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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皇家秘事

    只听刘琦又是爽朗一笑道:“这个倒是不难,完颜阿骨打皇帝信中所说,只是要敬送一把绝世神剑于我朝圣上,但是不是天葵宝剑并没有说,或者完颜阿骨打皇帝并不知这把绝世之物便是天葵宝剑,如若他知道,或许就不可能这么大方地拱手赠送这把宝剑于我朝圣上了……。

    但宫中秘言所载,天葵宝剑剑柄处有九株葵花,因剑柄处有九柄葵花,故称此剑为天葵剑。

    九为至数,葵花向日而生,此乃天下最阳刚之器,金刚之物,有德之人得之,大治天下,万民幸甚。

    刚才杨兄一抛宝剑,那位姑娘接剑后随手一挥,杀伤力惊人,在下在暗处观察了好一番,瞧得剑柄处九株葵花,心中顿时大惊,这正是宫中秘言所载我朝失踪了百余年的天葵宝剑,奇怪这失传了宝剑怎么到了杨兄的手里……。

    方才杨兄坦言路上遇到过金国秘使,而此剑又是保护那位吴先生的秘使的人人托你带入东京,面见马植马大人……。

    而金国皇帝给我朝皇上的书信中所说,此次和谈,将进献两样从辽国皇宫中带出的至宝于我大宋皇上。

    考虑到金使可能在路上会遭人暗杀,金国皇帝采用了分派多名秘使,分批上路,有秘使在明处,有秘使在暗处,相互策应,互援互助。

    这样以来,即使有秘使遭人追杀,仍然还有另外秘使,只要不全部被追杀殆尽,有一人最终能够安全抵达汴京见到大宋皇帝,便能算完成金国皇帝交给的使命……。

    刚才我听杨兄所言,天葵宝剑是保护那位秘使吴先生的一位剑士所托,托杨兄带去东京,面见马植大人。

    而这剑又是如此至宝,那在下有个大胆推测,这位剑士其实也是秘使,不仅仅只是护卫吴先生的侠客。

    应该此次和谈,吴先生是几位秘使当中最最重要的秘使,中途生变。

    这位秘使可能是要救吴先生,然而又担心恐怕自己也遭遇不测,不能完成金国皇帝使命,这便将天葵宝剑托于杨兄,转由杨兄带到汴京城。

    想不到我朝镇宫之宝竟然是藏匿在辽国皇宫中……。”

    杨云听到这里忽然想起刚才张将成这位混世将军刚才说的王多智刘明理,看来这位宫中带刀侍卫不但明理,而且是颇有见识。

    只凭自己先前几句寥寥叙述和金国皇帝写给大宋天子的书信,便能推测出事情的大概全貌,其人真可谓聪明绝顶。

    杨云心中一动,听他这一番言谈,对宫中秘事能如此清楚,怕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带刀侍卫这么简单。

    若不是皇帝的心腹,怕是绝不可能能清清楚楚地知道这种皇家秘事。

    记得后世历史书常说徽宗昏昧,只知写字画画,组花石纲,搜刮民间奇珍异宝,以及逛青楼找李师师寻花问柳,于政务上却是个狗屁不通,任用奸邪。

    徽宗任用吝臣,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等六贼把持朝政,朝堂上乌烟瘴气,官逼民反,朝纲昏昧,民不潦生,这才导致金人直驱南下,两朝天子被金人所掠。

    宗室后宫王后嫔妃以及帝都美色皆遭金人蹂躏,盛世东京毁于一旦,中原华夏蒙史无前例之羞。

    成王败寇,功过是非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任人添油加醋地评论,后人自然也就会穿凿附会、想当然地加以自己的观点歪曲篡改些。

    尤其是宋过后是元,元过后虽然是汉人又重掌天下,一个乞丐建立了大明,可是明过后又是女真人掌天下,每朝当政者为粉饰自己政权的利益和合法性都会不遗余力地修史,所以经过一朝又一朝的修改,后世史书的真实度又有多少?

    更何况许多事情不同的人解读所站的立场不同,便会有不同的观点,正如一千个人看哈姆雷特便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

    这位宋徽宗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真的如后世史书说的恶那样昏昧和二菜吗?

    不管了,反正穿越到这个世界,从这位刘侍卫来看,这位只会写字画画对艺术以及美女名妓有些嗜好的风流皇帝,并非像前世历史书上写的那样一无是处以及小白。

    身边人也不全都是些像北宋六贼那样的奸吝小人,至少这位刘琦刘侍卫就不是。

    想想其实这位宋徽宗做了二十多年皇帝。

    能够在一个职位上干了二十多年,尤其是皇帝这个职位,需要周旋于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之间。

    这是大权在握最风光最尊崇最能释放人性欲望的职业,同时也是危险系数最高最容易被坑最容易遭受各种不测的职业。

    能够在位二十多年而依然不倒,没有被美色迷的身体多病下不了床,没有被权臣架空成为一有名无实的废材,没有被什么长生不老邪媚诡说迷得脑子有问题行为荒诞诡异的人,那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一些能耐的。

    又或者说既然做了二十多年皇帝,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怎么着也见过猪跑,皇帝是个什么职位?是要见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的职位。

    既然能在皇帝这个职位上干了二十多年,那肯定是阅历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在长久的阅人无数中,只要不是智力超级低下,不知无米何不食肉,哪怕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人,都会练就一身识人阅人的眼识与能力来。

    有阅人识人之能就绝非是昏昧不堪之人,如此说来,那后世史书上对末代之君的标签化,其实与实际情况是不相符的,单的一面之词并不能概括一个人的全部,同样对皇帝也是如此。

    评价一个人不求多么客观公正,但实事求是的原则多少还是要遵守些的。

    想想每是末世皇帝,史书都会刻意渲染这人多么多么昏昧多么多么无能多么多么骄奢淫逸,从商朝的纣王秦朝的胡亥到隋末的杨广,旦凡是末代之君,无疑不是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特点,不可能每一个末代之君都是同一样秉性……。