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养心殿,林幽雪侧躺在龙榻上,正拿着一颗剥好的葡萄往嘴里送,贝齿轻启,轻嚼慢咽,葡萄很快落下喉咙。
林幽雪看着窗外的美景,慵懒的翻了翻身子,思绪万千。
此时,距离林墨给出结果,已经过去了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听着侍卫的汇报,说林墨这几天除了去过百花楼,除了上朝,就一直待在家里,哪也没去。
林幽雪都有些怀疑林墨对于查案是不是不太在行,想着要不要给他换个职位。
就在这时,公孙离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陛下,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求见!”
听到这个消息,林幽雪立马坐了起来,端正坐姿道。
“宣!”
冯自忠,林墨两人快步走进养心殿,躬身行礼道。
“臣,大理寺卿拜见陛下。大理寺少卿拜见陛下。”
“平身!”林幽雪红唇轻启道。
待到两人站好,林幽雪轻抿一口茶,不紧不慢道,“两位爱卿前来,所为何事?”
林墨整理了一下思绪,递上奏折,率先开口道,“臣,奉命追查严膏一案,证据确凿,严膏知法犯法,玷污百花楼秀梅姑娘属实。”
“臣查过,当晚,秀梅姑娘被下了十香软筋散,物证已经经过查验,人证百花楼老板,还有一些客人都可以作证。”
“十香软筋散乃稀有迷药,洛阳没有几家卖,最近只有严膏派人买过,已经确认。”
林幽雪一边查看奏折,一边听着林墨的叙述点了点头,“好,爱卿果真没让朕失望,那就传旨捉拿严膏,秉公执法。”
“呃!”
“陛下,老臣还有话说。”冯自忠上前严肃道。
“严嵩,严膏父子二人涉嫌作奸犯科,绑架无辜少女贩卖,人证物证齐全,已被大理寺捉拿归案。”
说完,冯自忠便双手捧着厚厚的账本,呈递了上去。
林幽雪脸色陡然一变,接过公孙离奉上的账本,快速翻阅起来,越看越心惊。
林幽雪越看越心惊,账本上记载的竟是严嵩父子这些年贪赃枉法,贩卖少女的证据,每一笔都足以定他们的死罪。
她狠狠地将账本摔在桌子上,怒声道:“严嵩父子罪大恶极,朕要亲自审理,问问他们良心长在狗身上了吗?
“摆驾,大理寺。”
“是,陛下!”冯自忠,林墨,一众侍卫异口同声道。
一路上,林幽雪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深知朝廷中像严嵩这样的蛀虫不在少数,如果不彻底清除,大周迟早会被他们败坏。
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整顿朝纲,还百姓一个清明的天下。
不一会儿,众人便来到了大理寺公堂。
林幽雪高坐首位,公孙离随侍在侧,冯自忠,林墨分坐两边,台下左右衙役并列。
“传人犯,严嵩父子!”
随着林幽雪一声令下,严嵩父子带着枷锁走上了公堂。
一看到林幽雪,严嵩立马大声喊道,“陛下,老臣冤枉啊!”
“冤枉,证据确凿,有何冤。”林幽雪强忍着怒火,把账本甩在他脸上,冷冷道,“来人,传人证。”
严嵩看到地上的账本,呆愣在原地,欲言又止。
刘秀才,一干少女,百花楼温晴儿,秀梅接连到场,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严嵩见状,知道无法反驳了,立马揽下所有罪责,低声下气道,“陛下,此事乃老臣一人所为,跟严府众人无关,还望陛下看在老臣多年尽职尽责的份上,饶过严府众人,饶过膏儿。”
“这…”
林幽雪刚想说话,林墨立马出声道,“陛下,严膏知法犯法,欺辱民女,不能轻饶,此事温晴儿,秀梅可以作证,物证大理寺仵作已经验过,这是查验结果。”
言罢,林墨恭敬的呈上了查验证明,秀梅,温晴儿也是适时叙说了一切。
严膏刚想反驳,就见秀梅还拿出了他的贴身玉佩作证,让他哑口无言。
这时,刘秀才接着开口道,“陛下,绑架无辜少女一事,严膏也参与了,草民亲眼所见,他不能轻饶。”
那群少女也跟着磕头道,“还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严膏他就是一个畜生,我们好几姐妹都被他给玷污了,我们还听到那些黑衣人交谈,要把我们送到藏春阁,卖给泼皮无赖。”
说完,一众少女更是当场哭了起来。
林幽雪听着少女你一言我一言,已理解大概,压抑着怒火道,“尔等皆为大周子民,放心,他们二人,朕必定严惩不贷。”
“将严嵩,严膏押入大牢,听候发落!”林幽雪高声喊道。
侍卫们迅速上前将父子两人带走,严膏一边挣扎一边高喊:“陛下,冤枉啊,都是我爹让我干的!”
严嵩一听此话,愤怒的踹了一脚,“逆子,当初若不是你出着主意,老夫怎会犯下如此大错。”
林林幽雪眼神冰冷彻骨,大声道,“拖下去。”
待两人被拖走后,林幽雪转身对众少女说道:“你们先回家吧,待此案查明后,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少女们纷纷谢恩离去,林幽雪看着离开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同为女人,她理解她们的感受。
只是,严嵩目前还不能死,科举考试多年没有人才,这事除了严嵩,她怀疑还有人从中作梗,必须好好审问一下。
“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听令,立刻查封严府,抄没家产,严府众人流放北境。”林幽雪冷冷道。
“严嵩担任吏部侍郎多年,或许还有其他贪赃枉法之举,你们好好审问一番,三日之内,我要结果。”
冯自忠还未明白啥意思,林墨就已经明白了,开口道,“臣,遵旨!”
“嗯!”
林幽雪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侍卫离开了大理寺。
冯自忠凑近,一脸疑惑道,“林大人,陛下此言何意?”
林墨伸了伸懒腰,背负双手,高深莫测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冯大人可知大周多年人才匮乏,是何因?”
“这,”冯自忠心头一惊,立马明白了,“陛下,这是对以往科举产生了怀疑,想要从严嵩嘴里套出一点有用消息来。”
林墨一脸笑意,眼珠子乱转道,“冯大人,猜到了吧,我们这就去审问犯人。”
冯自忠看着林墨不怀好意的表情,心里毛毛的,快步向前说道,“走吧。”
林墨紧随其后,想着待会用什么酷刑好呢。
中华上下五千年,十八般酷刑他都知道,还没用过,今日,正好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