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林骑在马上,捋着胡须笑道。
“兄弟原来是送人头的啊?你且说说,送几个头给我?”
高洋挤眉弄眼,“这不,六头货,都给你带来了嘛!”
戴斗笠的汉子慌了,怒目圆睁,手指着林牧野,“你他娘的说什么鸟鬼话!我兄弟几个来,不是帮你宰人的么?!”
温庭林笑道,“宰人没错啊,不过,要宰的,是你们!”
六个杀手终于意识到,自己掉进窟窿里了。
斗笠男一个贴地十八滚,拔出短刀就向林牧野的小腿削来
温庭林身边一个汉子,快如闪电,身形晃动之间,三把飞刀,电光火石般的劲射而出,直奔带斗笠的杀手!
斗笠男身后,两个杀手,横跳过来,用朴刀格挡!
“仓榔榔”
三把飞刀被朴刀打落,林牧野也趁机跳到一边。
斗笠男一击不成,飞身再战!
温庭林掏出手枪,连开两枪,射穿胸膛,斗笠杀手,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珠子,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两个血窟窿,咕咕向外冒血
其他五人大惊,一起向温庭林冲去
林牧野和高洋也拔出手枪,一阵点射,五个杀手,瞬间被乱枪打死
亲兵上前一一查看,“将军,刺客都死了”
“嗯,丧五,你把山下的亲兵,都撤回去吧,按计划行事”
“是”
温庭林说,“林公子,你来挑一个吧,看哪个长的像我。”
林牧野看了一遍,挑了一个最像头型最像温庭林的尸体。
“就他吧,嘿嘿”
趁着还热乎,林牧野拿出人皮面具,开始给尸体易容。
面具贴上去,按照温庭林的面容 ,一点一点定型,最后用鱼胶贴紧抹平。
温庭林大惊,“嘿,简直一模一样,我自己都分辨不出来,这手段,太厉害了,哈哈”
卫队长拔出佩刀,一刀砍掉头颅,用布袋子装起,又套外面用鹿皮袋子装起来
“林子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挖坑把尸体都埋了!”
“将军,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温庭林说,“好,一路保重!”
高洋拎起装着“温庭林脑袋”的鹿皮口袋,和林牧野一起上马下山而去
两个人在山下树林,直接穿了回去,人头不能放在公司,万一被人看见了,那就麻烦大了
高洋又去了趟大名府商号后院,把鹿皮口袋放在一口缸里,上面用石板盖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林牧野让高洋回家过两天,自己去了于阗,看看四哥这边的情况。
“黑水城那边,幸好有浩然贤弟,连续送了十几大批粮食过来,饥荒暂时缓解了,估计再有两三个月,补种的红薯玉米能下来,灾情就没问题了”
四哥感慨,“咱们这是行大善了,不然的话起码的饿死二十万百姓!”
林牧野听后,心里很安慰,前前后后也就花了三千多万,买了红薯、玉米、南瓜等粗粮,能救下这么多人命,值了!
况且,从黑水城拿回来的黄金,送到穆疯子那,处理完,还进账了3个多亿
怎么送都有的赚,绝对不亏!
“四哥,吐蕃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过激行为?”
“吐谷浑的地盘丢了,吐蕃总归是觉得丢了面子,边境附近小摩擦经常有,不过,双方还没有撕破脸!”
吃了中饭,林牧野独自开车,去了东山基地。
胡胖今天去玉矿视察去了,基地的地基都已经做完,开始修建墙面了,人手多,进度就快,林牧野非常满意!
这几天感觉很累,林牧野干脆晚上就没回去,独自去了太阳宫,和美慧一起泡了温泉!
凉爽的夏夜,两人厮杀的酣畅淋漓
半夜,美慧轻柔的双手,给林牧野轻轻的按摩,驱散了他满身的疲惫
第二天凌晨,美人儿还在酣睡,林牧野轻轻起身,悄悄回到了公司
因为从江宁回来,最快的快马,也要将近三天的路程,所以两人不能当天就去太尉府复命,必须要隔两三天。
第二天起来,林牧野想吃海鲜了,悄悄去了趟幌城,买了一大堆天然海鲜,
傍晚,高洋、胡胖、李靖回来了,兄弟五个在大会议室里,电锅煮海鲜,一人一瓶红酒,三瓶啤酒,惬意的吃了顿海鲜
“老林,明天我们去太尉府交差,这天那么热,缸里的人头,会不会腐烂变形啊?”
林牧野掰开一个大青蟹,满满的膏肉!
“不打紧,顶多就是有点变形,并不妨碍辨认,放心吧”
老凌问,“二虎那几十个弟兄,吃的东西安排的够吗?”
高洋端起红酒喝了一口,“银子足够买酒肉的,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高洋去商号后院,取了缸里的鹿皮口袋,和林牧野骑马去了太尉府!
高俅听说高洋回来了,连忙让他来到一处僻静地方。
“三弟劳苦功高,此行可否成功?”
高洋将鹿皮口袋扔到地上,“温庭林,已经被我斩杀了,脑袋就在这里,大哥请看便是!”
高俅大惊,“三弟是在何处得手的?这温庭林骄悍的狠吶!”
高洋淡定的说,“趁他带人在山上打猎,我带了六个杀手,在山林中和他缠斗半天,将他们二十多人,全部击杀!”
“不过,带去的六个人,也全战死了,兄弟我没能保住他们,还请大哥责罚!”
高俅摆手,“这些人不值一提,兄弟,你把这口袋打开,我看一眼”
高洋用刀挑开口袋,“温庭林”的人头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已经过了三天,人头已经开始腐败,不过高俅一眼还是认了出来,这正是江宁兵马指挥使温庭林!
大热天的,一股尸臭扑鼻而来,差点把高洋和高俅熏吐了
“三弟呀,赶紧找个地方,把人头埋了,简直臭不可闻!”
高俅拿来一个布包,递给高洋,“除掉温贼,三弟大功一件,给,这是上面奖赏的!”
高洋打开一看,一百两金元宝,三千两银票!
高洋也没客气,往身上一背,“多谢大哥!”
出了城,把人头拿出去,扔到野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