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菜犹如一道敏捷的黑影,悄然从马背上跃下,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来到黄修面前。他微微俯身,靠近黄修耳边,以仅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声音,快速而清晰地低语了几句。
此时,众人尚沉浸在眼前的混乱之中,未能及时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尖锐且痛苦的呻吟如利刃般划破空气,那声音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令人心头猛地一紧。
此时,众人尚沉浸在眼前的混乱之中,未能及时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尖锐且痛苦的呻吟如利刃般划破空气,令人心头猛地一紧。
随后又是一声同样凄厉的惨叫,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赫连璋带来的两位供奉,一个满脸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另一个则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地颤抖。
围观的百姓们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有的人吓得捂住了嘴巴,有的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头沉重。
看到这一幕,师爷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不轻。
“启禀主上,两位供奉的修为被废了。” 师爷声音微微颤抖,连忙禀报。
赫连璋闻言怒不可遏,慌忙掀开帘子查看,只见他带来的两位供奉如受伤的野兽般,趴伏在地上,低声呻吟着。
赫连璋看着他们的惨状,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紧紧地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呢喃道,“玉泉梅家,我赫连璋与你们势不两立!”
赫连璋猛地掀开门帘,那门帘撞到车驾上,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接着,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从马车中跃出,稳稳地站在马车之上。
赫连璋居高临下,睥睨着黄修众人,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晓本县令出自何处?” 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赫连县令,过誉了,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罢了!” 黄修再次躬身行礼,神色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玉泉梅家好大的威风,不知道你这小小的梅家,可挡得住南阳赫连家一怒!” 赫连璋语气森然,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充满了威胁之意。
“我家家主说了,他只想和气生财。” 黄修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而说道:“还望县令大人安分守己,不要插手梅家事务!”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哦?” 赫连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随后,他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你们梅家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南阳赫连家谈条件,我插手了又如何?” “既然赫连县令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老仆替赫连家长辈训诫一番了!” 黄修无奈地长叹一声。随后,他厉声说道:“狄供奉,废掉他一条手臂,让他好好思量思量!”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不容置疑。
“是!” 狄壬的眼神瞬间变得冷酷无比,仿佛一台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朝着赫连璋扑去。
“你敢!” 赫连璋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烧成灰烬。
然而,赫连璋的怒吼声还未落下,狄壬已经如鬼魅般来到他身边。
狄壬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一把抓住赫连璋的一条手臂,猛力一拽。
顿时,从赫连璋口中传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那声音凄厉而悲惨,令人毛骨悚然。赫连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再次被吓得目瞪口呆。
师爷连忙扶住赫连璋,使其不至于从马车上摔落下去。
“你,你们……我们……我们赫连家,不会…… 放过你们的。” 师爷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城,就不要进了,赶紧带着你家主子回南阳郡疗伤,或许还能够恢复如初。” 黄修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师爷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此时哪里还敢反驳。他连忙将赫连璋扶到马车中。又命侍卫将两位武者扶上马。一刻不敢停留,调转马车朝着来时的路飞驰而去。
围观的百姓,全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大家尽情吃喝,不要被扰了兴致。” 黄修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烟尘散去,众人再次回到席间。席间的众人好多都是城中的百姓,大家悄声议论起来。
“这梅家难道是县令的克星,前任县令被送入大牢,新县令还未上任,就被废了手脚赶走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人家也确实有本事,听说这酒坊酿制出来的酒,就宛如玉液琼浆一般,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喝上一口!”
“梅家主心地善良,定然会满足你这小小的愿望的!”
“别的不说,平日里冬日,去哪里找营生,这梅家主不光给工钱,还好吃好喝,是我见过最大的善人了!”
烟尘散去,众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再次回到席间。席间的众人好多都是城中的百姓,此刻他们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好奇与感慨,纷纷悄声议论起来。
“这梅家难道是县令的克星,前任县令被送入大牢,新县令还未上任,就被废了一只手赶走了!” 一位中年男子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惊叹。
“可不是嘛,这梅家当真是好气魄。” 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接口道,“玉泉县没县令这段时日,感觉日子都过得有盼头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人家也确实有本事,听说这酒坊酿制出来的酒,就宛如玉液琼浆一般,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喝上一口!” 一个年轻的后生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我可听说了,打一升那酒水,要半两银子呢!” 另一个年轻人打趣道,“我看你还是回家做梦喝吧!”
“想当初梅家主智斗山匪,我就在场,可比这场面惊险刺激多了!”又有人说道。
“说说,快说说!”一个憨厚的汉子连忙将身子往前凑了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在席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
师爷驾着马车,一路疾驰,赫连璋侧卧在马车里,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痛苦的呻吟声时不时传出。
师爷一边赶着车,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上,这梅家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对你。等回到南阳郡,一定要让家主为你报仇雪恨。”
赫连璋咬着牙,声音颤抖着说:“哼,玉泉梅家,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他们满门皆灭,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