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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李恪,你没有当皇帝的命!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何谓无知”

    李恪细细品味着这句话,随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李斯文这是在警告自己,别高兴的太早。

    因为有百骑司的存在,陛下对京兆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而谁又敢保证,在这座灾民营里,就恰好没有百骑司密探呢?

    郑仁基妄图引导三万灾民制造暴乱,最后嫁祸关陇,说不定百骑司早就打探清楚其中密辛,密折上奏了。

    你想嫁祸于人,怎么不想想后果?真不怕事情败露将自己牵扯进去?

    李斯文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由衷的发出一声叹息。

    蜀王李恪啊,像你这样能载入史册的聪明人,难道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父皇,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英果类我’,你就真的不想想,是什么情况下,李二陛下才能说出这样的评价!

    你像陛下,那现在的太子又像是谁?

    呵呵,但凡李二陛下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偏爱,也不至于当着满朝文武说出这样的评价!

    即便李二陛下气量大,容得下你,那长孙皇后呢?

    你可是一心要将人家的亲生儿子推下储君宝座,自己取而代之的人。

    怎么就不想想,为何直到如今,越王李泰还被圈禁在府中读书。

    封你个蜀王,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继承皇位了?

    知不知道整个后宫即使嫔妃无数,李二陛下的合法夫人却只有长孙皇后一人。

    皇后不退位,尔等都是嫔妃。

    而在长孙皇后眼中,你不过是杨妃生的一个家生子奴才,如果她想,可以随时随地要了你们母子的命!

    这才是一妻多妾制,赋予当家大妇真正的特权。

    更况且宗祧继承制度,也明确了李承乾、李泰、李治兄弟三人的嫡子地位,皇位也只能由他们兄弟三人继承。

    即便李承乾以后没了皇后宠爱,丢掉储君宝座,也轮不到你!

    你,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当皇帝的命!

    李恪疾步走到他对面,郑重一拜:“请侯爷教我!”

    “想学医的话就去找王医正,想学兵法那去找卫国公。”

    李斯文眨巴着眼糊弄他:“某就是一个心无大志的官二代,这辈子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娇妻美妾,醉生梦死”

    学医未来最起码也是个医正,学兵法也能领兵威震一方,只要丢了争储之心,无论你选哪条路,都会有个好结局。

    但李恪哪知道李斯文此时此刻说的全是真心话,还以为他在敷衍自己,不禁失望道:“侯爷就真不把李恪当朋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斯文叹息一声:“某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蓬间雀,又怎敢尾随鲲鹏,扶摇上九天?”

    你造你的反,别拉上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恪深深的看了他两眼,转身便带着侍卫走了,没有丝毫不舍。

    直到李恪走远,程处默才走到李斯文身边,摇头叹息道:“即便你再看不上他,也没必要这样得罪的。”

    李斯文苦笑摇头:“大兄,你可知道李恪这人,无论是秉性还是胆量,都是上上之选。”

    “唯独可惜的是,在他身边效忠的人却没一个真心对他好的,全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老阴人!”

    “竟然有人妄图用三万多灾民的性命,帮他铺出一条通向储君宝座的捷径!”

    程处默幽幽来了一句:“如果你不能治愈疟疾,这三万多人该死还是要死的。”

    李斯文点点头,他明白程处默这话什么意思:

    “某当然知道,但焚营只能是防止疫情扩散最后的手段。”

    “不到万不得已,该抢救的还是要抢救一下的,更况且,某对某师门的仙方还是满怀信心。”

    程处默笑了笑:“口说无凭,能不能治愈疟疾,最后还要用事实来说话。”

    “但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去力挽狂澜,又成功救下长安百万百姓,以后必定会被立生祠供奉,日夜香火不绝。”

    “大哥,你就别取笑某了,某哪里想过这么多,只是略尽绵薄罢了。”

    程处默摇头一笑,避而不谈这个话题,正色道:“某原本还以为,你会借这个机会,对害你昏迷的关陇落井下石。”

    李斯文摇头一笑:“李恪、郑仁基和大哥想的一样,都把关陇这个概念看的太狭隘了。”

    “你们始终就没有想过,关陇门阀虽然表面上号称同气连枝,但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

    “政治诉求的不同,利益分配的不公,只会让人心思各异。”

    “关陇领袖并非长孙无忌的专属,只要某摆明了车马,就只是针对长孙无忌,关陇内部就不会形成合力来对付某。”

    “甚至看长孙无忌不爽,想要取而代之的关陇大佬,会以各种手段扯他的后腿,减轻长孙无忌对付我的精力。”

    “当然,这个前提是不将这个死士交给陛下,不栽赃关陇。否则的话,咱们两家就要提前做好跟关陇不死不休的准备了。”

    程处默拍手大笑:“没错,这些前隋老贼和关陇门阀明争暗斗,咱们根本就没必要参与,吃不到羊肉还会沾一身的腥臊。”

    “况且,不管将来是谁当了皇帝,咱们都是掌军的将门,该给的荣誉,该有的权力,一点都不会少!”

    李斯文笑问道:“那大哥还留不留活口?”

    程处默认真道:“不留了!”

    “某本来就打算,将之移交百骑后就让他死在半路上。但没想到兄弟一出口便要人性命,竟然将他活活给吓死了。”

    “不过也好,如此一来,陛下即便再震怒也怪罪不到你我头上。顺便还能让陛下敲打一下蜀王,让他以后再算计咱们的时候,能三思而后行。”

    “都说了没死算了,咬舌自尽就咬舌自尽吧,如此传出去也能壮一壮自己威风。”

    李斯文被程处默夸的满头黑线,这压根也不是什么值的夸耀的事,于是很快就将事情拉回正题:“对了,大哥,这个郑仁基到底是什么来头?”

    程处默一张狗熊脸突然拉长,像极了狐狸形状,尖声笑道:“郑仁基是前隋的一个通事舍人,归唐之后,曾担任户部右侍郎。”

    李斯文被他笑的毛骨悚然:“有事说事,你笑的这样淫荡做什么!”

    “兄弟,你是不知道,说起郑仁基,就不得不说当年一个容色绝姝,惊艳绝伦的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