走了之后才叫人进酒店的,至于他们说了什么,不清楚,但是这事他是把这事办砸了才告诉我的,我要是早知道,肯定就阻止他们了”。秦总说道。
乔阳斌想了想说道:“那个人以后不要用了,这事就到此为止,钱的事先不要提了,回头我去洪山的时候再和他见个面,项目的事,你还得再协调一下,这一下子办不成,项目的事就得给人家,不然的话,这没法交代了”。
秦总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回头我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滕南春坐的秦文泉的车,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你觉得是谁干的?”滕南春问道。
“这不好说啊,不过知道这事的人不多,这么一排除就可以知道是谁干的了,就咱们这几个人,总不能是那几个女大学生干的吧?”秦文泉说道。
滕南春看了看窗外,说道:“昨天,闻静和徐阳冰结婚了,你嫂子也去了现场,就是坐了坐就走了,但是这事我很不满意,无论关系多好,徐阳冰是个服刑人员,这事弄得,唉,闹心啊”。
“这事还有人嚼舌头吗?”秦文泉问道。
滕南春摇摇头说道:“不是嚼舌头的事,是这事有人会很不满,别的不说,钟向阳就一定很有想法,你也知道,就感情上来说,你嫂子对闻静和徐阳冰的感情肯定是好过钟向阳的,所以,钟向阳是怎么想这事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担心,因为我不喜欢徐阳冰,闻静也是看在你嫂子的面子上,但是我更喜欢钟向阳,所以,昨晚的事,我心里一直都是个疙瘩,要是别人搞的这事,我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要是钟向阳搞的,我这心里就真的是难受死了”。
滕南春长长的叹了口气,但是开车的秦文泉手抖了一下,接着他就笑了,说道:“哥,我在这里可以给你做个保证,要是钟向阳的话,我这个头你随时都可以拧下来当球踢,你放一百个心,他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那么小心眼,他要是因为这事报复你,我觉得不至于,这样的小心眼,我也不会和这样的人交往了”。
滕南春是一直担心着这事,所以当听到了秦文泉这么说的时候,抬眼看看开车的秦文泉,问道:“你有把握?”
“哎呀,哥,这事,无论是谁都有可能,但是唯独不可能是钟向阳,我保证”。秦文泉说道。
“为什么?”滕南春问道。
“损人必然利己,很少有人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所以你想想,这事要真是钟向阳干的,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一点好处都没有,又不是你娶了闻静,他犯得着报复你吗,再说了,你要是倒霉了,他能有啥好处,你不倒霉,干的好好的,我嫂子才可能帮他在市里说说话,换个工作啥的才有可能,把你搞臭了,他屁都捞不着一个,他何苦呢?”秦文泉问道。
滕南春从内心里也不想相信这是钟向阳干的,但是商人的多疑,以及这些年在商场上被人算计的次数多了,看谁的的手里都像是拿着刀。
“我也觉得不是他,但是剩下的就是赤城集团的那两个人了,要说这事,他们的嫌疑最大,你看看昨晚来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派出所来的人,所以,我也相信钟向阳没有这个本事,可是我请他们吃饭,送礼,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滕南春依然是想不通这事。
钟向阳决然想不到昨晚的事,滕南春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此刻他正在疾驰回云山的路上,羊冠宇回来了,而且裘媛传来了消息,一切进展顺利。
钟向阳让耿小蕊约了裘媛到她的豪宅里见面,正面的路是堵死了,所以只能是走这样的羊肠小道,有时候你看着挺好的路,但是在这样的路上,一个坑接着一个坑,倒是那些羊肠小道,反而是一路平坦。
谁都想走大道,大道上风光好,大道上才狼虎豹少,但是这大道上的陷阱都是隐形的存在着,你一个不小心,就会跌进去,最要命的是你可能根本就发现不了你已经身在坑里了,你会以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不能继续前进作解释。
这样的结果也是两条路,一个是自己发现不了自己身处坑里,自得其乐,过去几年,这坑就可以埋人了。
另外一条路是发现自己身处坑里了,但是积极往上爬,在这个社会上,混的好的,不是那些以自己的能力一往无前的人,恰恰相反,是那些既会当女婊子,又会立牌坊的人。
这话说的难听了点,但是你看看你的周围,能干的人多的是,比你想的都要多,这里说的当女表子,就是会干事,能干事,领导让你趴着,你就不能躺着,让领导满意了,这女表子也就是成功的了,你不想当,领导招招手,甚至是眨眨眼,有很多很多人都争着过来撅起自己的屁股等着,你以为就你服务的好吗,领导离了你就不能解决问题了?
当然了,光干不说更不行,所以这就是立牌坊,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干了什么,谁干了你,让别人知道你是谁的人,让领导记得你的贡献,所以,当女表子的时候卖力点,立牌坊的时候大声点,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