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着被吓得尿裤子的时迈,说道“算了吧!还是让他大哥时迁杀他吧!如果我们杀他,就跟时大哥是仇人了,那如果再见到他,就不能再说话了!”
潘金燕愤怒的说道“不能杀了他,也不能轻饶他!”
林冲看向潘金燕,说道“潘姑娘,你说怎么收拾他?”
“他是来探听消息的,要回去向施恩汇报领赏,那就割掉他的两个耳朵,让他再也探听不到消息!”
武松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别这么残忍,你不想再见到时迁大哥了?看你到时候怎么跟他说话?”
潘金燕看向武松,说道“武松,我告诉你,不要有妇人之仁,刚才他还踹了你一个狗啃地呢!”
武松依旧坚持自己的意见,说道“你要知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杀了他,无法跟时迁交代,也无法跟扈三姐,孙二姐交代吧!”
“那我不解气怎么办?眼下山上又这么危险,不能把他送到上面去,只能教训教训他啦!”
林冲可能举着刀,都有点举麻了,问潘金燕道“潘姑娘,还动手不?”
“这不是武松怕得罪人么?这样,就割他一个耳朵,反正不能轻饶了他!”
“好咧,你就瞧好吧!”
随即就见林冲大刀一挥,时迈一声惨叫,捂着耳朵部位就是一阵打滚。
林冲又看向武松道“武公子,你说我们去哪?我跟着你们,梁山是不能去了!”
武松这才说道“我们去沧州找柴进,你去么?”
“去,都是为了给恩公报仇,我当然去,也算出一份力吧!”
“那我们现在走吧!不愿意看这家伙一眼,省得心烦!”
于是三个人就预备着离开这里,
也许潘金燕对只割了一只耳朵的时迈不解气,她又朝时迈的裤裆踢了两脚,她才转身去跟武松他们两个离开茅草屋。
他们三个刚消失在夜色中,湖里面就有一艘船停靠在了岸边。
鲁智深放开船桨,从船上跳了下来,然后急匆匆的就跑向茅草屋,他想跟武松告别,自己回到山庙去,不再管这些是是非非,毕竟自己亲姐姐被白胜杀害,对他来说很是打击,所以想回山庙去。
但他一推开门,就看到躺在地上打滚的时迈,他起初没有看出这是时迈,待他蹲下身子,扒拉了一下手,看到了脸,才知道是曾经遇到过的时迈,气得他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看着他耳朵被割,裤裆还湿漉漉的,知道他尿裤子了,也就不想再伤害他了,不过他拍了两下时迈,问道“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时迈说道“是林冲,还有武松!”
“他们人呢?”
“逃,逃走了!”
“去哪啦?”
“好像是沧州!”
鲁智深听到武松听从了自己的建议,甚是安慰,就不再理会时迈,走出了房间,回自己的山庙去了,至于时迈,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单说武松他们三人,不几日就到达了沧州地界,他们路上遇到路人,一打听,没有想到没有不认识的柴进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也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经过路人的指引,他们三个很快就到了柴进的庄园门口,并告诉庄园园丁说自己是鲁智深的朋友,是鲁智深介绍他来找柴大官人的。
也许鲁智深真是柴大官人铁瓷,庄丁进入庄园汇报没有几分钟,就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从里面出来,见到武松他们三个,就抱拳说道“你们三位就是鲁智深鲁大哥的朋友?”
武松忙说道“正是在下,我是清河县武松,带着两个朋友,一个是林冲,还有潘金燕,前来打扰柴大官人!”
“既然是鲁大哥的朋友,那就不能说是打扰,我与他乃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兄弟之间怎么能说是打扰呢!”
“谢谢柴大官人了!”
“不用客气,请进,请进,咱们庄内一叙!”
走到庄园内,请好坐,备好茶,柴大官人说道“不知武贤弟为何来我沧州地界,是落难?还是求友?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
“唉!”武松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家兄乃是清河县县令,向来为官清廉,一心为民,无奈有个贪财好色的上司宋江,此人杀我兄长,刺我嫂嫂,我一读书之人,无力报仇,特来找柴大官人助我一臂之力,为我报此血仇。”
“原来你是武植的弟弟,真是我柴某人的幸事,早有耳闻武植武县令为官清廉,为民造福,不想被宋江这厮杀害,其实我早有派杀手去报仇,无奈他是一府之官,朝廷的命臣,我柴进不能轻易招惹,所以犹豫再三,现今武植弟弟亲自来求,我若再犹豫,哪还是人么?我定派些好手助你。”
“谢谢柴大官人!”
“不用客气,即使抛却鲁大哥的情意,就冲着武植武县令的清廉,我也要助你,你先在庄园休息,我这就广撒英雄帖,为你邀请一些得力的英雄好汉,然后一起回清河报仇!”
“太好了,再次多谢柴大官人!”
“说过了,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柴进又冲旁边的管家说道“去,给三位安排三间最好的厢房,上最好的饭菜,让三位好好休息!”
“是!”
于是武松三人跟着管家又去了后院,他们三人一人一间厢房。
武松看着柴进给自己安排的厢房,甚是欣慰,正想着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门口却有人敲了门。
武松忙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老者,忙抱拳施礼,说道“请问老伯有什么事情么?”
“老朽周桐见过恩人!”
“恩人?老伯,此话怎讲?”
“老朽是个方外之人,四处漂泊不定,一年前曾经路过清河县,那时我正是饥肠辘辘,无处找饭食时,偶遇清河县县令武植,他不仅给了我银两,还让我进了饭馆饱餐一顿,大恩大德未曾报的,却听到恩公惨死噩耗,实在悲切!”
“唉,事情已经发生,只能想办法报仇,以慰我哥哥在天之灵!”
“恩公可想过不借助他人之手,自己亲手动手报仇的!”
老者的话一说出口,武松就想到周桐时是武松,林冲,还有岳飞,史文恭,卢俊义的师父,自己肯定不能拒绝的,不过他想自己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也显得自己太草率,于是忙说道“我,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能报的了仇,去了不就是送死么?”
“我有一套拳法,不知道恩公可想学?”
“一套拳法就可以报仇么?”
“那当然,我这套拳法不能说天下第一,但也是无人能敌!”
“我听老伯这话,似乎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不过老伯既然说出来了,我也不能拒绝这样,你容我想想怎么样?”
“你这是不信任我??”
武松有些尴尬的一笑道“没有,没有,只是在下还没有想准备练习武艺呢!”
就在周桐想再据理力争,劝武松改习武艺的时候,门口林冲敲了一下门。
武松一看是林冲,忙笑着说道“有什么事么?林大哥!”
这林冲还没有回武松的话,那周桐一看到林冲,眼中突然冒出了光,走了几步,一把抓住林冲说道“我有一套枪法,你可曾想学?”
林冲对周桐措不及防的话,搞得有点懵,说道“什么?枪法?我,我还要帮武贤弟报仇,我哪有空学习枪法!”
“我这枪法很容易学会的,只需练习两三日,保你事半功倍,受益匪浅,到时候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也是无人能敌!”
“真的?”
林冲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走,不信试试!”
于是周桐拉着林冲就朝宽阔的地方走去。
武松看着两个人离开,自己也落了一个清闲,就上了床上,他一躺下,头刚挨着枕头,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武松见自己在一个宽敞的练武厅中,另外还有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桐,只见他笑着笑着对武松说道“我的肉身在教林冲枪法,那就让我的灵魂教你一套拳法吧!”
武松还想再谦虚一下,不料那周桐突然一阵猛跑,抓住武松就是一阵猛摔,然后强迫他练习自己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