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外面发生的打斗声,住在隔壁的,襄城,小玉,长乐,三个人,也已经被惊醒。
只不过,林凡曾经说过,为了防止她们三个受到伤害。
若是外面发生打斗,无论如何,三个人就给我屋子,老老实实的待在屋子藏起来,不要乱出来。
因为她们三个胡乱出来,有可能会受到伤害。
若是被歹人挟持,这事情,就会可能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虽说这庄子守卫森严,但有句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她们三个人,无论任何人碰掉一根头发,自己都会伤心难过。
她们也知道,这是少爷为了她们好。
就在刚刚,听到打斗声几个人纷纷躲藏起来。
直到最后,林凡把他们捉拿,几个人才探出了头,在窗边静静地听。
爱打听事,是所有人的共性,这是老祖宗遗传下来的,没办法。
夜静悄悄的,林凡说话的声音也大,所有的话,都传到了她们三个人的耳朵中。
一旁的屋子里的小玉,一脸气愤,真是没想到,这个什么狗屁太子,真是过分。
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少爷,怎么这么过分?
一旁的襄城,倒没什么感觉,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刻,一直在外面居住,孤零零一个人。
自己的身份,她也心知肚明,跟太子没有交集。
太子也就只有在年会的时候,能见过一次,剩下的时间没有见过,也没有多说过任何的话。
所谓的,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得接触久了,才能够说的出。
即使是同父异母,也没有多么大的情感。
更何况,生在帝王家,无情那是常事!
只是长乐的屋子,长乐气的是牙痒痒,随后不停的踱步。
在屋子内一直走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这个可恶的太子,可恶的太子,自己的这个皇兄,为何如此愚蠢?为何如此愚蠢?
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姐夫?
姐夫是谁?姐夫这是神,是神一样的人物,无论如何,谁也不能招惹。
而且,姐夫性格温文尔雅,根本就不可能随意招惹到任何人。
所以,所有的一切肯定是太子的原因。
哎呀,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呀,你们看看,你们的儿子,这怎么能做出愚蠢,如此愚蠢的事情的?
若是父皇在前线知道,太子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得气死。
还有自己的母后,若是母后知道了,怎么就不管管自己的这个儿子呀?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是嫡长子,是未来的国君,母后就能这样娇纵吗?
若是姐夫一发威,真是出了大事情,你说说,你让咱们这个家,该如何协调,到那时该如何办?
焦虑,焦虑,不停的焦虑。
她本以为,姐夫会明天亲自处理此事。
可是没想到,刚才姐夫的那番话,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
难不成姐夫的意思,是要造反?
一个人若是崇拜的另一个人,会陷入一个痴迷的状态。
她认为,姐夫无所不能,若是姐夫真要造反,那么会不会将来父皇东征回来。
突然发现,整个长安城都变成别人的了?
然后姐夫和父皇发生战斗?
再然后,自己这小脑袋,是越想越乱,越想越乱。
他可不想让姐夫死,也不想让父皇死。
焦急,焦急,十分的焦急。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呀?
坐在了床上,又下了床,随后又趴在床上,又下了床。
来来回回10多次,躺在床上闭上眼,也睡不着。
算了,不想了,直接钻进被窝盖上了头。
就刚刚自己这来来回回10多次,估计那个二狗子都已经把话传过去了。
所有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驾,驾,驾!”
皮鞭抽在马的屁股上,二狗子在前,他们庄园的两个侍卫在后。
每个人拎着一个人头,当时想着要,用布匹给它们包裹上,被二狗子直接拒绝。
这两个贼子,胆敢闯入庄园,伤害少爷,不把他们碎尸万段,都已经不错了。
自己庄园的布匹,就算是烧了,扔了,也不要浪费在他们的身上。
就这样,让他们二人,人手拎着一个,跟在后面,飞奔长安城。
大约跑了一个半时辰,一行人到了长安城门口,停了下来。
长安城到了晚上,就会实行宵禁,所有的城门也关闭。
虽说楼上,也会有守军,不断的巡逻,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喜欢晚上出现在这里。
若是出现误会,那么一切都要凉了!
长安城守军,远远的望去,只见远处,马蹄声传来,声音非常急促。
他们以为,是800里加急,或者是周边的情报。
直到三个人靠近城楼,众人一看他们衣服的穿着,并不是周边守军,反倒像是一支私人护卫。
只见他们三个,在城楼底下停了下来。
“ 楼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这么晚了来长安城所为何事?还不如实招来!”
“ 几位,我们是武宁县,林公子庄子的,今日前来是有一个大事儿。
你们也不用开门,只要扔下一个篮子,我们把东西放上去即可。”
楼上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要搞什么,听到他们说有大事,就没有细问。
按照他们的要求,把篮子扔下去一个,两个人上前,把人头放到了篮子里。
“ 好了,诸位,往上拉吧!”
两个人退了过去,站在二狗子的身边,三个人排成一排,静静的看着。
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只知道他们确实往里面放的东西。
直到篮子,一步一步的拽了上来,慢慢的靠近,靠近,看到篮子里的东西,众人吓了一跳。
不过还好,对于这种场面,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还是拉了上来。
看着这两个人头,守军冲着下面喊道:
“几位,你们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