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项都获得了第一名?他到底有多强啊。”
“不知道,只是看他在第一环节,就轻松的通过了啊。”
台下的新生偷偷相魁,都对眼前这个少年不怎么了解。
秦凌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登台的少年,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其他人所没有的杀气。
这种气势只有手上沾过鲜血,与死亡共舞过的人,才会拥有。
姬无双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淡然的扫视了一圈台下众人。冷漠出声。
“既然副院长大人让我说两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学院修行,请多多关照。”
说到这里姬无双充满邪气的一笑,而他额头上的那道剑疤随着他的笑意,变得更加狰狞了几分。
“你们或许会以为我这样说么?可惜,让你们失望了。”
看到骤然变化了嘴脸的姬无双,台下的众人都是一愣。
“我与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家伙们不同,既然我来到了云阳学院,那么我便会站在这最顶峰,你们所有人只需敬仰我便可。当然,我也随时欢迎你们的挑战,不过我对弱者,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这里,姬无双再次森冷的一笑,也不顾场中众人的惊骇,转身便走下了高台。
狂妄。
姬无双的话虽然简短,但是却狂妄到了极点。
原本就对副院长百里南天的话惹得不爽的众人,此时更是怒气非凡。
甚至在底下坐着的学生中已经惹起了一丝异动,如果此时不是在这新生大典上,如果不是旁边还站着云阳学院的副院长和众多老师,那么此时一定会有人冲上去,和这个姬无双较量一番。
“好犀利的小家伙啊。心性很高嘛。”
一旁身材高状的老师揉了揉拳头,看着台上的姬无双微微一笑。也不知这笑意是赞赏还是别有深意。
“这个小哥可是不得了呢,听说他十二岁就加入了赤月帝国北部边防军,从一个小小的士兵,做到了百夫长,一身的修为完全是在死人堆里磨练出来的,而他也成为了赤月帝国建国以来,年纪最小的百夫长,怕是他手下死的魔兽和敌人,比老师的还要多上许多。”
公孙羽走到的身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高台上的姬无双身上时,却带着一丝赞赏。
姬无双的出现,就如同一个难以逾越的大山,必然会给这一届的新生很大的心理压力。
不过压力越大,对他们日后的修为也更有助力的效果。
“这小子,这么狠么?”
听到公孙羽的介绍,老师微微一愣,再次看向姬无双的眼神中,少了几分玩味,多了几分深意。
“听你这么一说,这小子让我想起了冥冰那家伙年轻的时候。”
认真的说道。
“黑子,我可以把你这句话当做是挑衅么。”
就在老师的声音落下之时,一道森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打了个冷颤,下一秒粗狂的脸上立马堆满了笑意。
“冥冰老师,你说笑了,我夸你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挑衅你啊。哈,哈哈。”
尴尬的笑了笑,看着身前长发披肩,一连冷酷模样的冥冰。
一旁的公孙羽看着开着玩笑的冥冰和两人,掩嘴轻笑起来。
而笑意过后,公孙羽的心中反而生出了一丝伤感。
当年云阳学院七大天之骄子,被号称云阳有史以来,最为出众的七人组,公孙羽和与冥冰便是其中三人,当年的冥冰还是个高冷孤傲的少年,而也是个只有一身蛮力的毛头小子。
只是时过境迁,这七人的团队,现在只剩下了三人。
想到这里,公孙羽转过头来,透过坐满新生的大殿,目光落在了最后角落上的那个少年的身上。
“秦凌,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公孙羽吐出一句细弱游丝的声音。
此时秦凌的身边,陆天元狠狠的握了握拳头,愤恨的说道。
“这个家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他这是公开的挑衅,是想一个人挑衅整个新生年级么?”
秦凌看着一脸激动的陆天元,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不用这么激动,你是打不过他的。”
听到秦凌的话,陆天元微微一愣,最后松开了拳头。
看秦凌的样子,连他也都没把握对付这个叫做姬无双的家伙,那自己就更没有戏了。
随着姬无双的新生宣言结束,便是有老师登台介绍起了云阳学院的校规,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秦凌和陆天元等人都仔细的听着。
而这二百人,则是被分为了甲乙丙丁四个班,每个班有五十人之众。在日后的修炼之中,这五十人也会成为一组,和其他的班级分别对抗,几乎每周都会有对抗赛的出现,然而分出一二三四。
而每一个名次都代表着将会按顺序,优先使用学校的资源。包括食堂和浴池。
听到这里,秦凌和陆天元微微一愣,完全没想到这云阳学院竟然还有这样奇葩的规定。
“老师,我有异议,咱们云阳学院这么大的学校,难道还不够这二百人同时用餐和沐浴的么。”
一个新生很是不满,立刻伸出手来,大声的说道。
“很好,这位同学的问题很有趣。”
听到有新生的抱怨,正在宣读校规的老师停顿了一下,随后面露笑意的看向那个新生。
只是虽然满脸的笑意,但是被注视着的那名新生却打起了冷颤。
“云阳有云阳的规矩,如果你想要改变这规矩,也可以,站出来接我一拳,如果你不残,那这条规矩就当场作废。”
说完这句话,直接挥舞出一拳,顿时宗境强者强横的霸气从他拳头上疯狂肆虐,黝黑色的磅礴灵气猛然轰击在高台之上,一瞬间由厚重青石板打造的高台遍布龟裂。
一股气浪扩散开来。
坐在大厅里的新生齐齐打了个冷颤。
“你,可愿意。”
缓缓收起拳头的,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名学生。
那学生脚下一个踉跄,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不敢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