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总是这般出人预料,三个女孩子站在陈昊的身后,本来她们还在担心陈昊的身份会不会被池长老揭穿的问题,却没想到在陈昊的一系列骚操作下,先前还很嚣张的池长老,转眼就给跪了。
“不但假冒了少主,还抓了墨青鳞当俘虏,然后负责保护墨青鳞的长老还要跪地谢罪,主人咋就这么优秀呢?”梨央妹子偷偷看着陈昊,又看着诚惶诚恐的池长老,努力憋住笑意,没让自己笑场。
月樱则是想着:陈昊哥哥的临场应变能力实在太强了,不但实力强,潜力强,人长的帅,遇到事情时的应变能力也这般强,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诗诗小导师却在想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调皮学生如此能演戏呢!简直就是一个被修行耽误的影帝啊!嗯!这么秀的演技,不去拍电影实在是可惜了!
这三个小妮子或赞叹,或看着大戏心里偷着乐,气氛似乎显得有些轻松。
然而,对池长老来说,此刻的气氛却无比的凝重,也无比的压抑。
这次他被冤枉的实在太惨了!而且后果会很严重!
他相信如果青鳞大小姐没有昏迷,肯定会信任他,并帮他说话。可问题在于,青鳞大小姐已经昏迷了,此时公司里面陈昊最大。
也就是说,只要少主认定了他意图不轨,就能先把他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他如果不反抗,就会得到一个疑似对大小姐不利的罪名,哪怕澄清了误会被释放,名誉上也会大受损失。
而他如果反抗,事情可能还要更糟一些,另外两位长老与护法执事都在虎视眈眈,只怕会直接把他当做反贼,立刻对他出手。
反抗会倒霉,不反抗还是会倒霉,他又不能要求少主强行把青鳞大小姐弄醒,因为那种要求可能会让罪加一等所以思来想去,似乎摆在他眼前的只剩下一条路,只能求陈昊开恩放过他。
可是,先前他已经得罪了少主,少主真的会轻饶他么?
池长老诚惶诚恐的抬头看着陈昊,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就在这时,陈昊开口道:“无关的人都下去吧。”
“下去?”齐长老楞了楞,不放心的说道:“还请少主三思,这姓池的实力不弱,若我等不留在少主身边守护,他一旦起了歹心,只怕”
“我自有决断。”陈昊强势打断了齐长老的话。
“是!”齐长老早就被先前少主霸道的气势所震慑,立刻听令带着人离去,只是在离开之前,他还狠狠瞪了池长老一眼,似乎是在说:“姓池的,你要好自为之,现在你丫的只是疑似不忠而已,如果乖乖听从少主的发落,或许还能大事化小。如果再敢有丝毫不敬,那就是自寻死路。”
看着众人一个个离去,看着少主威严的面色,跪在地上的池长老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窃喜。
他的实力已经初入S级,少主的实力仍旧是A级之内,现在少主让其他人离开,独留他一个人,无疑就是在表达一种信任他的信号。
“少主英明!我就知道看在老奴多年为冥蛇教忠心耿耿的份上,少主不会冤枉老奴!”
于进退两难的绝望之中,忽然又得到了少主的一丝信任,池长老不由有些激动,再也没有一丝怀疑陈昊的想法,甚至升起一种肝脑涂地,要尽忠的想法。心里暗自想着:
“少主真不愧是少主!心胸何其宽广,怎会因先前那点私人恩怨,就要冤枉我呢?我毕竟是长老会成员之一,是家族的中坚力量之一,少主怎么可能置我于死地呢?”
陈昊当然相信池长老对冥蛇教的忠心,但是忠心不忠心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之所以不趁机把池长老弄死,当然有自己的考虑。
池长老好歹也是长老,是一位S级的武神,在冥蛇教中绝对属于高层的中坚力量。仅凭一丁点怀疑,想弄死这种人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硬是要蛮干,说不定还要惊动长老会什么的。抓捕的过程中,搞不好这厮被冤枉的太厉害,还会大闹一场,让事情节外生枝。这实在太麻烦,也太浪费时间了。
毕竟,他此次潜入冥蛇教的终极目标,是为了完成天书的隐藏任务,找到地宫的入口,把神树的灵根弄走,得到木之精华。而不是要弄死一个无关紧要的长老。
所以,他让无关的人先下去,就是想让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早些平息下来,为自己节省一些时间。
至于如何处置池长老嘛
“诗诗,你过来。”陈昊忽然看向自己的小秘书。
“我?”周诗诗疑惑的走了过来。
看到小秘书走了过来,池长老顿时觉得非常不妙。他怎么可能忘记先前自己对小秘书无礼的行为?
此时陈昊把小秘书叫了过来,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要找他算账!
“是了,以少主的英明,自然知道我对青鳞小姐并无二心。”池长老心里想着:“可是这漂亮诱人的女秘书却是少主的小情人。我之前却对她生有恶意,少主心里肯定非常不满。”
想到此处,自以为聪明的池长老连忙认错:“诗诗姑娘,在下先前实在不知姑娘的身份,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呵,还挺上道。但不会这么便宜你。”陈昊转头对周诗诗说道:“他就交给你发落了,让他长点教训。”
“交给我发落?”诗诗小导师看着跪在地上的池长老,心想:“这是让我出气么?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跪在地上这位却是冥蛇教的长老,传说里高高在上的S级武神呀!自己现在居然可以欺负这样的强者?”
“而且是借着冒充敌人的身份欺负敌方的强者,这种感觉好刺激啊!唔比深入敌方腹地偷资料还刺激!有陈昊小学生撑腰的感觉,果然很爽。”
池长老此刻却是老脸通红,身为长老,以前的他何等威风,现在居然跪在一个小秘书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要被对方随意发落,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