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猪组,开始!”几个人上来之后就把自己的武器拿到了手上,谢然的刀比绣春刀还要窄薄,但也比绣春刀要长上一些,想来就是为了配合他的疾风刀法。
“他们这组的平均实力也很强,恐怕是我们今天看的除了袁文瀚他们组外实力最高的一组了。”
“不错,其他几个人较他们俩是弱上一些,但也有限,不注意的话也会吃个大亏。”
“看,他们两个对上了。”与之前完全不一样,擂台上的这几个人对自己都颇有信心,开始后都没有后退,站在原地严阵以待,只要周围的人防守稍微有漏洞就会毫不客气的进攻过去。
其中尤以谢然和卞修弼两个人最为引人注意,按理来说只要不是很厚重的刀都是佩戴在腰间,可能是因为他的刀比较长的原因才从后背抽出来,有点别扭。
他这时右手持刀,刀尖正对卞修弼,左手悬空,好像在抓着什么,双眼紧盯着他,但也在用余光在观察着周围,精神集中到了极点。
反观卞修弼这边,能看出来他的惯用手同样是右手,他这个时候左脚在前成马步,两个双节棍被他提于双手之上,右手的被他夹于腋下,左手的正对着谢然旋转着。
然而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其他四个人中有两个互相隐晦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两人赫然就是有着没被大会主办者发现有隐秘关系的两个家族中人。
这两人好像决定了什么,突然一起冲向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人。那人一直在凝神戒备着,只是没想到一下子会有两个人同时冲向自己,饶是他有所准备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人比较惨,要是他拿个兵器什么的还好说,但他偏偏就是一个拳师,对自己拳头颇有自信的他没有选择任何其他的辅助,可如今这个场面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让他很难能招架的住。
最后剩下的那人也马上反应过来,要是让这两人得逞,下一个目标肯定是自己,没有多想迅速向被压制的那人支援过去。
擂台上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画面,那边四个人两两相对已经打在了一起,这边谢然和卞修弼还在互相对峙,一直没有出手。
擂台上两方颜色分明,一方静若处子一方动如脱兔,只是这安静的一方也处处藏着凶险,只要一方稍有动作,另外那人同样会给予回应。
“喂,别互相大眼瞪小眼了,赶快开打吧!”
“谢然你不会被他那一身装束给弄害怕了吧!”
“我们也想看看李小龙是怎么和人战斗的,快开始吧!”
好事之人络绎不绝的声音从擂台下面传上来,时间已经很晚了,现在这场战斗是乙组的最后一场,他们也想看完赶紧收工。
“小组赛就碰见这么强的对手还真是让人想不到啊。”卞修弼左手挥舞着双截棍说到。
“我可是早早就预想到这样的情况了。”谢然之前已经看过很多场的比试,对这种两强相遇的状况并不意外。
“今天就让我们打个痛快吧。”随着卞修弼的声音落下,他的身体也向谢然冲了过来。虽说脚步不慢,但是卞修弼上半身的姿势居然没怎么改变,还是如之前的准备动作一样,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方胸口左右的位置把双节棍夹于腋下。
“阿达!”搞笑的是卞修弼不仅在服装造型上跟李小龙差不多,就连声音也模仿的惟妙惟肖,要是再梳个李小龙的发型,就是个活脱脱的李小龙再世。
卞修弼这次进攻明显是试探性的,虽然谢然也很出名但是他们两人都是在今天才第一次对上,之前从没有互相动过手。
谢然右手绣春刀轻轻一挡,卞修弼的攻击就被轻松的防御住。紧接着作为主手力量更大的右手把夹于腋下的双节棍抽出正好攻向谢然的腹部。
卞修弼的这两次进攻的间隔很小,几乎是间不容发的接连攻击,然而谢然的刀就是以快出名的,要不也不能称之为疾风刀了。
就见格挡完当先的一记攻击之后,谢然的手腕一转,令人震惊的松开了被他抓的紧紧的绣春刀,在手腕的作用下,刀尖从斜向上变成斜向下,再看整把刀面对的方向正是卞修弼二次进攻的腹部。
“噌!”两种武器再次相撞,但冲撞出来的声音并不是金属出来的声音。
“卞修弼的双节棍不是金属的?”我有点意外。
“看样子是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木头了。”
“看他手上的动作,这两个双节棍重量绝对不轻,又有硬度又有重量,也许只有问卞家的人才能够知晓了。”王珏使用的是拳法对这方面不太熟悉。
场上在这两个人开始进攻后正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就是不知道是这两人先分出胜负还是那边两两相对的四个人先分出个你死我活。
“阿达,阿达。”卞修弼的声音随着他攻击的动作络绎不绝,这种短武器中间还有锁链,带给人的感觉就是很难把握,变化也很是多端,卞修弼的攻击融合了李小龙的截拳道,讲究一个短平快,出手快,收手也快,总是想要自己取得先手,不给人任何的机会。
可是他今天遇到的是个以快刀闻名的谢然,要知道他的名声可是比卞修弼还要大的,这就可见他的实力绝对不低。
窄长的绣春刀被他耍的虎虎生风,速度飞快毫不慢于卞修弼的两个双节棍,隐约还能从这其中听见破风声。
“这么一看让他们两人碰上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两个家伙的动作飞快,煞是好看,这种追求速度的招式很能招得其他人共鸣,擂台赛是有观众的,要是在这里用慢吞吞的太极拳我想谁都不会看爽的。
谢然也不是全然都在防守的状态,虽然他对双节棍这种武器有些新奇,在最开始也不太适应,不过自己的速度不慢过了一会儿就能偶尔的反击一下,这场比试一下子变得势均力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