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被他一件件剥落,上官云锦深情款款的看向秦狄,柔声道:“臣妾想为陛下留下血脉,诞下一儿半女。”
耳边突然传来的细语,令秦狄的动作戛然而止。兴奋神色难以言表,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赤裸的女人。
“锦儿是说…要为朕生个孩子?”
“臣妾已是陛下的女人,为陛下生孩子不是臣妾的本分吗”
上官云锦的声音越来越小,满脸娇羞。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秦狄当即坐了起来,欣喜若狂的说道:“太好了,朕日思夜想,早就想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见他如此兴奋,上官云锦便知道他的话绝对是肺腑之言,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缓缓起身,趴在秦狄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语道:“那陛下想要皇子还是想要公主呢。”
两个人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后背传来的酥软温热,听着耳边响起的柔语,秦狄微微扭头,望着那张白皙娇羞的脸颊,顺势轻吻一下。
“这是朕与锦儿的爱情结晶,无论是男是女,朕都欢喜的很。”
“爱情?陛下的口中总是会出现些未曾听过的词语。”
秦狄转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看着她的一双美眸,言道:“爱情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水乳交融,不就有了结晶。”
“陛下的话甚是肉麻,既是水乳交融,那陛下还等什么。”
上官云锦娇羞的说完这句话,白嫩玉臂抬起,主动环抱在秦狄脖颈,娇躯微微向前,主动将红唇香吻送上。
秦狄一个翻身,顺势将怀中佳人压在凤榻上,眼眸中闪露着炙热目光。
“今后在朕面前,不可再用内力抵御。”
“陛下怎会知道臣妾以往在用内力抵御呢?”
面对秦狄的侵犯,上官云锦这一次终于放下了所有防备。
“这么久锦儿也未曾怀有身孕,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朕虽然不会内力,可是朕身边的高手如云,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闻听此言,上官云锦的粉拳轻轻捶打在秦狄胸膛:“闺中秘事,陛下怎可与其他男人提起,臣妾羞死了。”
见她这副模样,秦狄兴致大增,腰马合一,只听一声满意的轻吟不经意间从她喉咙间发出。
“逗你的,朕只是问了问董平,他是神医,又算是江湖人,岂能不知其中玄机。”
秦狄说的没错,这几年他与上官云锦行房次数并不少,而她却一直不曾怀有身孕。他也担心上官云锦会有眼力,故此这件事情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不在她面前提及,并不意味着不能问问董平。
董平也给出了他的解释,可能是上官娘娘在运用内力,故而才一直未曾怀有身孕。
他说的没错,上官云锦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倒也不是她不想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而是有她自己的顾虑。秦狄先是征讨越国,后又屡次被人刺杀,紧接着又南下南疆,险象环生,一旦自己有了身孕,很大程度上无法全力保护他,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
这次契丹脱险后,她就有了想要一个独属于她和秦狄的血脉。也可能是因为年龄越来越大的原因,这个想法时常会出现在脑海中,今日见到几位皇子公主后,她的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契丹之行,她见识到了江一贝与司徒冷两人的实力。与他们二人相比,自己的武艺只能算是稀松平常。有他们保护皇帝,自己也就放心了。
听着屋内传来的娇吟,外面的婢女们面带娇羞,脸上似乎比里面的当事人还兴奋。
云雨过后,上官云锦小鸟依人般的趴在秦狄胸前,美眸抬起,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五官,柔声道:“我们的孩子,长得会像陛下还是像臣妾呢?”
“儿子像你,女儿像我。”秦狄随口作答,没有任何依据,而是想到了这是前世听到的一句话。
“真的吗?那臣妾明日要去问问董平,看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生皇子。”
闻言,秦狄有些好奇,难道她喜欢男孩,尚不等他开口询问,便得到了她的回答。
“如果臣妾产下一女,长得像陛下,一定会丑死,以后该如何嫁人呢!”
“朕虽算不上那么英俊,也没那么丑吧?”秦狄故作生气,抬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继续说道:“朕也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了,他们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全都继承了朕的优良基因,你看他们谁丑。”
“好像也有些道理诶,但愿我的孩子长相随我,如果是女儿的话,一定会貌美如花,若是男孩,定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对了,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一提到孩子,上官云锦的话明显变得多了起来,看她此刻模样,似乎恨不得一夜之间就将孩子生下。
望着她柔情的一面,秦狄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上官云锦面露绯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果然就是个禽兽,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不耻的东西,本宫才不会做出那样的姿势!”
嘴上这样说着,高挑身躯却被秦狄肆意摆弄着
翌日,秦狄醒来的时候有些意外,旁边的上官云锦竟然还在熟睡,换做是以前,这个时候醒来,床榻上应该是空无一人。
想到她昨夜的话,再看熟睡中的佳人,秦狄暗自窃喜,看来昨夜她确实未曾用内力抵抗。
直到上官云锦睡到自然醒,秦狄这才从床上爬起。两人洗漱之后,彩云急忙为两人端上了午膳。
两人落座,品尝着御膳房的厨艺,上官云锦连连点头,言道:“还是御膳房的饭菜符合口味,比契丹的饭菜好吃太多了。”
看她大口品尝饭菜的模样,秦狄面露心疼的说道:“这一年吃了很多苦吧,以后朕让御膳房变着花样为你准备膳食,想吃什么,就让他们做什么。”
“山珍海味,琼浆玉液。本宫大小也是个皇妃,绝对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
话是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绝对不能亏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对她的小心思,秦狄又岂能不知,忍不住笑道:“哪有那么快,这几日朕就住在这里好好照顾你。”
秦狄饱含深意的话顿时引来她的警觉,抬眼盯着秦狄,对他抛出个白眼。
“老奴给陛下请安,给娘娘请安。”
两人用膳之时,范老缓缓而来。
“吃了吗?”
如此接地气的话从皇帝口中发出,令范老顿时感觉亲近了许多。在秦狄眼中,确实没有将他当做外人。
“老奴已经用过午膳了。”范老迈步上前,端起酒壶将酒盅斟满,继续说道:“神婆对耶律延的审讯已经结束。契丹目前面临着巨大危机,耶律空继承汗位,国内必将引起一系列的动荡。耶律延与耶律孟看似亲近,实则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早已不合。”
“契丹更多的情况,都记录在册。陛下方便的时候,可翻阅翻阅。”
范老意味深长的从袖筒内掏出一份奏章。
“先收着吧,一会再说。”
两人刚刚用完午膳,后宫的诸位娘娘们陆续来看望上官云锦,秦狄见状,一群女人欢聚,自己就别在这显眼了,给她们点相聚的时光。
众人将秦狄送至朝云宫门口,看到龙辇离开后,簇拥着上官云锦返回殿内叙话。
龙辇前往延禧殿,秦狄看着手中神婆对耶律延的审讯记录,眉头紧皱,神色也变得阴沉。
“范天雷。”
皇帝的声音从龙辇内传来,随行的范老急忙上前回应。
“老奴在。”
“这份审讯记录,都有谁知道?”
“老奴,神婆,张图以及负责记录的都护府书吏,除陛下外,仅此四人知晓。”
这几个人,在秦狄眼中绝对信得过,虽未曾见过都护府的书吏,但能够当此重任,其忠心自不必多说。
“这件事情暂未绝密,任何人不得外泄。”
“陛下放心,老奴已经交到下去,定不会泄露出半字。”
范老就这点好,许多事情不必秦狄交代,提前就会将事情处理的很严谨。
三日后的清晨,江涵在丁泽与另外两名锦衣卫的护送下,准备踏上前往渝州的路。
她虽然跟着秦狄去过不少地方,但独自出行还是第一次。秦狄心中却有些担忧,与上官云锦一同将她送到宫门处。
临别在即,江涵面露不舍的看着两人,明眸间隐约有泪花翻涌。
“皇帝哥哥,师傅,涵涵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要记得想我呀!”
“放心吧,忘了谁不能忘了你,早去早回,路上不得惹是生非,记下了吗?”
面对师傅的叮嘱,江涵点头。
秦狄最看不得这些了,见她眼眶的泪痕就要翻涌下来,秦狄上前一步,手同时伸向了范老。范老见状急忙将准备好的令牌取了出来,放在皇帝掌中。
“这块令牌你拿着,路上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兴许会用得上。”
“皇帝哥哥,这是纯金的!这块令牌有什么用?”
江涵询问的同时,手已经将令牌接在了手中,仔细打量着。
“别的地方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在我朝境内,代表着四个字。”
故弄玄虚的话,顿时引得江涵变得更加好奇:“哪四个字,皇帝哥哥快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