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啊，黑客小丑啊！”
“哦。”
“现在网络上全炸了。”
“我看看。”
挂了手机。
早餐店到了。
进了店里，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刚坐下，苏阳就听到身后的桌子旁，一个男生的惊呼声：
“我去，这也太牛了吧？！”
苏阳转过身，看了一眼，男生正在刷手机，刷到了‘最后通牒’新闻。
苏阳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一次动静是大。
从系统积分疯狂地增长就可以得知。
每秒，积分增长数万。
从通牒发出才十几分钟的时间，积分就涨了一百多万。
过去的几天，苏阳参与攻击小日子网站，积分涨了上亿。
总积分，已经将近两亿了。
有了足够的积分，才支撑起了“东京末日副本”。
“爸爸，我们现在就开启末日副本吧？”
手机震动。
团团忍不住说话。
小家伙老嚷着要干小日子。
苏阳笑了笑，低声道：“不急，我们说了24 小时，就是24 小时，我们要说话算数，不能食言。”
“可是，万一小日子真的停止排放核污水了呢？”团团反问。
这小家伙的语气，似乎希望小日子一条道走到黑。
没错，团团是这么想的，这样，她和爸爸一同设计的“末日副本”游戏就可以上线了。
“团团，你这么想不可以哦，我们的目标，是阻止霓虹政府排放核污水，而不是为了惩罚他们，更不是为了玩游戏。”苏阳顿了顿，补充道：“小日子只要停止排放核污水，末日游戏就终止。”
“哦。”团团嘴上这么说，脸上的小丑面具，变成了一个哭脸。
这是不乐意呢。
苏阳笑骂道，“你个团团不乖，学坏了。”
“嘻嘻!”团团笑了，小丑面具换回了笑脸状。
不说了，吃早餐。
老板端来了一碗豆腐脑，两个包子。
苏阳拿出了手机，一边刷着新闻，一边吃早餐。
早餐店里，好几个人都在议论“小丑”，在说“最后通牒”。
“最后通牒，是真的吗？”
“应该是吓唬小日子的吗，哪可能真的什么末日副本？”
“不一定，他是小丑，说不准真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末日副本有点夸张了，多半是吓唬一下小鬼子。”
“我相信‘小丑’是真的敢这么做的，他之前就‘黑’过小日子的直升机，导致一位中将和十几名士兵葬身大海了。”
“黑客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他还能翻天了不成？”“他最多就是黑掉几个网站，还能怎么样？难道他还能控制导弹，攻击东京吗？”
“这可不好说……”
“我还是不信。”
……
苏阳回头看一眼，是三个男生在争论。
这还有不信的。
可以理解。
网络上也有不少网友将信将疑，还有质疑的声音。
甚至有反对的声音。
这些都是杂音，大部分网友是支持。
中午时分。
霓虹多家黑客组织先坐不住了，纷纷发表声明，叫嚣着对小丑开战，对龙国开战。
霓虹政府的反应，却有些迟钝，直到下午三点，他们才发布了一条简短的声明，谴责“小丑”的行为，并表示，他们会采取措施，保护东京的网络安全。
只不过，这条声明，被网友们喷惨了，不仅仅是龙国的网友，就连霓虹的网友，也都在骂。
“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有心思去谴责，你们应该做的，是立即停止排放核污水。”
“小日子去死！”
“混蛋，你们是要毁灭全人类吗？”
……
同样被喷惨的，还有301 电子战中队的指挥官中村。
“八嘎呀路！你这个废物！政府花了那么多钱，养你们这帮废物！”电话里，一个老者的声音的咆哮，“一个小丑，都抓不住，你们还有什么用？”
中村被骂得脸色通红。
电话挂了。
村中的脸黑了下来。
该死的小丑。
扫视一圈指挥大厅，大声咆哮起来，“八嘎呀路！全是废物！”
大厅里的技术员一个个低着头。
这么长时间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小丑的影子都没摸到，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骄傲。
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
“爸爸，起来了！起来了！”
苏阳被团团一阵喊声叫醒。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团团，小日子那边有动静吗？他们停止排放核污水了吗？”
“没有，爸爸，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几点了？”苏阳坐了起来。
“七点。”
苏阳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爸爸，我们现在就开启东京末日副本吧？”团团迫不及待道。
苏阳笑了笑，说道：“不急，还有两个小时呢，说不定，小日子会在最后一刻认怂。”
嘴上这么说，苏阳自己都不相信这番话。
霓虹政府是不可能因为一个黑客的通牒就妥协。
等着吧。
……
东京
秋田区。
出租车司机渡边正准备出门上班，妻子送他到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今天就别上班了，电视里那个小丑说的最后通牒……”
“没事的，不用担心，那只是吓唬人的而已。”渡边不以为然，“一个黑客，能吓唬到谁，最多就是黑掉几个网站，还能怎么样？又不是外星人要攻打地球。”
渡边说完就走出了家门。
大街上，车流如织。
出租车里。
渡边驾驶着出租车，穿梭在东京的街道上，刚接了一个乘客，是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
红灯。
出租车停了下来。
渡边看了一眼时间，959，距离小丑的最后通牒的时间，还有不到一分钟……我在瞎想什么？
末日副本真是可笑，一个黑客，还能把东京变成末日？
渡边摔倒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时，红绿灯上显示出了倒计数字：
30
29
28
……
不知道为什么，渡边的内心涌起了一丝不安。
最后通牒，末日副本……再次在脑海里冒出了。
“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会有末日？”渡边摘下眼镜，揉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