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诏狱一间昏暗的密室内,蒋瓛站在刘三面前,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胁。刘三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尽管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他微微张嘴,坚定地保持着沉默。
蒋瓛缓缓地绕着刘三走了一圈,然后突然停下,俯身靠近刘三的脸,冷冷地说道:“刘三,你最好识相点,告诉我幕后主谋是谁。你应该知道,我锦衣卫的手段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刘三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是一言不发。
蒋瓛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的沉默能保护你吗?你错了,你的沉默只会让你遭受更多的痛苦。”他拍了拍手,两个锦衣卫卫兵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们的眼神冷酷,手中拿着各种刑具。以及五花大绑刘三的家人。
刘三家人大喊“大当家的救我呀”
“刘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主谋,你和你的家人就能免受皮肉之苦。”蒋瓛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刘三发出呜呜叫声,除此之外还是一言不发,蒋瓛一个眼神,身边两个锦衣卫受意,抓起一个女子就丢进了锅内,起初还有叫声,后续声音就没了。刘三眼睛都红了,挣扎着想起身,可惜被绳子牢牢的束缚在凳子上,还是一言不发。
“真是一个无情的人”蒋瓛淡淡的道
蒋瓛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后退了一步,挥了挥手,示意卫兵开始行动。卫兵们开始对刘三进行逼供,改写但刘三紧咬牙关,无论遭受多大的痛苦,他都没有吐露半个字。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三的身上布满了汗水和痛苦的痕迹,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蒋瓛看着眼前这个顽强的囚犯,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惊讶于刘三的毅力。
“正常来说死人都开口了,好汉子”。蒋某人很少佩服人。
袁二狗一瘸一拐,拉出来一个木驴,到了蒋瓛面前“蒋大人,试试这个,说不定有奇效,我们还可以在木驴上涂一点辣椒油”。
蒋瓛和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活阎王见多了,活崽种第一次见。
蒋瓛愣了愣,这你妈的是个天才呀,开口道“你试试吧”。刘三半死不活的状态,焕发出新的活力,眼神里面充满了惊恐。
把刘三抬到木驴上的时候,刘三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仿佛认命了一样。袁二狗仔细看了看刘三,顺手把刘三的下巴接上。刘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招,我招了,我全招了,一开始我就想招了,谁她妈把老子下巴卸了”。
袁二狗一激动,回头道“蒋大人他招了”,一松手,刘三落了下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刘三抬了下来,眼看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刘三颤颤巍巍对袁二狗说道“曹,曹,曹n”然后断气了。
众人看着袁二狗,你脸你完了,你死定的表情,袁二狗背后一冷,看向蒋瓛杀人的目光,忽然灵机一动“指挥使大人,他说的这个人一定姓曹,还是一个公公,我们查一查就知道了”。
蒋瓛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袁二狗,片刻后沉声道:“哼,若你所言不实,定不轻饶。”说罢,一挥手,手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四处搜寻姓曹的公公。
袁二狗心中忐忑不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这个人是他编的。袁二狗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在心里飞速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蒋瓛,观察着这位指挥使大人的神色变化。
于此同时,东宫大太监曹公公,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件事出了问题,绝对不可能出问题的,那么多人杀不了一个人。
曹公公在屋内来回踱步,心绪难宁。他努力回想每一个环节,确认一切都应该在掌控之中才对。但那股莫名的不安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不行,此事必须弄个清楚。”曹公公停下脚步,眼神一凛,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道,“去,悄悄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动静。”
小太监领命而去,曹公公则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沉思。他想到自己在东宫中这么多年,历经无数风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只要办好太子妃交代的这件事情,我就可以得到那件东西了,有办法和自己的主子交代了。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匆匆回来,神色慌张。“公公,不好了,外面有锦衣卫在四处搜寻姓曹的公公。”曹公公心中一紧,暗道不妙。“可知道是为何?”小太监刚想说什么,锦衣卫破门而入,围住了曹公公,领头之人淡淡道“曹公公你的事情发了,跟咱走一趟吧”。
曹公公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先是一阵惊慌,随后又被决绝所替代。他的眼神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锦衣卫,仿佛要将这些人的面容都刻在心底。接着,他的右手猛地抬起,捂住自己的嘴巴。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咔嚓”声,曹公公咬碎了藏在牙齿后面的毒囊。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开来。他的脸色骤变,痛苦之色浮现在脸上。
紧接着,黑色的血液从他的七窍中缓缓流出,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曹公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依然倔强地站立着,仿佛要用最后的力量展现自己的不屈。
锦衣卫下意识拿刀格挡后退两步,曹公公眼里流露出一丝快意,曹公公倒在地上闭着眼睛的时候想“爷,老奴尽力了,剩下来的路只能自己走了,老奴先去了”
锦衣卫互相看着对方,知道目前的事情自己已经无法处理,快速向诏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