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一丁点儿不听解释,陈大郎彻底不高兴了。
现在的她,怎么变得如此不知趣儿。
再次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再次把陈大郎推开,对着他说道:
“有什么事,你就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解释清楚。
要是今天你说不清楚的话,我跟你没完。”
“莲花,可不可以咱俩上屋子里,我单独的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你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你都已经做出这些事情了,还想让我给你面子,凭什么?
还有你,这只狐狸精,抓紧给我跪在地上,谁让你站起来的。”
一边说着,快步上前,把采莲踹倒在地上,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采莲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哀嚎了起来!
“你这个泼妇。”
陈大郎彻底怒了,一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
“ 你怎么就现在就如同个泼妇?
这么不知趣儿,既然如此的话,你给我滚,远远的滚。”
“陈大郎,这是你说的,既然如此的话我走,我这就走。”
转开了身子,离开了众人,来到了屋子,就开始收拾行囊。
来到长安城,她真是受够了自己的丈夫,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世人都羡慕当官的。
可是为何不如守着那清贫的小家,一家几口过得幸福快乐。
一边想着,一边流下了眼泪。
院子内。
“你们都在那站着干什么?还不把采莲抓紧扶起来。
把她带到屋子里来,找大夫,给她看一下。”
距离上一次,有一个多月了,估计,采莲已经有孕在身。
若是不小心把孩子给我摔掉了,我一定饶不了她。
正在莲花收拾行囊的时候,自己的女儿跑了进来。
看到自己母亲,正在收拾东西,上前问道:
“娘亲,你这收拾东西是干什么?”
秦莲花上前,看着自己的女儿,紧紧的抱住她。
松开自己的女儿继续收拾。
“你在长安城,跟你父亲好好过日子。”
拿上行囊,离开屋子,准备回老家。
她的女儿抱着母亲的腿,不让离开。
“母亲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二丫不舍得母亲离开。”
你给我松开。
二丫害怕的松开母亲的手,原地哭了起来,急忙跑到奶奶的住所,跟奶奶哭诉起来。
她的奶奶一听到这个事情,在床上起身,拄着竹棍儿,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看到院落中间自己的儿子,问道:
“ 大郎,莲花那是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矛盾了? ”
“没事的母亲,只是发生了一些矛盾,没有什么事情。”
“奶奶,不是的,不是的,母亲临走前说了。
让我跟父亲好好过日子,她再也不回来了。”
“大郎,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们两口子怎么了?
若是有什么误会,两个人坐在一起把误会谈开了就行了,千万不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莲花可是个好媳妇儿,在老家的时候,宁可饿着自己,也没有饿着我呀。
咱们老陈家,不能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知道吗。”
“ 母亲,我们俩真是发生了一点小矛盾,没什么事的。
你们就放宽心好了,我这就去找她,把她带回来。”
“ 行,既然如此的话快去快回。”
“ 叫来了管家,问到夫人的消息。
管家说夫人就在刚刚,让人准备好马车,已经离开了陈府,而且,而且,状态很不好。
陈大郎冷哼了一声,叫她滚回去,就滚回去吧,以为离开了她,谁不能过似的。
转头去了采莲的屋子,坐在她的床边,摸着采莲的手。
“身子好点了吗?”
采莲摇了摇头。
“ 老爷我的身体不重要,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事情,让老爷和夫人产生矛盾。
这样采莲可真是罪孽深重了,老爷不用管采莲了,快去把夫人追回来。
夫人不喜欢采莲,采莲愿意离开陈府,找一个地方了却一生,不给老爷夫人添乱。”
听到她这么一说,陈大郎越发感觉对不起她,越感觉,自己的夫人,真就是个泼妇。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 不用管,让她死在外面才好呢!”
叫来了大夫,给采莲诊治了一番,发现身体并不大碍。
跟陈大郎想的一样,确实有了身孕,陈大郎告诉她。
好好的养身体,平平安安的把这个孩子给我生下来,采莲高兴地点了点头!
起身,准备前往兵部,可是越想这个事情越是闹心。
长安城,也没有几个朋友,要不就去王伯伯那里坐一会儿?
走出府邸,来到王伯伯那里,敲了敲王府的大门,走了进去。
“ 哈哈,贤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啊?”
陈大郎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的事情,跟他说了出来,王大人哈哈大笑,安慰道:
“估计她也是在气头上,只要想开了就好了。”
陈大郎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夫人什么性格啊,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在气头上,绝对是回山东老家了。
即使自己几头牛拉她,估计也不会来了,越想这个事情她越闹心。
听到陈大郎说完这些话,王大人开始忧愁起来,站了起来,开始在地上不断地走动。
“ 王伯伯,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
“贤侄,我是在担心你呀,你想想,你的妻儿老小,在山东老家。
来长安,这个事情,家的父老乡亲肯定是都知道的,都知道你已经封官拜爵。
可是,你的妻子回到了山东老家,其他的乡里乡亲,若是看到了这件事情。
他们又该说什么?会不会不断的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要是猜测其他的还好,若是你的妻子,把这些事情跟所有人说出。
大家都会认为,你现在变了,有高官厚禄,就开始抛弃妻子。
你的名声,到那时就会毁掉了,正所谓人言可畏呀!”
听到王大人这么一分析,陈大郎扑通的一下站了起来,冒起了冷汗。
人言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真是想杀谁就能杀谁,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贤侄,我就得先离开,派人把我妻子拉回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回到山东。”
“没用的贤侄,若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你的妻子一定不会回来吧。
即使回来,到那时只会适得其反。”
陈大郎坐在椅子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若是她不回来,难道自己拿拿刀子,都把她逼回来了 ?
“王伯伯,难道这个事情,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只见王大人思考了片刻,缓缓的说道:
“有倒是有,只是!”
“ 只是什么,王伯伯,您快说呀。”
“ 要是你的妻子,走在半路上,车子坠入了悬崖!这个事情那么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