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激动的冲进了我的怀中。
整个人如同乖巧的小猫一般。
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黄莉露出这样的神色。
夹带这黄莉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神色,我真真切切的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风情万种。
黄莉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过问太多我的事情。
此刻她只是抱着我,语气之中满是爱慕神色。
“喜东,有你真的太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我黄莉这辈子,只做你的女人,哪怕没名没份的和你不清不楚一辈子。”
黄莉作为我的邻居,应当是清楚我和唐甜之间的事情。
我自认为在整个相处的过程中对待黄莉都比较不错,甚至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
大概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给她一个名份。
因为,大概是我和唐甜命运发生交织的一刹那。
仿佛我的人生就已经注定了,我只能拥有唐甜一个妻子。
可黄莉也懂得这些,甚至甘当绿叶。
这让我心中何尝不感动呢?
一个男人,究竟要有多大的人格魅力,才能让一个女人哪怕是这样都要不离不弃的跟随。
这一晚上,我和黄莉都是相拥而睡的。
晴姐给我的这个房子,我确实也没有去住的打算。
短时间之内,晴姐也不会将房子收回去。
里面倒是有许多的配套设施,类似于后世的公寓。
空着也是浪费,倒不如让黄莉去住。
我改天找时间,确实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晴姐。
黄莉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愿意她受委屈。
住在筒子楼,每天面对的生活,实在是难免有些压抑。
虽然黄莉嘴上总是说着没关系,说着自己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这些旁人的议论。
但是第二天起床搬家的时候,黄莉的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甚至,此刻她的笑容像极了每天下午放学时间点在学校门口见到的高中女生一般清纯干净。
我帮忙将她房间的大件行李都搬去了新房子之中。
至于一些小物件,可有可无,我大手一挥给黄莉拿了一千块,让她去购置一些新的。
“我得去办事了,打扫卫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看了看时间,说。
黄莉此刻还处于在一种激动状态中。
她点了点头,送我下楼。
出去大门的时候,虽然保安不认识我。
但还是冲我点了点头。
我上前了解了一下。
这种高端小区,治安确实蛮不错的。
甚至每天都有早晚两班保安执勤,不仅仅岗亭有保安,就连小区内部都有巡逻大队巡查治安。
而且,这里的保安还是24小时有人执勤的。
虽然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情况,大部分情况是指望不上保安的。
但这就好比是给人一种心理安慰。
我轻轻点了点头,黄莉住在这里,我还算是比较放心的了。
我转头很快就来到了汪凯的赌场当中。
昨天和我一起做局的几人已经到场了。
两天的交流,我们倒也比较熟稔了。
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刘伟,一个我们都称呼他为猴子。
俩人走在一起,非常的有一种视觉冲击感。
因为刘伟是一个又高又胖的壮汉,身材比起铁牛来讲差点意思,但依旧不容小觑。
而猴子,则是和他的绰号一样,又矮又瘦,和一个瘦猴子一模一样。
最戏剧化的是,俩人竟然还是远房表兄弟,猴子是哥哥,而刘伟是表弟。
所以,在一众小弟里面,俩人的关系自然是最好的,每天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
“李老板呢?还没来吗?”
我走上前去,和俩人打招呼,顺势递过去两根香烟。
“东哥,哈哈,你是说那个猪仔?他估计等会就来了,凯哥说今天就该收网了。”
我猛吸一口烟,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老千,我送出去的钱,自然是要收回来的。
只是我还是不太习惯称呼被做局者为“猪仔”。
我总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称谓或多或少有点让我不舒服。
我和二人闲聊之间,汪凯已经大踏步走进来了。
“猪仔还有十分钟就来了,准备一下!”
他拍了拍手,随后我带着刘伟和猴子一起进入房间当中。
我们率先开始玩了几局,最主要的是,我需要重新确认一下牌上面的标记。
与此同时,汪凯也按照我的指使拿来了一副牌。
面对李凌飞这样的外行人,我是不需要准备什么太高明的出千手段的。
因为我能够确定,以他的水平,是不可能抓到我出老千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抓到,又能如何呢?
这可是汪凯的场子
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只要当李老板踏入这里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注定了自己被收割的命运。
我和猴子刘伟二人佯装已经开始玩了,桌子上甩了不少的现金。
李凌飞也确实准时,我们只玩了三四把,他就已经推门而入了。
“哈哈,你们来的这么早。开始吧开始吧。”
李凌飞搓了搓手,显然是很期待今天的牌局。
昨天赢了接近两万块,让他此刻也是满面红光,看上去非常开心。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没来由的怜悯神色。
但最终,只是一闪而逝。
今天在我的要求下,我主动当庄。
李凌飞没有意见,其余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于是乎,我很快就开始洗牌了。
我提前就已经藏了三张牌进入我的衣袖当中。
对于我这种级别的老千,已经不需要用什么弹簧夹来换牌。
这简直是对我技术的一种侮辱。
我今天的出千方式,也非常的简单粗暴。
袖子里面的三张牌,随时都可以替换我的手牌组成同花,顺子,亦或者是豹子。
随后,我袖子里面的牌就被替换成了方才换掉的手牌。
至于牌库里面,一直都是少了三张牌的。
不过场上都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人抓我。
而唯一的外人李老板,除非有很大的端倪,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去验证牌够不够数量。
即便他去验证,我也有把握在他发现端倪之前将牌全部都赛回去。
洗牌的过程中,我眼神微动,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去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