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黄秋声突然暴起,发疯了一般挣扎起来。
两个架着他的组员都在清晨这个时候放松了精神,想到黄秋声手指,小腿都断了,就算挣扎也挣扎出什么名堂。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黄秋声这一下挣扎起来,力气极大,不管不顾。
就在组员想要用力控制黄秋声的时候。
黄秋声突然目标转向左边一个满脸麻子的组员直接张开那极其腥臭的大嘴一口就朝着他脖颈咬了上去
而麻子组员也反应了过来,浑身一激灵,连忙避开自己的脖颈要害之处。
却暴露了自己肩膀上的肉。
黄秋声一口咬了上去,虽然之前被陆深打掉了两颗牙齿。
但是其他牙齿还是好的,加上他疯了一般咬在麻子组员的肩膀上。
周围的组员都无比震惊,诧异,纷纷想要将两人分开,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死死地拽黄秋声,黄秋声依旧凶狠死死地咬着麻子组员的肩膀。
甚至能够看到黄秋声那一双猩红的眼睛里面带着无尽的残忍。
都变成这样了还想着害人。
“啊拉开他”
麻子组员痛得龇牙咧嘴的怪叫,疯狂挥舞着拳头击打在黄秋声的头上。
黄秋声仿佛如同疯狗一样就是不松口。
大有着想要把麻子组员肩膀上的那一块肉撕扯下来的意思。
宁初夏想要冲上去帮忙,但周围帮忙的组员本来就多,她想帮忙都挤不进去。
谁都没有想到黄秋声临了临了还来这一出。
陆深的脸色瞬间恢复冰冷,心道:这黄秋声的生命力就是顽强,都变成这样了,还要整出一些幺蛾子来。
要是一般人被打成这样早就已经半死状态了,留着命回去就是接受审判枪毙而已。
果然。
超雄综合症的家伙不仅报复心理强,生命还跟小强一样顽强。
“让开”
陆深大喝一声。
要是放在平时,陆深大喝这一声可能不会有人关注他。
但现在,所有人都纷纷松开黄秋声让开一个缺口等陆深走了进去。
麻子组员痛的脸都扭曲了,能够明显的看到他肩膀上的肉已经被黄秋声咬得皮开肉绽了,要是在用力肯定被黄秋声硬生生撕扯下来。
那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陆深熟练地拿出之虎带在手上,瞅准了黄秋声的有脸。
猛地挥出一拳。
这一拳带着被宁初夏强制拉去加班的怒意。
就问谁能挡得住。
砰
一声闷响,一拳到肉。
黄秋声被这力道极大带着指虎的拳头锤在右脸上,疼得不行。
终于松开了咬着麻子组员肩膀的嘴。
口腔里面带着丝丝血肉,混合着被陆深一拳打掉的两颗后槽牙慢慢随着他腥臭恶心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麻子组员握着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在地上打滚。
周围的组员一边控制黄秋声一边到车上拿急救箱给麻子组员处理伤口。
陆深慢慢走到黄秋声的面前。
“怎么,你不服气?”
黄秋声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精神再一次被陆深一拳打的七荤八素。
重重地甩了甩发晕的脑袋,回头虚弱变态狠厉地盯着陆深。
囫囵不清地说道:“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是你”
陆深一边扯了一张纸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指虎和全肉,一边看着黄秋声脸上忽然带着淡淡无所谓的微笑。
“就你?还想做鬼?你下去问问你杀的那些人和阎王爷他们答不答应。”
“你可能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刚才不是你架着我,不然老子一定咬烂你的脖子,让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你应该庆幸刚才不是我架着你,不然你不仅咬不到我的脖子,可能还会挨一顿狠揍,现在只是打了一拳而已,小意思。”
“听你弟弟说你有超雄综合症,是一个嗜血如命的变态杀人犯,甚至还逼着他和你一起做过案子,对不对?”
听到这里,黄秋声笑了。
“哈哈哈是啊,他跟没跟你们说之前我让他一起做的事情有多么漂亮吗?”
“还是小女孩的身子嫩,怎么样,听到他的描述你们心动吗,嘿嘿”
看着黄秋声这副模样,陆深完全明白这个家伙似乎已经对挨打不怕了,适应能力这么快。
幸好这一次把他抓住了,不然他的破坏力可不是一般大。
心理变态到一定程度后,除了视人命如草芥,另外就是适应能力极强。
陆深也懒得在打他,生怕把这个家伙给打死掉到时候不好交差。
“黄秋声,如果不是要把你带去审判,我可能真的将你活活打死。”
“很残忍的!”
黄秋声听到这句话,更是狂笑起来。
“来啊,现在就将我打死,来啊,不用等到审判了,我说的”
黄秋声不断疯狂地挑衅着陆深。
陆深盯着他仔细思索了半晌后,顿时就明白黄秋声的意思。
立马忍不住笑了起来。
“黄秋声,虽然你是超雄综合症患者,但是头脑还是有的,不然你也不会逃了这么久没有人抓住。”
“你想激我把你打死,然后不用接受审判,不用面对任何一个受害者的家人,因为你怕,你就是怕见光,怕在所有人面前出现。”
“我想起来了,你们这样的患者最怕的就是许多人一起审判你,所以你在激我,顺便让我犯错误被罚。”
“想法还真是不错,不过现在我会打你,甚至一会儿还会让医生把你的伤势给弄好,然后带着你一起上法庭,好好细数一下你做的那些事情,怎么样!!”
听到陆深的话,黄秋声明显的慌乱起来。
没错,他一直都生活在黑暗中习惯了,他怕见到很多人。
让他面对这些事情不如直接把他杀掉来的干脆。
黄秋声再一次激动起来。
“来啊,打死我,打死我”
超雄综合症的人一般都活在自己的暴力的世界里面,无法面对人群,所以才会出现偏激行为,而这种行为会让他产生快感。
但是被绑着手脚见这么多人,和蚂蟥身上撒盐一样难受。
也在这一刻,宁初夏的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