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就是如此,操控一场赌局的走向。
所以,想让我成为唐广志那样痴迷的赌徒,大概是不可能了。
一下午我即便是没有出老千,运气也不错,加起来应该有小一千。
我也没有把这钱带出去,而是分给了赌场里面的弟兄们。
这些人都是汪凯的手下,也算是我马喜东的半个兄弟了。
“拿去买烟抽。”
这些人虽然都是小弟,但是,出来混总要交一些朋友,以后在江湖上有什么事情,再出现黄毛事件,别人也能拼尽全力。
一众小弟得到了我的小费,也是纷纷开口:“谢谢东哥。”
由于汪凯还要盯着场子,我也没有什么继续赌的欲望,于是就和他打了个招呼离开。
出门之后,我思索片刻,直奔不远处的一个洗浴中心。
自己怎么也算是发了小财了,去体验体验小老板的日子也不错。
何况,今天出了不少汗,加上汪凯场子里面,确实又闷又热。
我大概也是膨胀了,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的挥霍一下!
由于我一身穿着的都是晴姐给我买的名牌。
门口的两个工作人员也很有眼色,直接带我上了二楼。
一楼,就是正常的洗浴,俗称“公共大澡堂子”,只需要一个澡票就能洗澡。
至于二楼,则是要高端不少,里面有不少的房间,保证客人私密性的同时也能获得更好的服务。
我都来消费了,自然是不在乎那点小钱的。
二十一世纪初的洗浴,是分单间和公共的,单间还可以带女伴进去,一般有钱人都洗单间。
去房间里面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就我直奔按摩区。
在经理的安排下,我进入一个按摩单间,随后六七个姑娘鱼贯而入。
她们穿着统一的服装,身材也大部分都十分不错。
不过大概是我身边确实有不少美女。
骚魅入骨的黄莉,清纯可爱的唐甜,以及冷艳美丽的晴姐。
所以我在看这些按摩小妹的时候,普遍都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嘛,自己来都来了, 肯定是要体验一下按摩服务的。
于是乎,我挑了一个长相还不错,起码能看顺眼的妹子留了下来。
“这位老板真是好眼光,咱这里的7号,出了名的人美活好。”
由于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一个人。
所以我不太能听得懂经理表达的意思。
后者则是带着满脸笑容,推着其余的按摩小妹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了我和按摩小妹。
这家洗浴会所是整个县北最高级的地方,价格也是最昂贵的。
按摩小妹的服务倒是比较不错的。
我趴下之后,小妹很快开始在我的身上涂抹精油。
随着她们专业的手法,很快我就愉悦的舒展了眉头。
不得不说,有钱人在享受这方面,确实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按摩的过程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是第一次按摩。
实际上后来出入这种场合的次数多了,我才发现,眼前这个给我按摩的小妹,按摩手法确实非常一般。
不过我还是赏了五十的小费。
那时候的娱乐场所,给技师的小费,技师是可以自己拿着的。
我是一夜暴富,自然也有些报复性消费的想法。
小妹很开心,甚至给我按摩的力道都大了一些。
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此刻也变得笑颜如花。
这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好服务,把我服务舒服了等会还有小费!”
我说这话,确实是想要好好体验一下按摩的感觉。
按摩小妹嗯了一声,随后竟然开始脱衣服。
我愣住了,早就听说会所里面都带点特殊服务。
但是当时的我,只是一个洗浴“新手”。
我甚至还以为,这是什么正常服务。
下一秒钟,之间小妹袒露“心胸”站在我面前,浑身自然一丝不挂。
她在自己的上半身抹上了精油,随后将我放平,整个人从我的腿部凑了上来。
肌肤与肌肤的触感,让我有些心潮澎湃。
我安安静静的享受着技师小妹的服务。
可过了大概五分钟,我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却发现技师忽然在我的大腿根部摸索着。
抬头一看,之间技师小妹手上拿着一个安全套。
我瞬间明白了,或许是我方才说的话有点歧义。
说实话,我并非是一个视色如命的男人。
相反,从小就看了不少武侠的我,深深的记住了一句话。
色是刮骨刀!
意思就是,许多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因为好色坏事的。
何况,眼前这个小妹,别说是和唐甜相比了。
就连筒子楼的黄莉,也是全方面碾压她的。
我在这小房间和一个技师小妹发生点什么,为什么不干脆回去找黄莉?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技师小妹的动作。
“好了,专心按摩吧。”
小妹哦了一声,随后按照我的意思,穿上了衣服,打了一盆热水,给我洗脚按脚。
只是在后面按摩的过程中,按摩小妹的脸上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问她,她也表示没什么。
也是过了许多年以后,我才后知后觉了这件囧事。
大概是,按摩小妹是以为我中途“萎”了。
这件事,以至于我每每想起来,都会觉得好笑。
按摩结束之后,我确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浑身轻松。
我倒也遵守约定,又给了按摩小妹五十小费。
五十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不做‘大活’的话,她一天的工资都没有五十。
后者笑的都快要跳起来了。
这大概也是她这段时间乃至从业以来,小费赚的最轻松的一次了。
因为,在她眼里,我这种“人傻钱多”的男人,确实不多了。
那个年代,路边红灯区的“快餐”服务,也只不过五十封顶。
而眼前小妹,只是给我按了按摩,就获得了一百的小费。
我穿着洗浴中心的大裤衩子,准备去一楼结账然后换衣服离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好像遇到了一个“熟人”。
这所谓的“熟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男。
旁边跟着几个有说有笑的同龄人,大概是李男的狐朋狗友。
我们几乎是迎面撞上的,所以后者自然也注意到了我。
“马喜东!”
李男抬头,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愤怒。
愤怒是因为,上次村口,我将他打个半死的事情。
我猜他下一句大概会说:你马喜东有什么资格在这种地方?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