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喜也没想到,这工程才开始一个月都不到,庄老三就特么的迫不及待的开始捞钱了。
之前那挂那半天工时的事情,冯辉就跟马来喜说了,马来喜都没有找他庄老三的麻烦,没想到他胆子肥了,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马来喜的底线,现在被沙莎请回去了,居然还有脸打电话给马来喜。
才刚接通,电话那边庄老三就笑呵呵的道:“来喜,今天回望山乡吗,晚上我宰只鸡,咱们叔侄两好好喝一杯,你看怎么样?”
这要是一般人的话,看在同乡同村的面子上,估计也不好说什么,可马来喜从来就不知道到给谁面子,何况还是这么恶劣的事情,特么的给你安排个工作,你非但不感激,还蹬鼻子上脸了,要是所有监工都学着你庄老三一样的话,这工程到时候非但不赚钱,估计还能赔个血本无归吧?
特么的,这是蚂蝗啊,专门吸人血的吗?
马来喜不客气的道:“直接点吧,你是不是想说今天工地上的事情?”
虽说没什么亲戚关系,但以前马来喜看在同村的面子上还喊他一声三叔,特么的这是给脸不要脸啊,这庄老三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不过了,以前就三天两头的仗着他老婆陈家燕在超市上班去薅羊毛,没想到现在了还是死性不改的。
今天这个事情,要不是看在陈家燕的面子上,换做是个别的人的话,马来喜早就让于四海那边叫两个执法人员过来处理,杀鸡儆猴了。
这笔帐,等回去了得好好跟陈家燕算一算才行,至于这个帐怎么算,嘿嘿陈家燕应该心里有数,有一点是肯定的,庄老三肯定是没办法再踏进工地一步了。
只听见电话那边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庄老三才有些委屈的道:“真的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来喜,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不在工地上,那两个女的都快上天了。”
“一天天的说话阴阳怪气的就算了,还动不动找我们的麻烦,刁难我们,这是一点儿都没把你放在眼里啊,我今天就是挂错了工时,本来改一下就可以的事情,他们两倒好,直接把我给开除了,差点没把我气死,要知道,再怎么说我和你也是同村人,是你亲自找去当监理的,他们有什么权力让我滚蛋啊。”
“我就算了,那个姓沙的今天还说了,你冯叔要是和我一样稍微犯点错的话,也是同样的下场,你瞧瞧,她们这是要上天啊”
马来喜都被气乐了,这要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还真的被他给挑拨离间成功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反咬一口吗,避重就轻的就把他干的事情给带过去了,然后无限放大别人说过的话,拿出来过分解读,尤其他还知道冯辉在马来喜心里的分量,故意添油加醋的拿这个事情来说呢。
不等他说完,马来喜已经冷声道:“照你这意思,我还得帮你出头,好好把她们俩骂一顿帮你出气,然后再客客气气的把你请回工地上去当监工?”
“庄老三,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马来喜不知道吗,扪心自问,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而且给了不止一次了?”
“这一次让你去工地上当监理,你知不知道是因为你老婆陈家燕求我,说你在田里种地也不是个办法,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才让你去的,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是吧,居然还帮着手底下的工人矿工,一天拿个一两百,一个月就是好几千了,你头脑挺灵活的嘛。”
“今天这个事情也就是我没在工地上,否则我就会让镇上执法部门的人去跟你谈了,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打电话来找我诉苦,看来你是真的不要脸啊?”
“放心,你干了多少天我会让她们把钱一分不少的算给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这里庙太小,供奉不了你这尊大神,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说完后,马来喜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特么的,这种人你要是给他脸的话,他立马就能打蛇随棍上,但如果让他知道你不好说话的话,以后自然也就不会来烦你了。
当然了,那几个工人马来喜也让沙莎去找他们谈话去了,想好好干就干,别特么动什么歪心思,否则的话就滚蛋,工人多的是,就不怕你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