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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父子

    面对雪晴的问题,我竟无言以对,最终能能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

    雪晴顿时默然低下了头,过一会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有些哽咽道:“你走了,我和峰峰怎么办?”

    看到雪晴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心里有些心疼。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你放心,只要我能活着回来,绝对不辜负你和峰峰。”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马上有些后悔,我向雪晴做了承诺,那对林琳的承诺又算什么?

    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要欺骗两个女人的感情吗?

    但说出去的话就仿佛泼出去的水,已经是覆水难收,听到我的话,雪晴抬起了头,用手背擦着眼泪看着我,神色明显好了许多。

    我觉得十分头疼,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对雪晴说这话,或许是不忍雪晴伤心,又或者为了峰峰的将来着想,还有可能,我对雪晴余情未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知道,从今以后要对这母子二人负责任。

    随后,我从口袋拿出一张卡,是昨晚就已经准备好的,塞到雪晴手里说道:“这里面有20万,你先拿着用,等我回来再说。”

    雪晴诧异的看着我:“为什么你有这么多钱?”

    事实上,这些钱是参与基因战士的一部分酬金,还有一部分我打回家了,还有22万留在自己身上,现在给雪晴20万,留两万给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是做任务的酬金。”我解释道,“好了,收起来吧。”

    雪晴这才释然:“嗯,那我和峰峰等你回来。”

    然后我在网上买了张飞机票,是明早7点半的飞机,想不到凌晨1点的时候,余锋给我打了个电话催我。

    我说知道了,尽量明晚12点之前赶到。

    我想坐飞机到南疆,也不过中午12点,再坐船去松云岛,应该来得及。

    我和雪晴都没有回家休息,雪晴想陪着峰峰,而我则是想多看看母子二人,毕竟一早就要离开,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见到她们还是个未知数。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雪晴坚持不住了,躺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将她扶到一边的躺椅上休息,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二人。

    大概清晨六点的时候,我准备起身离开。

    真正到了离开的一刻,还是非常的不舍,无论对于峰峰,还是雪晴。

    短短的两天,让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潜意识对于雪晴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她当初的离开,我希望她和前夫一起幸福的生活。

    现在二人离婚,雪晴的儿子原来一直是我的骨肉,让这份情意来的弥足珍贵。

    我不忍心将二人吵醒,起身收拾东西,背上背包,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又看向她们,望着雪晴疲惫而精致的容颜,轻声说道:“雪晴,峰峰,等我回来。”

    没想到就在这时,我听到峰峰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叔叔,你要走吗?”

    我愣了一下,目光看向峰峰,不知何时他已经醒了,手里又拿着变形金刚,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小声“嘘”了一下,说道:“你妈妈在睡觉,不要吵醒她。我要走了,以后峰峰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没想到峰峰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还问道:“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看峰峰和妈妈?”

    听到峰峰居然问我这个问题,我目光凝视着他,心里涌现出一股血浓于水的父子亲情,实在忍不住走上前,摸了摸峰峰的头,说道:“我会很快回来的,不会让峰峰和妈妈失望。”

    “叔叔去哪里,很远吗?”峰峰又问。

    “是呀,很远。”

    峰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那叔叔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再买玩具给我,妈妈平时都舍不得给峰峰买。”

    “好,等我回来一定给峰峰买玩具。”

    “太好了,拉钩!”峰峰伸出了小指头。

    我不禁苦笑,让他小声点,同样伸出了小指。

    二人拉钩,峰峰用稚嫩的声音说道:“拉钩上吊一把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我又笑了起来,低声道:“这是咱俩的约定。”

    “什么叫约定?”

    “约定就是一定会答应,骗人会变成小狗。”我笑道。

    峰峰又是一阵欢喜。

    最终,我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和峰峰道别,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

    从病房出来,我心里格外沉重和压抑,和雪晴及儿子见面不过两天,当中还发生这么多事,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希望时间能够暂停或变得慢一些,这样陪伴她们的时间就会多一些。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碰到了沈护士。

    我低头没看到她,是她主动给我打的招呼。

    我抬头,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沈护士问道:“你是回去料理后事吗?”

    我说是的,向沈护士表示感谢。

    沈护士笑道:“那行,咱们下次再见。”

    离开医院,叫了辆出租车去机场,我的心情越发的惆怅。

    这是个女司机,打扮的倒是挺潮的,穿着黑色包臀裙,身材姣好,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虽然面容被遮挡住,但依旧能看到那精致的玉臂和红润的殷桃小嘴。

    她看上去一点不像出租车司机,倒像是富家小姐。

    之所以注意她,一方面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另一方面她主动和我聊天,问这问那。

    “先生去外地出差吗?”女司机问道。

    “算是吧。”我没什么心情说话,敷衍道。

    “听先生的口音,不像是上海人,来上海工作多久了?”

    “我不是在上海工作的,来探望一位朋友。”我解释道。

    女司机这才释然,又聊了许多,还问我坐飞机去哪。

    我觉得这女人话有点多,没回答她的问题,就说有点困了,接着便闭目养神。

    就在我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却没看到女司机嘴角闪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古怪笑意。

    因为这两天基本没休息,闭目养神的时候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在机场或者赶往机场的路上,居然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滩。

    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而且视线所及,和海水似乎在一个水平面。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我看天空的太阳已经很高了,吓了一跳,看上去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

    我想要起身,哪知道身体动弹不得,我扭头左右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居然埋在沙子里,只留下一个头在沙滩外。

    这时候一双高跟无声无息的走到我面前。

    我竭力看去,看到的是一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继而看到对方高挑的身材和胸前的伟岸,如同山峰一般,接着是女人的脸。

    我猛然一惊:“是你!”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在南疆宾馆遇到的要为我服务的女人。

    红色短发,性感朱唇,大冬天的,居然只穿着一套黑色包臀裙,丝毫不觉得寒冷。

    紧接着,我就想到了睡着之前发生的事,面色阴沉下来:“你就是载我去机场的女司机!”

    “哎呀,你到现在才认出来呀。”女人笑了,“我以为,以我的魅力根本让男人无法忘怀呢,你倒是第一个。”

    我想这女人出现在上海不可能是巧合,从南疆跟踪我到这里,而且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埋进了沙滩,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好奇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既然练成了气,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身体在沙子下面尝试着用劲从沙子下面钻出,却惊讶的发现,以我一拳两千多公斤的力量居然难以挣脱沙子的束缚,不仅如此,随着自身用力,我发现身体处于高压的状态,仿佛是在被沙子不断挤压,要把我挤压成一块肉饼。

    我挣的面红耳赤,根本无济于事,心里暗叫不妙。

    女人看到我的脸色,马上明白过来,笑着说道:“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你的头部下面掩埋身体的可不是沙子,而是水泥混凝土。为了让你能够老老实实的不动,我可是费了好大周折呢。你果然不愧是基因战士,在车上我用了相当于普通人三人的麻醉剂才让你彻底失去意识,又给你在这里挖了个洞,灌入混凝土,将你活埋。”

    “当然,虽然辛苦了点,但确实挺有趣的,看到你一只头露出地表,就跟皮球一样,我就有种要把你的头踢飞的冲动。”

    听到女人这一番话,我心里有些发寒,对方显然早已盯上了我。

    对于自己的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我问所担心的是对方会不会因此威胁到我的亲人,雪晴和峰峰。

    “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来有什么目的?”我冷冷说道。

    尽管知道我全身被混凝土浇筑,恐怕已经成为一块干涸的水泥,但身体还是暗自用尽最大的力量,想要将身上的混凝土震碎。

    想不到对方使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法子,让我一时半会根本难以脱身,浑身血液和细胞都有种逐渐凝固的感觉。

    女人微微笑了起来,顺势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她蹲下来的时候很随意,两腿微张,透过那双雪白大腿的内侧,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裙内风光,是一条镂空黑丝内裤,其中还有芳草溢出,让我下意识的挪开目光。

    女人没注意到我的目光,笑着伸出一只芊细的手,勾起我的下巴,说道:“现在不是你问我问题,你看到自己的处境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才对。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的好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只能变成一具尸体,永远沉睡在这沙滩下面。”

    “你想问什么?”我愤怒的看向她。

    “荒岛究竟在哪里?”女人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我浑身一震,而且她还知道我是基因战士,我瞬间想到了一些事,沉声道:“你是国青会派来的人!”

    “你反应倒地挺快,不过这并不是我要知道的问题,现在立刻告诉我答案!”女人说话的同时,身体扭动了一番,然后就看到从她的背后诡异的长出一片片的金属,散发着锋利的光芒,如同刀刃一般。

    金属一片接着一片冒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长,最后居然形成了一只足有四米多长的金属羽翼,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轻轻扇动一下,那只金属羽翼如同有生命的雄鹰翅膀,立即指向了我,羽翼末端的一排刀刃距离我的喉咙只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如同死神的镰刀,准备随时带走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