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玄关,有多可怕?
比【he弹】还要恐怖一万倍,不,是十万倍。
为什么这么恐怖?
目前世界比较公认的一种说法,就是【斩首之王】。玄关高手的单兵作战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就好像傅苏说的,如果不是怼在墙角里疯狂用重型机枪扫射,根本死不了。
除非,也是用生死玄关的高手进行遏制,否则就是任人宰割。
如果九州没有乌雅兆云这种人物,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是为什么,郑谦敢如此嚣张的原因。
别看两大航母战斗群很吓人。
在如此广阔、自在的海面上,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对郑谦造成伤害。哪怕是集中火力发射导弹,全火力覆盖,那也没用。玄关级别的人物,机动性实在是太强了
而且这样的后果,有9999的概率是没把郑谦打死,先把霉菌自己炸懵逼了。
所以,当傅苏试探性地拦截了一下后,就果断放弃了。
同时内心又非常非常忐忑。
郑谦来找我干什么?
我好像没惹他吧?
话又说回来,他既然能够复活,并且跻身为这样的高手之列,那肯定是因为圣母。没错了,傅苏如此笃定,因为他也知道尤娜妮丝做梦都想要跟郑谦连接。
再加上她又是啪啪方面的高手,利用这个办法【炼丹】,肯定也是给郑谦炼了。
妈的骚货,这种好事不便宜自己人,偏偏去给郑谦。
草,贱人。
傅苏当真是越想越来气。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没法疼爱。
这种感觉,谁懂?
“想什么呢,小瘪三?”
就在这时,郑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迎风点了根烟,拉过来了一把椅子,大剌剌地坐在傅苏面前,抱着风姿,一边抚摸着她的长腿,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傅苏贪婪地看了眼风姿的长腿。
正准备回答……
郑谦反手就是个巴掌抽过去,“问你话呢,乱看什么?是不是羡慕死了?”
傅苏气的直哆嗦,可偏偏就是没有办法奈何郑谦。
格里菲斯等指挥官也不敢乱动,他们都是接触过深层政府的人,甚至是组织的一员。当然也就知道,郑谦这种人物是何等的危险。全都站在一旁,不敢过来。
“你是来杀我的吗。”
戴着白手套的傅苏,平静地问道。
郑谦笑了起来。
踏入到这个至高境界之后,他也变得豁达了许多。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够干掉傅苏。可是,杀人容易,但如果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就会徒增困难。
“把你知道的法蒂玛的预言,说出来。”
郑谦深深吸了口烟,把手放在风姿的腿上,问道。
傅苏这次管好了自己的眼睛,没有乱看。
“和你没关系。”
【啪——!】
傅苏的话刚说完,郑谦就又是一个巴掌。
这个场面,看的格里菲斯等人暗爽。
同时又是非常的害怕。
谦璐集团的老板,这么猛吗?
傅苏可是组织的高级干部,目前主管六芒星事务,中东这一片都要听他的。千面神狐丹尼尔被杀了之后,更是无人能够制约傅苏,这里就是他的一言堂。
而且还倍受圣母的宠爱,就……就这么站着如喽啰,让人扇巴掌?
傅苏认真地看着郑谦,“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好,既然你这么好奇,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简单来说,法蒂玛指引着我们来到中东,会诞生一头邪龙,干掉集团的首领,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者,将世界拖入到黑暗之中。”
郑谦看了傅苏一会,见他还没说话。
于是好奇地问道,“完啦?”
傅苏点点头,“完了。”
郑谦无力地翻着白眼,扶着脑袋,苦笑着说道,“妈的,我还以为法蒂玛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原来就是这么一段没有任何营养的东西?你们不会拿到的是盗版的预言吧?”
神特么的盗版的……
傅苏认真地看着郑谦,“这是圣母亲口告诉我的,绝不可能出错。”
“那么,邪龙是谁呢?你刚才说跟我没关系,那该不会是你吧?”
郑谦叼着烟,百无聊赖地看着傅苏。
傅苏仍然是认真的表情,“没错。”
噗——
郑谦差点被烟呛死。
随即,目光骤然犀利,玩味地说道,“如果老子现在就杀了你,那预言不就是如放屁一样了吗?神特么的法蒂玛,感情预言了半天,就预言了这?”
傅苏仍然淡定。
甚至,他的脸上还带着一分笑意。
少倾过后,这才微微向前探身,“郑谦,我笃定你不会杀了我,法蒂玛的预言,从不出错。还有……我能够感觉到,你还有话要问我,而且有你非常非常想要了解的东西。”
没错,郑谦的确还有话要问他。
而且真的不会杀了傅苏。
“我问你,你可曾见过领袖……”
……
【某个时间线】。
幻凝把幼年陈愁放置在唐人街武馆后,又回到了集团。
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惬意,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就好像此前说过的,就好像,是【被人故意放行】一样。
但,幻凝并没有意识到。
她只是单纯的认为,现在的集团还不够强大。
或者说,是处于初期状态的集团。
还没有风花雪月。
而且偌大的集团内,也见不到什么人。
她就这样一路摸索……正在苦苦找寻领袖去往不同时间线的办法时,遇到了领袖本人。但,领袖好像并没有看到她,而是一路来到了地下,准备离开这个时代。
幻凝又惊又喜,这等同于,领袖为她展示了如何在这个时代,操控【宇宙的弦】。
没有多想,她等领袖离开后,也准备离开这个时代。
她还有事情要做。
要见靳璐。
……
【某个时间线】。
领袖,兀自站在碑林中央。
望着这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郑谦】字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少倾过后,亲自挖开了一处新坟。
嘴角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轻声呢喃,“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